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揚又看了一眼手裡的茶杯,隻是普普通通的茶水,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在裡頭。
沈若初看了池揚一眼,搖了搖頭,示意池揚不要說話,起去將門給關上了,又重新坐了回來,對著池揚問道:“池揚,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沈若初猜著,池揚應該是有覺的,原本池揚是不用跟來的,他突然開口跟著過來,多半也是察覺了什麼。
所以那會子去求平安符的時候,池揚一直從頭到尾跟著。
池揚聽了沈若初的話,明白了沈若初話裡的意思,對著沈若初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知道了。”
他確實覺得這個祥瑞閣說的生辰八字,和沈若初的一樣,未免過於巧合了,所以跟過來看看的。
這是徐子舒勝似妹妹的人,又是厲行心尖兒上的人,於於理,他覺得不對勁兒,都是要跟過來看看的。
隻是一直沒有挑破,一來不想讓徐家察覺什麼,二來,是怕沈若初害怕,隻不過他沒想到,厲行真真是找了個聰明的人。
早就察覺了,他更佩服的是沈若初的膽識,明知道這裡頭興許有詐,還是跟著徐家大嫂來了。
“我知道的,事未免太過巧合了,可我從剛才求平安符道現在,什麼都沒發生,所以這茶水和吃的,你不能隨便。”沈若初對著池揚說道,誰知道這些吃的和喝的,裡頭有什麼呢。
不等池揚開口說話,沈若初便再次開了口:“你看看外麵那些來求藥的人,一個個都排著隊呢?有哪個是在休息室裡頭的?”
不是多心,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多留個心眼兒,總歸是沒有壞的,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一點,還納悶這祥瑞閣,是端著架子的。
所以那個人帶著和池揚來休息室的時候,便設防著呢。
池揚聽了沈若初的話,連忙將手裡的茶水放下,沈若初說的對,從剛開始到現在,什麼都沒發生,過於平順了,這些吃的喝的,不能。
沈若初看著這桌子上的茶水和吃的,走到池揚邊,在池揚耳邊,低聲音說了幾句,池揚不由蹙了蹙眉,點了點頭,順手將桌子上的茶水和水果,給打翻了。
兩人便起離開了,一起到了後麵的簾子,就在這時,門被人給推開了,一穿著長的人走了進來,順手將門給帶上,四檢視了起來。
“蘇小姐,在找什麼?”沈若初走了出來,對著穿著長的人問道,一句話嚇得穿著長的人,臉寡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若初。
沈若初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穿著長的人,就知道事不會這樣簡單的,果然和料想的一樣。
隻是沒想到,這人會是蘇曼文,更沒想到蘇曼文會說祥瑞閣的人,幫佈置這樣的驚天大謀。
池揚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沈若初猜對了,這中間果然是有貓膩的。
蘇曼文冷沉著臉,來來回回的看著兩人,看著一桌子上的狼藉,不由蹙著眉:“沈若初,你們?怎麼會這樣?”
這茶水裡頭明明是下了藥的,一直在外頭等著呢,聽到裡頭的靜,才進來的,沒想到池揚和沈若初本沒事兒。
“蘇曼文,你為了害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沈若初冷笑著對蘇曼文開口。
為了想要害,都能起祥瑞閣的心思來了,這人心腸夠狠毒的了,之前,對蘇曼文太過心了。
蘇曼文聽了沈若初的話,眼底閃過一冷意,憤恨的不行,咬牙切齒的開口:“對,我沒有一刻,不是不得你死,沈若初,我做夢都想掐死你,可是沒想到你運氣真好啊,三番五次的躲了過去!”
都費了這麼大心思,把沈若初弄到祥瑞閣了,卻沒想到,沈若初還是躲過一劫。
之前和葉芝,到沈若初和瑞麒一起逛街,就在想著,如何整垮沈若初,後來打聽到徐家大嫂懷了孩子,又在祥瑞閣求得藥。
要知道這個祥瑞閣的老闆程老先生,可是曾經恩於葉芝的外祖,隻要葉芝開口,程老先生是一定會還了這個人的。
所以編了給孩子求平安符的幌子,讓楊婉把沈若初帶到這偏遠的祥瑞閣來,好手,畢竟在迷城,沈若初太明瞭,不是那麼好騙的。
原想著在茶水裡頭下了藥,目標是沈若初一個人,沒想到池揚跟來了,歡喜的不行,若是池揚和沈若初發生了什麼,徐子舒不得恨死沈若初了。
沈若初不失去了厲行,還失去了徐家的庇護,從此以後,就徹底的完了。
可是沒想到沈若初太明瞭,居然給躲過去了,怎麼能不恨呢?
