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依舊抖不止,額頭上卻冒起了汗珠。
手朝他的額頭探去。
不好了!
發燙的額頭,讓一下子收回了手。
看來沙漠的環境不是所有人都像一樣能夠適應的,這種反應以前也經常見士兵有過。
司南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一雙眼睛迷離的看著。
見到他如此痛苦,凱薩琳的心簡直就要碎了。
“算了,我們回去吧。你現在這樣,本去不了,我們也沒有帶藥,再這麼下去,你可是有生命危險的。”說完,也不管司南梟有沒有反對,直接將他一把扶了起來。
他現在本沒有力氣走路,連站都站不穩。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凱薩琳直接將他背了起來。
這一幕簡直讓司南梟驚呆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纖細瘦弱的丫頭竟然能夠將他背起來。
“你放我下來吧。”他知道,就算能夠背起自己,但是肯定也走不遠的,自己已經變了廢,他不想拖累凱薩琳。
“你閉!你現在這個樣子能走嗎?”大聲大開口吼道。
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真的變了很多,以前說話的方式就像現在一樣,從來沒有小聲過。
但是自從遇到了背上的這個男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被凱薩琳這麼一吼,司南梟頓時啞口無言,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一麵。
行,既然你能背那你背著吧。
他相信,過不了多久,凱薩琳就會累了,將他放下來。
可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走了多路,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背著他一步又一步的緩慢行走著。
生病的覺總是讓人昏昏沉沉的,原本他以為自己等的不會太久,但是他錯了,他竟然在這個人的背上睡著了。
而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一間屋子的床上。
這間屋子是他第一次中槍的時候來的,看來自己回來了。
一醒來,他便想到了凱薩琳。
去哪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背著自己走了那麼遠的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司南梟不知道,在這麼一個殘酷的環境裡,弱強食就是鐵板上的事,凱薩琳能夠為軍中翹楚,必然有的過人之。
從小就跟著士兵一起訓練,所以纔有瞭如今這般力氣跟力。
見凱薩琳不在這裡,他頓時著急了,心中的愧疚之意一下子湧了上來。
本來說好的背一會就讓他下來的,誰知道自己竟然睡著了!
心中暗罵了自己兩聲,也不知道自己到了這裡之後,是不是誰喂藥給自己吃了,總之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不,也有了力氣。
也懶得想那麼多,他直接沖出了房間,來到了凱薩琳的屋子。
輕輕推開房門,沒想到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睡的樣子,沒有戰場上的疲憊,沒有嘶吼,就是如此的安靜,或許這本該是一個人該過的正常的生活吧。
想到的經歷,司南梟心中不免產生了一同。
想讓安靜的睡吧,等醒來自己再過來。
想到背著自己走了那麼遠的路,現在肯定累壞了。
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自己還是沒有桑榆的訊息,他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此事,他心中不由的一陣糾結,於是他下定了決心來到了桌子旁。
為凱薩琳留下一封告別信之後,便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屋子,整理著東西。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原本以為是凱薩琳醒來了,可是轉一看,沒想到一個大漢正筆直的站在門口。
“你這是要離開了嗎?”哈裡微微一笑,開口詢問道。
“嗯。多謝你們這些天的照顧,還有麻煩你告訴凱薩琳,日後有機會,我定報答!”時間不容刻緩,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聽見這話,哈裡沉默了一會。
“這樣吧,我知道你要去找人,昨天我剛剛從另外一隻分隊那裡收到訊息,說發現了幾個黃種人,要不等我妹妹醒來,我們一同去看看,你覺得如何?”
黃種人!
這三個字頓時吸引了司南梟的目,原本臉上淡定的目也容了不。
“男的的?”他急忙開口問道。
“好像是人吧,我沒有記錯的話。”
聽完這話,司南梟心中頓時一陣激。
哈裡絕對不會騙他的,也罷,與其自己找,也先看看哈裡口中的黃種人是不是桑榆們,如果不是自己再出發也不遲。
畢竟在非洲這個貧瘠的地域,沒有幾個國人會來這裡,況且零德給的位置就是這裡,按道理來說,是們的概率應該會很大。
“好吧,那我等凱薩琳醒來,一同前往。”司南梟當即下了決定。
聽到這話,哈裡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的房間。
他心裡很清楚,若是那個丫頭醒來見不到這個男人,必定很擔心,很失落,自己這個做哥哥的也隻能幫到這裡了,其餘的就各安天命吧!
過了幾個小時,正在屋子裡思考著什麼的司南梟忽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轉一看,原來是凱薩琳醒來了。
急匆匆的推開門,見到坐在床上的司南梟,頓時拍了拍脯,鬆了口氣。
一醒來便看到那封信了,原本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幸虧自己立馬去問了哥哥,這才留住了他。
見火急火燎的樣子,司南梟不由的一陣疑。
“怎麼了?”他開口問道。
“哦,沒事沒事。”被他這麼一問,凱薩琳有些臉紅,急忙尷尬的開口掩飾道。
“對了,你的病怎麼樣了?還難嗎?”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急忙來到他邊東看看西瞧瞧。
沒想到一醒來關心的不是自己疲憊的,關心的而是自己的病。
聽完這句話,司南梟心中對眼前的這個人愧疚更深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冷漠的不讓人靠近是不是錯了。
獨寵溫妻時桑榆司南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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