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怎麼不讓進來?陳督軍知道嗎?”沈若初眼底起了欣喜,
沒想到陸以宛會來,不過前腳纔到肅京,陸以宛後腳便來了,陳峴玉若是知道了,該是怎麼樣的高興了。
林帆聽了沈若初的話,再次開了口:“陸小姐是因為公事才來的肅京,隻說要見若初小姐,不方便見旁人,請您現在過去。”
陸以宛這樣說了,他便照著做了。
沈若初聽了,微微訝然,明明來了肅京,都到了陳督軍府的門口了,陸以宛卻不願意見陳峴玉,是為了故意避開陳峴玉的麼?
陸以宛這子太固執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先去吧。”沈若初對著林帆說道,不管什麼原因,都得見了陸以宛再說。
“是。”林帆應了一聲,便轉離開了。
阮眉見了穿著軍裝的林帆,對著沈若初客客氣氣的模樣,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兒,沒想到陳峴玉居然給這個人配了副,陳峴玉之前對再寵,再怎麼做戲給旁人。
都不曾給配過副,這個人才來,陳峴玉就給配了副,真是可惡。
要知道,邊帶著副的,那可是督軍夫人纔有的待遇,想來,陳峴玉是很看重這個人的,莫不是打算讓這個人給他做督軍夫人不?阮眉嫉妒的不行。
林帆一走,沈若初看著阮眉,微微勾了角,直接下了逐客令:“我還有事,姨太太端著你的湯,請回吧。”
這個姨太太用錯心思了。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得意什麼呀,咱們走著瞧吧!都是伺候男人的,誰不比誰高貴。”阮眉冷哼一聲,端著湯碗離開了。
這個人還不好對付的,得想個別的法子才行。
沈若初聽了阮眉的話,不由蹙了蹙眉,更覺得這個姨太太可悲,原來在眼裡,人都是男人的依附品,怨不得跟了陳峴玉這麼多年,還什麼都不是,隻是陳峴玉逢場作戲的人。
這種人,男人就算是了,也隻是一時的興趣,遲早會厭倦的,因為本沒有獨立的人格。
沈若初懶得再搭理這姨太太,隨意找了件披肩披上,便下了樓,同林帆一起出了督軍府,去找陸以宛。
阮眉抱臂站在客廳,看著沈若初出去的背影,眼底滿是恨意,傭人端著湯,到了阮眉麵前,對著阮眉恭恭敬敬的開口:“姨太太,您要的容湯好了,現在喝吧?”
這些傭人多半是不知道陳峴玉是要把阮眉送走的,阮眉作為這督軍府,唯一的姨太太,唯一的主人。
這裡從上到下,沒有不忌憚的,尤其是陳峴玉還不管家裡的事。
阮眉斜睨了傭人一眼,端過湯,放在邊喝了一口,燙的不行,阮眉氣壞了,直接將滾燙的湯潑在傭人上,氣急敗壞的罵道:“你是不是故意想燙死我的呀?這麼燙的湯,我怎麼喝呀?你還想不想做事了?”
傭人聽了阮眉的話,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對著阮眉不停的磕頭:“姨太太,我錯了,姨太太,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計較了。”
阮眉看著地上的傭人,低眉順眼的樣子,一肚子的火兒,沒發泄的,抬手就打在傭人上,忍不住罵道:“賤人,還讓我大人大量,我怎麼大人大量啊?你就是誠心的跟我過不去!賤骨頭!”
一個個,誠心過來給添堵呢?本來就不順的,這些個不長眼睛的傭人,一個個都是欠揍的。
傭人被阮眉打的很疼,卻不敢多說什麼,隻能任由著阮眉打著,不停的對著阮眉求饒:“姨太太,您饒了我吧!”
阮眉哪裡會理會傭人的話,下手的力度不輕的。
“你在做什麼呢?”一道淩冽的男聲傳來,阮眉嚇得不輕,連忙停了手,便見陳峴玉站在二樓的迴廊上,向下看著。
這個阮眉,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姨太太的架子擺的足的,在家裡這樣打罵傭人,真是了不得。
阮眉嚇壞了,連忙對著陳峴玉回道:“督,督軍,這個下人,把湯灑了我一,燙壞我了,我氣急了才手打的。”
陳峴玉是窮人家出的,憑著本事打下來的東三省,最討厭的就是欺負窮人了,所以平時教訓下人的時候,都是迴避著陳峴玉的。
沒想到今日運氣這樣的不好,馬上被陳峴玉趕出去就算了,教訓個下人,還被陳峴玉給撞上了,這一回,陳峴玉是不會饒了的。
“把湯灑了你一又怎麼樣?是下人,你就不是了?看來這富貴日子過慣了,你都不清楚你的份了”陳峴玉的目冷沉了許多,丹眼裡頭,多了些鋒利。
轉而,陳峴玉對著一旁的副吩咐:“明天姨太太走的時候,把的東西給查清楚了,是怎麼來這督軍府的,就讓怎麼回去!東西一樣都不許帶走!”
