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中饋本來還想著要反駁些什麽,隻是莫晴嫣卻沒有給他機會。莫晴嫣直接將自己掌握的罪責都說了出來。
又帶了不人證證,這麽些年了,吳中饋不知道得罪了多百姓了。眼下自然是他的報應該來的時候了。
吳中饋看著這麽多的證據,臉上有那麽一瞬間閃現出絕。他今日到那驛站外麵,本還想著能用財富來賄賂莫晴嫣等人。
卻沒有想到,莫晴嫣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機會啊!他的妻子兒們都哭的十分的慘烈,而他則是臉灰敗。甚至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吳中饋,這些事本來也隻能是判你和你兒子的死罪。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私自增加稅收,你區區一個郡守,那裏來的這麽大的膽子?”
“公主,冤枉啊!冤枉,臣怎麽敢私自征稅呢?”吳中饋的臉忽然間變的十分的激,仿佛真的是冤枉了他一般。
而莫晴嫣則是冷笑:“吳中饋,你來之前是不是忘記看看,自己的府中了什麽了?”莫晴嫣說著,從阿糯的手裏接過來一本冊子扔在了桌案上。
“這本冊子裏麵,詳細的記載了你和這縣令狼狽為,現後多次以各種名義私自征稅。吳中饋,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莫晴嫣怒目而視,是真的心疼這一方百姓。朝廷的賦稅本就十分的苛重,這些人還私自征稅,這讓這些百姓們怎麽活?
吳中饋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賬本竟然會被了。他忽然癱倒在了地上,哀歎著大勢已去。
“公主,臣有一事不服!公主乃是後宮之人,怎可給前朝員定罪!”那縣令腦子轉的快,眼看著連帶上自己,定然是要說話的。
周圍的人忽然就變了臉,不過那郡守一家倒是鬆了一口氣。而是那些作證的百姓,生怕莫晴嫣沒有權利置這些人。
“嗬,你腦子倒是轉的快。的確,公主是沒有權利置員的。”聽到莫晴嫣的承認,不人都開始懊悔。那縣令卻是鬆了一口氣。
隻是,莫晴嫣看著那郡守和縣令的神,冷笑:“隻是你們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我這手裏可是有當今聖上遇刺的尚方寶劍!”
莫晴嫣看了一眼阿糯,阿糯便將自己懷裏麵一直抱著的包著布的劍放在了桌子上麵。一層一層的打開,裏麵的劍很快就了出來。
那金閃閃的劍鞘,果然是尚方寶劍無疑。百姓們見狀紛紛跪下喊萬歲,隻有那縣令和郡守的臉上全都是灰敗。
“尚方寶劍,可先斬後奏。吳中饋,我說的對不對呢?”莫晴嫣含笑的看著吳中饋,後者早就滿臉絕了。
尚方寶劍都已經被請出來了,吳中饋還能有什麽話可說呢?結局當然是毫無懸念的,郡守和當地的縣令都被了職,郡守一家更是下了死牢。
不過莫晴嫣知道,這個郡守肯定誰知道點什麽的。畢竟抄家的時候,他所私藏的銀兩是對不上賬本的。
那麽大的一筆銀子,想來也隻有是那些人需要了。莫晴嫣並沒有當著百姓的麵兒來審問這件事,畢竟這些事都得悄悄的進行。
卻是在吳中饋的死牢中提審了吳中饋。莫晴嫣坐在林子峰的後麵不遠,今日是林子峰的主場。
“郡守?”林子峰看著被吊起來的吳中饋,眼中全都是蔑視和不屑。“區區一個郡守,傷掌握著這麽多的銀兩是想要幹嘛呢?”
“我呢,一時半會兒的是想不起來的。不如郡守替我想一想如何?”林子峰說著,本來對準了那郡守的匕首忽然轉移到了他側的唯一的兒子上。
“郡守若是想不起來,隻怕吳宗的上就不太好了啊。”林子峰的目幽幽的看著吳中饋,而後者則是臉慘白。
“這銀子,都是讓我們一家人花了去的。”吳中饋看著自己的兒子滿麵的驚恐,咬著牙開口說道。
“每年單單是打點關係就要花去大半了。再加上我們一家子一向是奢靡慣了,銀子賬了很多花錢的途徑都是不寫在賬本上的。”
林子峰看著吳中饋,他的臉很白,並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隻是,林子峰的角淡漠的勾起。
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進了吳宗的手掌之中,甚至毫不猶豫的轉了一個圈兒。吳宗慘著,暈了過去。
“嗬,可真是不折騰。”林子峰猛然拔出了匕首,那吳宗生生的被這樣子的疼痛疼醒了。
聽著兒子的慘聲,吳中饋的眼睛都變的猩紅無比。而林子峰卻依然沒打算放狗吳宗:
“吳郡守,你要是在不說實話的話,隻怕你的兒子這一雙眼睛就沒有必要留著了。”林子峰有些淡漠的笑了笑。
吳中饋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子峰,他本沒有想到林子峰竟然做的這麽絕。可是,不,他不能說,他要是說了的話,那誰來救他們一家子?
“你怕不是還想著能有人來救你吧?吳郡守,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些。就算是真的來人了,你覺得他們能救得出你們嗎?”
“但是,吳郡守,你若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或許還能留你吳家一條命兒!”後麵這句話,林子峰是著吳中饋的耳朵說出去的。
吳中饋猛然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側的吳宗,隨後滿麵無奈和苦的閉上了眼睛。
從地牢裏麵出來,猛然刺進眼睛裏麵。莫晴嫣有些不適應,阿糯剛剛想幫莫晴嫣遮一遮。
之前被留下來做侍的阿便立刻走上前,撐開了一把油紙傘:“公主,雖說這是遮雨的。但是今日的太曬了,用這傘也是可以遮的。”
阿糯看著給自家公主獻殷勤的人,眼睛瞪得有些大。而林子峰則是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唯有莫晴嫣,看著微微抿了抿:“何苦呢?”
子回以一笑:“奴婢覺得值得,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