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和池揚站在車邊煙,徐子舒也在一旁,沈若初眼底忍不住起了笑意:“子舒,你怎麼來了?”
沒想到會上徐子舒的。
見了沈若初來了,厲行將煙攆滅,快步上前,替沈若初拿了行李箱,徑自將行李箱遞給林瑞,讓林瑞放在後備箱裡頭。
“我和池揚一起來的。”徐子舒歡喜的對著沈若初回道,知道池揚要去南城,立馬收拾了東西跟來了,不知道有多歡喜。
沈若初看了那邊的池揚一眼,不免笑了起來,對著兩人的開口:“池揚,徐子舒,你們也跟著去南城嗎?”
雖然是去南城辦事的,可是卻不介意徐子舒和池揚一起去的,人多這一路上才能熱鬧一些的。
更何況,又是和徐子舒在一起,心中自然是歡喜的。
不等徐子舒開口說話,池揚便率先開了口,替徐子舒回道:“不去,我跟著一起去。”厲行讓他跟著一起去南城辦些事,不知道徐子舒從哪裡得了訊息,非得跟著一起去。
從家裡鬧騰到現在,就是不願意回去。
徐子舒瞪著池揚,氣急敗壞的開口:“憑什麼不讓我去啊,池揚?我是一定要去的。”東西都收拾了,是鐵了心的要跟著池揚一起去的。
池揚不同意都不行,是不會鬆口的。
厲行見此,看了一眼執著的徐子舒,對著池揚說:“行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走了,要去就讓去吧,又不是辦什麼危險的事兒,全當是去南城玩玩了。”
徐子舒這是一心撲在池揚這兒了,這死丫頭怎麼就這麼犟了?偏生池揚又是個木頭,什麼都不懂,苦了徐子舒了。
可是兩人這樣磨合著,將來才能苦盡甘來,未必是件壞事兒,得之不易,才會更加的珍惜。
徐子舒見厲行幫說話了,激的不行,一直覺得自己這個表哥不是什麼好人,今兒頭一次發現,表哥也有可的時候。
池揚聽了厲行的話,不由蹙了蹙眉,剛想說什麼:“我知道沒有危險,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老子說了,讓你帶著,你就把人帶著,這是命令!”厲行寒了目,沉聲說道。
軍令如山,厲行這樣說了,哪怕是池揚再不願,都不能違背的,他是厲行的兵,得聽厲行的。
旋即,池揚“啪”的一聲,行了個軍禮:“是,帥!”
徐子舒眼底滿是得意,池揚再怎麼樣,都得聽表哥的,沈若初贊賞的看了厲行一眼,他可算是知道為自己的妹妹做些事兒了。
“行了,咱們上車吧。”厲行說了一聲,拉著沈若初上了車。
徐子舒跟著池揚一起,上了池揚的車子,坐在副駕駛上,池揚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夾著雪茄,沒什麼表的臉上,目視著前方。
見池揚不高興,徐子舒心中是很不舒坦的,原本想要跟著池揚,是件開心的事兒,現在鬧這個樣子,怎麼能高興呢?
池揚將雪茄放在邊,用力的吸了一口,旋即一圈圈的煙霧散開了。
池揚抿了抿,對著徐子舒道:“子舒,咱能不能不鬧了,你別跟著我去南城了,這一去得好幾天呢。”
若是不遠,徐子舒鬧著要跟著,他便讓徐子舒跟著,可是這是去南城辦事兒,不得要花費上好幾天的。
若是司令知道了徐子舒和他一起去了南城,呆了好幾天,司令是肯定不高興的,司令為難他,哪怕是打他罵他,他都不在乎。
他就是怕司令為難徐子舒,上次,徐子舒去找他,被司令知道了,關了徐子舒閉,了徐子舒整整一天,還是瑞麒告訴他的。
他捨不得徐子舒這樣的委屈。
徐子舒聽了池揚的話,目裡頭多了些冷意:“那又怎麼樣,我就是願意跟著,別說幾天了,就是一年,我今天非去不可。”
就想不明白了,隻是跟著而已,池揚有必要這樣費盡心思的攔著嗎?又不是洪水猛的,隻是跟著一起去個南城而已。
覺得和池揚獨的機會不多,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池揚是本不懂的。
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拚了命的付出,池揚拚了命的躲著,他本不知道自己過的有多辛苦。
池揚沒心的。
池揚聽了徐子舒的話,隻當徐子舒是任,不由蹙了蹙眉:“子舒,咱不鬧了,不?”