他原是念些分的,可阮眉的做法實在讓他不喜,不識好歹,就不能讓痛快了。
“是,督軍!”淩雲應了一聲,斜睨了一眼阮眉,這個阮眉早就該收拾的,在督軍府裡的那些事兒,他是知道的,隻是督軍沒問,他就沒提,覺得不過是些小事。
不值得督軍分心而已,這樣小家子氣的人,和陸小姐那種大氣的人,自然是不能比的了。
阮眉聽了臉一白,對著陳峴玉跪了下來,不停的求著:“督軍,我知道錯了,您就不要同我計較了,我求您了。”
這下可是真的完了,原本想著能夠留在督軍府的,可是現在留不留的下來,不知道了,陳峴玉還不許帶走任何的東西。
那豈不是又要窮的叮當響的回去了?這幾年待在督軍府算什麼,一切的心思都白費了,而且還把自己弟弟的命給搭上了。
陳峴玉懶得再理姨太太,轉離開了。
“督軍,咱們還出去嗎?”淩雲對著陳峴玉問道,他們原是打算去軍政府看看的。
陳峴玉裹了裹眉:“明天一早再去吧。”被這個阮眉弄得,他現在是一點兒的心都沒有了。
“是,督軍!”淩雲應了一聲。
這邊沈若初出了陳督軍的別墅,跟著林帆走了約莫四五分鐘,才見到陸以宛,陸以宛穿著軍裝,不遠停了一架直升機。
陸以宛將直升機停了這麼遠,想必是為了故意避開陳峴玉的。
沈若初微微訝然,旋即,眼底起了笑意,對著陸以宛打趣道:“你開著直升機來的,怎麼不載著我?讓我又是船,又是火車的折騰來折騰去的,骨頭都散架了。”
原來陸以宛真的會開直升機的,林瑞說的話不假的,不過,讓意外的是,陸以宛前腳說不來肅京,後腳就來了,口是心非的人。
“我今天來是替督軍辦事來了。”陸以宛抬手寵溺的了沈若初的臉,在看來,這些日子的相,沈若初就跟的妹妹一樣了,“下次再來,我就開著直升機載著你。”
“好。”沈若沖著陸以宛笑了笑。
旋即,陸以宛從懷裡取了一份兒字條,給沈若初,對著沈若初道:“把這個給陳峴玉,告訴他,這幾天沒事兒的時候,搬去別館住,這個督軍府,是住不得的。”
報泄了,京都那邊很可能會派人暗殺陳峴玉,雖然他們沒有得到這樣的報,但是照著以往的經驗來看,是必然的了。
沈若初訝然的看著陸以宛手裡的字條,忍不住蹙著眉:“你既然是為了陳峴玉來的,怎麼不自己親自把東西給他,你沒跟著來肅京,他是很失的。”
瞧著陳峴玉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若是見著陸以宛了,知道陸以宛為了他來了肅京了,應該是很高興的。
“我不想見他,你也別告訴他我來肅京了啊,他這個人不坦誠。”陸以宛對著沈若初說道,心中是特別的不高興。
一回迷城,就接到督軍的訊息,這次派了五萬人來肅京,支援陳峴玉,是沒想到陳峴玉會遇到這樣的事。
京都想要削弱東三省的勢力,出了這樣大的事,陳峴玉卻沒有告訴,這算是什麼?知道的時候氣壞了的。
沈若初不由蹙了眉:“怎麼了?是陳督軍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嗎?”八是這樣的,陸以宛才會這麼的生氣。
“他做了什麼?他做的簡直太過分了。”陸以宛氣壞了,原是不想來肅京的,可厲行告訴,若是不來,興許就見不到陳峴玉了。
後來才知道東三省出了事兒。
沈若初聽了,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們兩啊,何必呢,非得相互折騰。”陸以宛這傲骨的子,有陳峴玉吃虧的時候,這才剛剛開始。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得去南益找厲行了,先走了啊。”陸以宛怕沈若初又開始勸了,索直接走人。
沈若初點了點頭:“那行。”
沈若初看著陸以宛上了直升機,開著直升機離開了,很是威風,將來等賺了錢,也要買一架私人的直升機,讓陸以宛教才行。
陸以宛的直升機不過剛剛起飛,還懸在低空,陳峴玉便追了出來,看著直升機裡頭,悉的影,朝著直升機喊了句:“陸以宛!”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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