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傷口還有些疼,加上也沒睡意,黎歌去車上拿了筆記本,繼續理未完的事。
要不是當了代替總裁,都不知道總裁會這麼忙。
無數的報表資料,各種會議,以及各個公司的酒會,慈善晚宴的邀約每天時間本不夠用,行程能排到明年去。
能會傅司言的辛苦了。
解決了幾份郵件後,黎歌重重呼了一口氣,用手了痠疼的脖子。
目不經意瞥到病床上,看到安靜躺在那的男人,腔悶悶的,鼻頭也有些酸。
從車禍到現在,幾乎半個月,傅氏的事都解決了,可傅小叔還沒醒。
傷的這麼嚴重嗎?
黎歌出手,似乎想男人的臉頰,指間剛到那溫潤麵板,耳邊忽然轉來門把轉的輕微響聲,飛速收回手。
“黎小姐,還沒睡?”燕景年推門進來,見黎歌上還放著筆記本,“黎小姐白天在傅氏夠忙的,晚上就歇歇吧。”
黎歌笑了笑,“沒睡意,就乾脆做做事。”
燕景年倒了杯溫水,走過來遞給“早點睡吧,我二哥也不想看見黎小姐這麼勞。”
“謝謝。”
黎歌確實有點口,喝了大半杯水,並未注意到燕景年的神。
大概是忙碌久了,和燕景年說了沒幾句,就有點犯困,打了好幾個哈欠。
燕景年讓早點休息,就走了。
高階病房東西一應俱全,跟家中臥室差不多,旁邊還安置了陪護床,黎歌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隻挪了挪椅子。
半個子趴在病床上,出傷的半邊臉,慢慢睡了過去。
還是在這守著吧。
黎歌睡著約莫十分鐘後,病房門再次被開啟,燕景年和陸文殊進來了。
“臉上有傷,吃了安眠藥不會有副作用吧?”陸文殊問。
“特製安眠藥,沒事。”
陸文殊哦了聲,走進來見黎歌趴在病床邊睡,忍不住樂了“嘿這人逗的,乾嘛不睡陪護床,這麼張二哥的嗎?”
“你就閉吧。”燕景年沒好氣道,“再話多就滾出去。”
陸文殊出一副傷表,委屈道“老三你怎麼這麼兇,你肯定不我了。”
燕景年冷笑,“我要你,我他媽纔不正常呢!趕配藥。”
被燕景年踹了一腳後,陸文殊也不鬧了,老老實實的把手提箱開啟,替他配藥,不一會就將小半瓶藥遞給燕景年。
燕景年用注吸出藥。
“你把黎小姐”燕景年見黎歌趴床邊擋著他了,想讓陸文殊抱去陪護床,剛說了幾個字,又放棄了,“算了。”
就讓二哥自己看看,曾有一個人這麼護他。
很快,注裡的半管藥就打進了傅司言的手臂裡。
陸文殊理用過的注等藥瓶,陸文殊則摘下手套,氣定神閑站在等著。
十幾分鐘過去了,病床上的男人依舊沒醒。
陸文殊了下,問燕景年“怎麼這麼久,不是藥過期了吧?”
燕景年涼涼道“你可以一次吃半個月的藥試試。”
陸文殊不說話了。
又過了五分鐘,病床上的傅司言手指了,終於睜開了眼睛,瞳孔慢慢聚焦,看見了床邊的燕景年和陸文殊。
陸文殊沖他招手,出一口白牙,“二哥,歡迎回來!”
見到他們倆在,傅司言就明白了。
“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昏睡近半個月,他一開口聲音沙啞,卻依舊沉穩“怎麼給我用解藥了。”
“抱歉二哥,有急事,我不得不這麼做。”燕景年道。
傅司言的雙用了藥,目前部神經相當於壞死,無法活,他把床搖起來,拿了一個枕頭墊傅司言後腰上。
傅司言抬手時,手指到的發,有些的。
低下頭,就見床邊趴著一個人,出的半邊臉上有條傷口,皮翻出,看著猙獰可怖。
“這是黎小姐,放心不下二哥你,就留在醫院。”
見傅司言盯著黎歌看,燕景年開口說。
把傅司言從車禍到現在,傅氏的事,還有今晚的刺殺,通通告訴了他。
傅司言越聽,臉越發沉。
從車禍時,他就算好了一切,卻沒算到在醫院還有人敢對他手。
說完後,燕景年又補充了兩句“二哥我知道你信任黎歌,不過能力有限,傅氏這麼大的擔子,你不該全上。”
“我也同意。”陸文殊看了黎歌一眼,語氣唏噓,“黎歌為了替你擋刀,臉上被劃了這麼大一條口子,二哥你看看,不心疼麼?”
傅司言又低頭看了兩眼黎歌。
人臉蛋白,那條翻皮的傷口像條蜈蚣似的橫在上麵,看著看著,他心裡湧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緒,又有些心疼。
傅司言手指從傷口邊緣過,未抬頭,聲音帶著幾分涼意“我姑姑心謀這場車禍,不可能會再派人來醫院,有去查嗎?”
陸文殊立刻回道“查了,傅政婭這段時間一直呆在家裡,像為了避嫌,但傅政誠偶爾會跟傅氏的趙副總會麵,有可能是他找的人。”
聞言,傅司言冷笑連連,“看來我三叔是迫不及待想吞掉傅氏了,竟然去跟趙副總合作。
“我猜多半因為傅老的決定。”燕景年道,“你昏迷時,傅政婭和傅政誠都去了傅氏,想當代理總裁,藉此拿到那些份,後來傅老來了,傅老沒給他們麵,直接讓黎歌當了代理總裁。”
“二哥,讓我幫忙吧,我回國一直沒事乾,快無聊死了。”陸文殊央求著,他再不活就要發了,“就讓黎歌在家好好休息。”
“用不著你。”
“哈?”陸文殊愣了愣,滿臉傷表,“二哥,我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傅司言隻道“這些事,讓去理就行了。”
“二哥,你不能這麼自私。”燕景年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傅司言的回答。
“黎歌隻是傅氏的員工,是個活生生的人,傅家鬥你就不該把拉進來,有什麼事我們兄弟幾個替你理一樣。”
“你們不瞭解這個人。”傅司言瞥了一眼黎歌,這人多聰明他知道,“比你們想的更聰明,隻是需要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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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傅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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