林瑞立馬跟了上去,對著厲行問道:“帥,咱們去哪兒?”看著帥的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那個王裕呢?關哪兒了?”厲行腳下的步子沒停,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對著林瑞問道。
林瑞連忙回道:“關在南城軍政府的大牢了。”
“我們去看看。”厲行扯了扯軍襯的領子,對著林瑞吩咐著。
“是,帥。”林瑞應了一聲,跟著厲行一起離開,“可是,咱們不等若初小姐一起去嗎?”
若初小姐還跟喬爺單獨在一起呢,帥心裡能好了?
厲行蹙了蹙眉,旋即道:“不必等了。”若初這會子應該不想見到他的,他不讓去救喬允。
現在看著沈若初這麼在意喬允,沈若初這會子心裡肯定是埋怨他的,哪裡會跟他一起離開。
“可是,帥…”林瑞想說什麼,厲行有些不耐煩的直接打斷:“你要是想等,不想跟我一塊兒,你就留在醫院,我一個人去軍政府。”
說完,厲行加快了步子,下了樓,林瑞二話沒說,快步跟上厲行的步子,兩人離開醫院,開著車子,直接去了軍政府。
病房裡頭,沈若初扶著喬允躺下,喬允拿著紙巾給沈若初著眼淚,沈若初看著喬允被包紮著的右手,心裡跟針紮似的疼。
這對喬允來說,怕是一輩子的缺失了,可是喬允為了不讓傷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和那個因為狗,同置氣的喬允一樣。
“別哭了啊,我現在什麼傷害,我都覺得沒什麼,是慶幸的事,你不必覺得自責,這是我命中的劫數。”喬允眼底帶著笑意,對著沈若初說道。
或許他該有這麼一劫,隻要不是沈若初,這都是值得慶幸的事。
沈若初不傻,知道喬允指的是什麼,如果自己去救了喬允,那麼這會子說不定躺在這兒,斷了手指的是。
所以喬允說是值得慶幸的事。
“你怎麼那麼傻啊?”沈若初聽了喬允的話,抿了抿。
喬允洋裝微怒的瞪了沈若初一眼:“誰說哥哥傻了?你才傻。”
沈若初聽了喬允的話,替喬允拉了拉毯子,對著喬允道:“你要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兒好起來。”對於喬允,真真正正的疚。
或許喬允沒有遇上,就不會遭遇這些不幸了,他仍舊是那個有著乾凈笑容的喬家爺,不染世俗。
“行,我好好養著,你不要自責了,這些與你都沒有關係的。”喬允用力的點了點頭,看著沈若初,認真的說道。
沈若初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隻希在以後能有機會彌補喬允,為他做什麼都可以的。
就怕有些缺失,是本無法彌補的。
沈若初陪著喬允聊了會兒天,直到站在外頭的林帆走了進來,對著沈若初道:“若初小姐,喬爺該休息了,咱們該回去了。”
“恩,好。”沈若初應了一聲,看著麵前的喬允,“我明天再來看你,你想喝什麼湯,我給你燉。”
督軍夫人教做了湯,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哪怕這是對喬允微不足道的彌補,也能讓心裡好許多。
喬允聽了沈若初的話,認真的思忖了一會兒,臉上漾開笑容:“你隻管燉吧,我都喜歡。”
“好。”沈若初點了頭,不再多說什麼,轉離開了。
沈若初一走,喬允疼的額頭上直冒冷汗。
看著沈若初走了,喬才負氣的進了病房,一進病房,便見喬允這副脆弱不行的模樣,擔心的不行,上前喊道:“哥,哥,你怎麼了?”
看著原本好端端的哥哥,了這幅樣子,喬難的不行,恨不得能替他疼了。
“沒事兒,就是麻藥過勁兒了,傷口有些疼而已。”喬允有些虛弱的開口,勉強扯了一副笑容,“若初走了嗎?”
喬看著喬允的模樣,氣的不輕,對著喬允罵道:“若初,若初,你就知道若初,真是活該,明明把你害這個樣子,還對好,喬允,你腦子壞掉了。”
喬氣壞了,沈若初不去救哥哥,哥哥卻忍著疼痛,一直等著沈若初離開,就是為了讓沈若初安心。
這種大傻子,天底下隻有喬允一個人了。
“喬,你不能這樣說。”喬允蹙了蹙眉,他好不容易說沈若初不去自責的,若是喬這麼鬧騰幾回,以後,他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沈若初了。
喬不由冷笑一聲,目冷然的看著喬允:“喬允,你是不是被沈若初給灌了**湯了,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幫著說話,是不是非得把自己的命給搭上去,纔算是完事兒啊?”