“不是我運氣好,而是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老天是不會幫你的。”沈若初看著蘇曼文的樣子,是生氣的,怎麼能不生氣呢?
蘇曼文三番五次的陷害,現在被抓了現行,反而一點兒心虛都沒有,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蘇曼文聽了沈若初的話,心中恨急:“沈若初,你等著吧,隻要我一天不死,我就不會放過你的,你隻會勾y男人,你不會有好報的。”
沈若初害死他哥哥,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隻要活著,就一定會跟沈若初死磕到底的,讓沈若初永遠都不得安生。
沈若初看著麵前的蘇曼文,瞧著蘇曼文不知悔改的樣子,不由冷笑:“不想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了,蘇曼文,你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那你就自己嘗嘗你下的藥吧。”
沈若初半瞇了瞇眼睛,對著一旁的池揚喊道:“池揚,把給抓起來。”
池揚聽了沈若初的話,點了點頭,照著沈若初說的,上前將蘇曼文的手給固定住,沈若初拿起桌子上的老式茶壺,到了蘇曼文麵前。
蘇曼文看著麵前的沈若初,不由瞪大了眼睛,饒是再淡定,這會子,也害怕了起來,對著沈若初喊道:“沈若初,你想乾什麼?你要是對我胡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忘了我什麼份了?”
沈若初膽子也太大了,阿爸是省長,姑母是督軍的二太太,沈若初不過是個副市長的兒,就敢這樣的猖狂。
最重要的是,這茶壺裡頭被下了**藥,這藥有多厲害,不是不清楚的,原本可是給沈若初準備的東西,怎麼會心呢?
沈若初聽了蘇曼文的話,目更沉了:“省長的兒又如何?你以為到現在你姑母還護的住你嗎?蘇曼文你哥哥做了那樣的事,你姑母若是還想當風的二太太,怕是早就和你們蘇家劃清界限了。”
沈若初的話,讓蘇曼文臉一白,沈若初說對了,現在姑母本不讓去找了,還同阿爸說,讓阿爸安分些,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厲琛著想。
說來說去,都是大哥的錯,一切,等厲琛當上督軍再說,這就是暫且和蘇家劃清界限了,阿爸生氣,卻又不能怎麼樣。
畢竟,他是仰仗著姑母才坐上今天的位子,隻能忍耐了。
“你胡說!”蘇曼文惱怒的對著沈若初喊道。
沈若初不以為然:“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還有,你利用徐家,把我騙到這祥瑞閣裡頭來,若是徐家知道了,怕也是饒不了你的吧?”
說話的時候,沈若初走近蘇曼文,舉著手裡的茶壺,冷眼看著蘇曼文,蘇曼文眼底滿是驚恐。
一旁的池揚對沈若初真是刮目相看了,他是斷然沒想到這人不過十**歲,卻是有這樣氣魄,一個省長的兒,怕怕這樣。
厲行將來多了個賢助,不過得讓徐子舒離遠點兒,保不齊以後把徐子舒給教什麼樣了。
“沈若初,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蘇曼文再也扛不住,對著沈若初求道,是怕了,真的是怕極了。
就算是再心不甘不願的,都不得不求沈若初放過一碼了。
沈若初看著麵前的蘇曼文,眼底閃過一冷意:“蘇曼文,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已經放過你太多次了,這一回,我絕對不會饒了你,不過也不會這樣白白便宜你的。”
說話的時候,沈若初收回手裡的茶壺,對著池揚道:“池揚,讓人把給綁了,帶回迷城去。”
怎麼能這樣便宜了蘇曼文呢?這一次饒了蘇曼文,隻會讓蘇曼文更加的變本加厲,是不會相信這人有悔改之心的。
“行,都聽你的。”池揚對著沈若初應道,沈若初不怕,池揚是更不怕的,說話的時候,池揚拖著蘇曼文離開了。
沈若初跟著出了休息室,直接往程老先生的院子而去,到了程老先生的院子,程老先生正在對楊婉囑咐藥方子。
沈若初走了過去,在一旁坐下,對著程老先生問道:“程老先生這祥瑞閣,是用來救人的,還是用來害人的?”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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