“不,池揚,你是不是覺得我徐子舒總是上趕著的來找你就特別的不值錢,你就可以隨意的踐踏我,是嗎?”徐子舒幾乎是紅了眼睛,對著池揚質問著。
一直於主的位置,所以池揚才會輕瞧了,不拿當回事兒,說什麼,讓再等等,他一定會去徐家提親的。
瞧著池揚的態度,本是糊弄的,說的那些話,不過都是緩兵之計,池揚本沒打算娶。
徐子舒的話音一落,一陣兒猛烈的剎車聲響起,池揚停住車子,轉過頭,冷冽的目看向徐子舒,沉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上趕著的追著你跑,所以你可以輕易的踐踏我!”徐子舒沒什麼溫度的聲音重復了一邊。
這些話,早就想問了,想問池揚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池揚的臉越來越沉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徐子舒,看的徐子舒有些頭皮發麻,徐子舒的話,像是鈍刀子一樣,在他的心口來回的劃拉著,讓他覺得生疼。
池揚重重的吸了口氣,來緩解心中的那子疼痛,幾乎是略帶些沙啞的聲音開口:“徐子舒,你知道我不是的,我從來沒有踐踏你,更沒有輕瞧你。”
徐子舒著他,他是清楚的,他同樣著徐子舒的,從小到大,徐子舒都是他守著的公主,這份兒,是誰都不能代替的。
又怎麼會輕瞧徐子舒呢,他不知道徐子舒為什麼會這麼想?
徐子舒聽了池揚的話,不由冷笑:“池揚,你話說的再漂亮,可你確實是這麼做的呀?”
池揚總是在想盡一切的辦法把推得越來越遠。
“子舒,我隻是不希你在我和你阿爸之間為難,不希你阿爸罰你。”池揚有些乾的聲音說著。
他說不出話那些好聽的話,他其實是心疼徐子舒,不想讓徐子舒委屈而已。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池揚,你看看沈若初,和表哥的地位還不夠懸殊嗎?可是從來沒有推開過表哥,一個人,尚且能夠做到敢敢恨,你呢,你比差遠了!”徐子舒一字一句的說著。
淩厲的目看向池揚,和池揚再難,都難不過表哥和沈若初,一個是帥,一個是份和地位,給表哥做姨太太都不夠的人。
可是沈若初從沒放棄過,說一個人,什麼都不是問題,會為了兩個人在一起而拚命努力的。
沈若初都能做的到,池揚卻不敢,隻是忌憚著阿爸,從來沒有努力為他們的未來做過什麼。
池揚臉很是難看,徐子舒罵的是對的,他確實不如沈若初,他見過沈若初的所作所為,這人是無法無天的。
一個副市長的兒,連省長的兒都敢,換作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膽識。
池揚抿了抿,看著徐子舒的模樣,抬手上徐子舒的臉,大拇指在徐子舒臉上來回的挲著。
“好,我帶著你一起去南城,若是司令怪罪下來,我去替你捱打!”池揚略帶些溫的聲音對著徐子舒說道。
他不在意那些了,徐子舒說的對,他從來沒為他們的未來做過什麼,總是徐子舒一個人拚命的付出,他不應該這樣。
“那你就不怕我阿爸打死你嗎?”徐子舒聽了池揚的話,眼底起了笑意,知道池揚對的縱容,否則單憑這兩句話,池揚是不會妥協的。
池揚聞言,不由微微紅了臉,一個大老爺們兒,覺得有些好聽的話說出來,還是覺得害的。
“沒事兒,隻要司令不為難你,他打死我,我都認了。”池揚對著徐子舒回道。
一句話讓徐子舒,高興的不行,池揚和表哥是不一樣的,他這個人,不會說好聽的話,隻會以他的方式來對你好,做些認為是為了你好的傻事兒。
旋即,徐子舒握上池揚的手,兩人十指扣,池揚發車子,不由加快車速,跟上厲行他們的車子。
沈若初看著池揚的車子跟上來,知道池揚和徐子舒沒有吵架,心中放心了一些,若是池揚敢為難徐子舒,饒不了池揚的。
厲行枕在沈若初上假寐著,沈若初瞧著厲行疲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你昨晚上沒睡嗎?”
“沒有,我要把手裡的事都理完,才能安安心心的跟著你去南城。”厲行沒有瞞著沈若初,說了實話。
沈若初心中一暖,角了笑意,旋即,沈若初想起什麼一樣,對著厲行再次開口問道:“厲行,怎麼不見那個喬?”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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