這就差點兒送命了,喬允還能毫不避諱的幫著沈若初說話,簡直要氣死了。
“行了,你說兩句,讓你哥哥好好休息休息,你哥哥做的沒有錯。”喬老闆板著臉,對著喬教訓著。
喬不應該這樣說沈若初,假如今天沈若初去救了喬允,了傷,喬允怕是比自家傷還要心痛的,自己教出來的兒子,自己理解。
喬撇了撇,不再多說什麼。
看著喬離開的背影,喬允不住的搖頭,喬覺得旁人不出手,就是不對的,這種想法,以後會吃虧的。
“阿爸,其實若初不適合不願意去救我,有苦衷的。”喬允怕自己的阿爸也誤會沈若初,為難沈若初,兩家的生意就做不下去,反而因著這事兒了仇家了。
那纔是真正的得不償失了。
喬老闆點了點頭:“放心吧,你阿爸還能不明白這些道理,你妹妹太小了,等過些年,就明白了。”
他都這個歲數了,沒有什麼看不開的,隻要喬允能夠看開就行,他最擔心的還是喬允這孩子。
喬允不再多說什麼,躺在床上休息了。
沈若初離開了喬允的病房,到了門口,林帆上前一步對著沈若初道:“若初小姐,帥來過了。”
帥一直沒有麵,若初小姐是不知道帥來了的。
沈若初聽了林帆的話,微微訝然,沒想到厲行會跟來,想必方纔在病房裡頭的一切,厲行應該都看到了。
心中說不上什麼滋味兒,對於喬允的事兒,多多是怪厲行攔著的,可又不能全都埋怨厲行。
畢竟,厲行是為了好。
沈若初輕聲開了口:“帥他人呢?”既然來了,卻不願意麵。
“去軍政府了,林瑞說,帥要親自審一審王裕。”林帆連忙對著沈若初回道,“您要去嗎?”
他是希沈若初去的,不希兩人之間再有什麼誤會。
“去。”沈若初點了點頭,那個王裕把喬允給害這樣,喬允過的,一定要在王裕上加倍的還回來才行。
聽了沈若初的話,林帆放心了許多,沒有多餘的話,跟著沈若初一起離開醫院,往軍政府而去。
軍政府的大牢,厲行坐在木質的椅子上,看著刑架上綁著的人。
厲行擺了擺手,一旁穿著軍裝的副,立刻拿著帶著鹽水的鞭子,朝著刑架上的王老闆著,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
打的刑架上的王裕淒慘的著:“帥,饒命啊,帥,我求您了。”
厲行冷沉著臉,寒著目,就這麼冷冷的看著,全然不理會王裕淒慘的聲,見厲行不說話。
副下手的更狠了,每一鞭子下去,都是皮開腚的那種,王裕上的服,立馬就被給浸了。
打了有一會兒,王裕快暈過去了,厲行這才擺了擺手,副停了手裡的鞭子。
厲行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王裕走了過去,王裕額頭滿是冷汗,就這麼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厲行。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穿著軍裝的,可是在王裕看來,和魔鬼沒有什麼區別,讓他不寒而栗,不住的著脖子,害怕的不行。
“你知道沈若初是誰嗎?”厲行角帶著淺笑,眼底沒有什麼溫度,對著王裕開口。
王裕有些瑟瑟發抖,連連搖頭,他隻是知道,是沈若初把他給害這個樣子的,害他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他抓了喬允,希能引沈若初出來,他要沈若初付出代價。
“帥我知道錯了,您放了我吧。”王裕覺得,這會子,他是不怕死的,可是怕的是,就這樣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活著。
厲行眼底閃過一冷意:“你不是想要的命嗎?的命就是老子的命,想要老子命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說話的時候,厲行走了過去,拿著桌子上的刀子,對著王裕的胳膊,就這麼一劃拉,一塊,生生的被割了下來。
王裕疼的撕心裂肺的,他才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做魔鬼。
沈若初同林帆一起到了軍政府,進到軍政府大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厲行手裡拿著的刀子,正在滴,王裕撕心裂肺的喊著。
“若初小姐。”林瑞見沈若初來了,心中歡喜許多,輕喊了一聲。
厲行也轉過頭看向沈若初,兩人四目相對。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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