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喬的眼淚已經忍不住滾落了下來,到底兒是個十四五的孩子,饒是再不同,這種時候,都會了分寸。
“若初姐姐,可怎麼辦呀?大哥被抓走了。”喬拉著沈若初,隻能急急的重復著相同的話。
家裡突然出了這樣的事,對喬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了。
沈若初瞧著喬著急的模樣,拉過喬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拿了桌子上的紙巾,替喬著眼淚。
徐子舒也拿了被子,給喬倒了杯水,遞給喬,沈若初握著喬的手,對著喬輕聲安道:“先喝點兒水,不著急啊,咱慢慢說。”
昨天喬允好端端的,同一起的,之後是看著喬允和自己的司機一起離開的,今天怎麼好端端的,會被人給抓走了?
一旁的徐子舒,擔心的看著喬,瞧著這不大點兒的姑娘哭,多多都是不忍的,而且認得喬的,就是喬允的妹妹。
“若初姐姐,您不是讓我們韓家把訂單給做完嗎?阿爸病了,我哥就拿著您給的印章,去韓家廠支錢去了,後來一上午都沒回來,司機也沒見到人,我們到派人找了,就在剛剛,有人送了這封信來了喬家。”喬哽咽的聲音說著。
沒想到大哥出去這麼大會兒,就被人給抓走了,看到信的時候,阿媽也差點兒暈了過去,家裡的事兒,是一波接著一波的。
喬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手包裡頭,拿了信遞給沈若初。
沈若初看了喬一眼,接過喬手裡的信,拿在手裡看了起來,看完了信的,沈若初不由寒了目。
信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沈若初,喬允在我手上,你敢耍老子,老子現在一無所有了,想要喬允的命,拿你的來換,我在老城的西郊等著你,要是敢報警,我讓喬允不得好死,王裕。”
沈若初沒想到,王裕把喬允給抓了,八是知道,他被耍了,那印章是無效的,而且所有的事跡都敗了,這會子,王裕打算狗急跳墻吧?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廠老闆,居然敢綁了人。
喬看著沈若初的模樣,紅著眼睛,哭著道:“若初姐姐,怎麼辦啊?阿爸說王裕那個人壞著呢,家裡頭都不敢報警,隻讓我來找你想想辦法。”
知道這事兒為難沈若初的,可是哥哥被抓走了,一點兒下落都沒有,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沈若初。
“你別急,我們想想辦法啊。”沈若初麵上雖然鎮定,心裡是沒底兒的,喬允是因為的緣故,才被抓走的,這事兒,肯定是要管的。
可是王裕指定要去換人,那麼去了,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可又不能帶著人去,讓王裕知道了,保不齊真的會把喬允給怎麼樣了。
喬點了點頭,是沒什麼注意的,隻能等著沈若初的主意了,池揚和徐子舒看著沈若初的臉不好看,拿走沈若初手裡的信,看了看,全都不由臉一白。
“沈若初,你不能去啊,這擺明瞭,是挖坑讓你跳,把喬允當餌的。”池揚率先開了口,淩厲的目看向沈若初。
那個喬允,他是見過的,雖然和沈若初才認識沒多久,可是昨天瞧著兩人相的模樣,倒像是認識許多人了。
沈若初這種子是一定要多管閑事兒的,這事兒,讓厲行知道了,怎麼得了?
不等沈若初說話,池揚手裡的信被走了,沈若初回轉過頭,便見厲行穿著軍裝站在那裡,手裡的袖子還挽著,顯然是剛洗完服。
厲行的目越來越寒,旋即,將手裡的信一團,扔在桌子上,眼底的憤怒是掩不住的。
雖然是對著喬的,厲行沒什麼客氣的開口:“喬,你哥哥被抓了就抓了,乾沈若初什麼事兒,你總不能讓去換哥哥吧,不可能的!”
他給沈若初洗了服,下了樓,發現氣憤不對,走過來看了看。
又是這個喬允,這是拿喬允的命來換沈若初的命了,他配嗎?
