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得,晴嫣不曾做過什麽。”莫晴嫣跪在了地上,無比倔強的看著莫文德。
“你這個孽!”
莫文德看著莫晴嫣,氣的直發抖。
他怎麽也麽想到,莫晴嫣竟然膽子如此大,直接到皇上的麵前去挑撥離間。
“這種事難不為父還會冤枉了你不?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為父怎麽敢輕易做決定。”
“父親!”莫晴嫣皺著眉頭,低低的喚了一聲。看著低著頭不敢多言語的狀態,莫文德不由的繃了自己的臉。
“這件事遲早都是瞞不住的,京中傳言一日一日甚過一日,父親早就該知道了,兒現在的境有多差了。”
“既然這些話早晚都回傳到皇帝的耳朵裏麵,早一些晚一些的又有什麽要?”莫晴嫣的話讓莫文德的緒有些平複。
“隻是就算是如此,這也不該是由你來開口!自古子不得幹政,皇上這是未曾察覺出什麽,若是皇上想要問你的罪,你如何還能繼續在這裏做大小姐?”
莫文德雖然也覺得莫晴嫣的話有道理,但是卻依然無法放鬆警惕。
畢竟,雖然他有其他的兒和兒子們,他最看重的還是莫晴嫣。
“我知道了,父親。你且放心,兒自然是有分寸的。”莫晴嫣眼看著自己的理由已經說服了莫文德,不由的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父親,不知道你從何得知是我告知皇上的這些事呢?”莫晴嫣哄好了自己的父親,總該去把事弄清楚。
要知道,自己昨日裏和皇上說這些事的時候,除了小夏子,邊也就跟了幾個宮太監。
要知道,皇宮裏麵的宮和太監是絕對不可以擅自與外界聯係的。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伊嬪那邊泄了風聲。
“你既然已經做下了這件事,早晚都會被人知道的。天底下哪裏有不風的牆?”莫文德沒有回答莫晴嫣的問題,反倒是瞪著眼睛看著。
“父親!”莫晴嫣還想著開口說些什麽,隻是莫文德卻提早一步看穿了莫晴嫣的意圖。連忙擺了擺手:
“你隻管出去便是了,這件事是政務機。我又怎麽能說與你聽?”莫晴嫣知道,莫文德在這樣子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自己什麽了。
“父親,那兒先告退了。”莫晴嫣雖然很想知道這件事,但是到時候自己去打聽也沒什麽不同的。
從莫文德的書房裏麵走出來,莫晴嫣敏銳的察覺到了不遠的兩個鬼鬼祟祟的影。
本來一開始還無比警惕的心,在看到那鮮亮的服時微微放了下來。
走的離書房遠了些,莫晴嫣這才開口說道:“大姐,三妹。既然已經來了,何必如此的呢?”
莫晴嫣的態度很是冷淡,那躲在不遠的兩個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暴出來。扭扭了一陣這才走出來。
“二姐可莫要誤會,我與姐姐聽聞今日父親怒火衝衝的找了二姐來書房,實在是擔憂二姐的狀況,這才跟在二姐的後的。”
莫晴嵐一向是口腹劍的狀態,就算是跟蹤時被人發現了也是一副十分親近的樣子。甚至還想著能夠挽上莫晴嫣的胳膊。
“哦?是麽。”莫晴嫣微微後退一步,不著痕跡的躲過莫晴嵐過來的雙手。
“管好你們自己的事便是了,好奇害死貓,往後還是不要這有這麽重的好奇心才是。”
莫晴嫣端著一副嫡小姐的架子教訓這兩個人,莫晴嵐和莫晴雨臉均是黑了下來。
“二妹,你這是怎麽說話的?”
“都是自家兄弟姊妹,我和三妹不過是擔憂你才來看看罷了。你怎的能用如此態度對我們?”
莫晴雨平日裏就喜歡仗著自己長的份到作威作福,往日裏在莫晴嫣和薑婉的麵前更是不斷的提及自己長的份。
往日裏莫晴嫣都懶得理會,今日卻是不同的。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兩個人卻還是上趕著往肝火上麵撞過來。
“大姐?我你一聲大姐隻是出於對父親的尊重罷了。我才是這尚書府名正言順的嫡小姐,什麽長姐不長姐的,難不,你忘了自己的份不?”
“自古以來,我國就是尊卑有別,長有序的。隻有我母親這正夫人生出來的姐姐才有資格在我麵前以長姐自稱。”
“今天你卻想著來教訓與我?莫不是忘記了自己的真實份是什麽了吧。”
在等級秩序分明的國家裏麵,庶和嫡的待遇永遠都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莫文德在禮部尚書一職。家風自然是完全嚴謹的跟隨著國家禮序。莫晴雨被莫晴嫣的一番話說的麵紅耳赤。
隻是莫晴嫣的話說的句句在理,就算是想反駁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回去。而莫晴嫣自然也是懶得和他們兩個浪費時間。
“我今日說的這一番話自然也是為了你們兩位好,回去好好思量思量。以後到底該怎麽做人,你們可要好好的想清楚。”
莫晴嫣說著,目在兩個人的臉上轉了一圈兒,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要知道,你們的婚事可是都掌握在我母親的手裏。”
這一句話裏麵的威脅意味兒可以說是十分濃烈了,莫晴雨臉變的十分的難看。
不得不說,莫晴嫣這話的確是說到的心坎裏麵去了。
要知道,莫晴嵐那邊好歹還有一個有權勢的外公罩著。薑婉和莫晴嫣就算是再過分,也得掂量掂量他們娘家的位置。
隻是自己呢?母親隻是一個卑微無比的丫鬟罷了,到時候若是真的惹得府裏的主母不高興了,還不是隨便任人圓扁?
瞧著莫晴雨的神變了,莫晴嫣就知道自己說這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還不趕快退下去好生反省?”
莫晴嫣斜斜的睨了兩個人一眼,隨後在阿糯的攙扶下慢慢的離開了這裏。
隻是卻沒有看到,莫晴雨那握的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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