雖然他不討厭喬,但是不代表,他會接沈若初去換人,這本就是無稽之談,喬還拿著信來沈若初了。
厲行的模樣,嚇得喬不由往後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厲行這樣生氣。
沈若初沒想到厲行會這麼生氣,慌忙拉住厲行,蹙著眉:“厲行,你發什麼瘋呢?喬還是個孩子,你會嚇著的。”
這麼大點兒的孩子,哪裡經得住厲行這麼嚇唬,會把人給嚇壞的。
厲行瞧了沈若初一眼,沒有說話。
喬聽了厲行的話,眼淚再次繃不住的流了下來,哭著對厲行道:“帥,您救救我哥哥吧?求您了。”
王裕把人給抓走了,王裕那個人壞著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哥哥怎麼樣了,家裡著急的不行,現在唯一的希就在沈若初和帥這兒了。
厲行看著喬哭,臉緩和了一些:“救啊,我沒說不救你哥哥,喬,我讓人跟著你一起去警察局報警,警察會救你哥哥的。”
他就怕沈若初會做傻事兒,沈若初這個人憎分明,就惦記著對誰好,所以這件事兒,他得推得遠遠的,絕對讓沈若初手了。
喬抿了抿,連連搖頭:“不能報警,絕對不能報警,王裕說了,要是報警的話,會弄死我哥哥的,絕對不能報警了,你們是不瞭解王裕這個人,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今天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司法局的人去了王家,說王家的廠用爛棉花以次充好,存在欺詐行為。
王家的廠一早就被查封了,王裕要抓王裕,王裕跑了,王裕現在了亡命之徒,要是激怒了他,他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那你的意思呢?是讓沈若初去換你哥哥的命嗎?喬,我當初覺得你這子耿直,我才帶著沈若初來南城幫你們喬家的,而不是讓你們忘恩負義,犧牲了別人,來換你們的安危,喬,咱們做人得講道理,你這樣這不公平。”厲行幾乎是耐著子同喬說這些話的。
若是換作別人,他早就讓副攆了出去,他瞧著是個孩子,才慢慢的同講這些道理的,那個喬允是死是活,他管不著,他不可能拿沈若初去冒險的。
明知道是火坑,還讓沈若初往那火坑裡頭跳,他做不到。
喬連連搖頭,對著厲行解釋:“帥,我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們救救我哥哥。”
知道厲行誤會了,沒想過犧牲沈若初去換哥哥的命,隻是想讓沈若初和厲行幫幫。
“行啊,你說不能報警,我讓人帶著軍政府的人,去救你哥哥,吧。”厲行眉打了個死結,隻要不讓沈若初去救人,他是沒問題的。
沈若初瞧著喬的樣子,上前拉過厲行,抓著厲行的服,看著厲行:“厲行,這件事兒,我不能不管,喬允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被抓起來的,是我連累了他!”
喬允是那樣單純的一個人,王裕的為人,是見識過的,昨天差點兒沒將和喬允給打死了,所以王裕對喬允下狠手,是絕對做的出來的。
王裕綁了喬允,讓去換喬允,無非就是因為自己耍了王裕,把他手裡的那些名單和幕後的人,全都給套出來了。
毀了王裕的一切,王裕不甘心,想要報復。
這件事兒,是連累了喬允,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允被王裕給抓了,不管喬允的死活。
“那又怎麼樣,沈若初,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旁人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沈若初,我不準你去救那個喬允,他的死活,我管不著。”厲行的目寒了許多,一字一句的說著。
明知道對方是沖著沈若初來的,還要沈若初去救人,他是瘋了才會這麼做的,與他厲行而言,什麼都沒有沈若初重要,旁的都是閑事。
徐子舒是能夠理解厲行的,沈若初是表哥心尖兒上的人,表哥寧可自己去冒險,都不會讓沈若初去冒險的。
更何況沈若初是為了旁個的男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厲行,你能不能不跟我鬧了?”沈若初揪著厲行的軍襯,迎上厲行的目,“人命關天的大事兒,我不能不管,再說了,喬允是個好人。”
那個傻白甜在王裕的手裡是真的危險,說不準哪句話就激怒了王裕,是真的有些擔心喬允的。
“我知道人命關天的事兒很重要,可是沈若初,你可是我的命。”厲行蹙著眉,目直直的盯著沈若初。
厲行的話,讓沈若初頓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同厲行這麼對峙著了。
喬聽了厲行的話,不停的哭著,求救的看著沈若初,瞧著厲行這態度,是不會管哥哥的死活了。
沈若初抿了抿,目堅定的看著厲行:“厲行,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去呢?”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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