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抵達庭湖畔之前,每個小隊的正式報名流程已經完。
此刻,還沒到雷霄幻境開啟的時間。
大多數人提早到場都是為了找尋盟友。
幾支隊伍相互配合,可以大幅度減一些不必要的危險。
道理很簡單,人多勢眾,則強!
所以,周圍的小隊開始相互聯絡,有的通過人介紹,有的展自實力,吸引其他小隊,還有的乾脆就來自同一勢力,已經提前組織好了囊括幾隻小隊的團隊。
他們都不約而同避開了蘇雲。
偌大的庭湖畔,放眼去,似乎沒有一個朋友。
換做旁人難免心頭悲涼,然而,蘇雲依舊麵帶笑容,半點都不慌。
「蘇雲,你作為隊長也不著急嗎?」
白墨俏皮一笑,向蘇雲的腰眼。
蘇雲腳步靈,側走半個位,巧妙的避開白墨的「襲」。
「龍不與蛇居,何必為了他人的態度煩著急,那不過是徒然了自己的心。」
他微微一笑,攤開雙手,滿臉無所謂。
白墨眼眸微亮,在心中默唸:「龍不與蛇居。」
蘇雲小哥還蠻有意思的。
這一趟,就算不是師父的好友藉助英靈,算出我和小秦琴的機緣在他上……
跟他組隊也是值得的。
笑著朝蘇雲招招手,然後一步邁出,瞬間移到秦琴旁。
「小秦琴,你在看啥呢?半天不說一句話。」
白墨眨眼睛,雙眼閃閃有神,彷彿天上的星辰正在悄悄低語。
秦琴微不可查地搖頭,眼眸清澈似水,眺雷醞釀的庭湖。
微風襲過,劉海飄揚,似有一縷愜意吹進的心頭。
「沒什麼,隻是對於機緣之說,我還是持有保留態度。」
「難道非要講究科學嗎?」白墨翻起白眼,摟住秦琴的手臂,力用自己雙a級別的飛機場蹭來蹭去。
呲啦!!!
秦琴髮冒起電,掠過白墨的藕臂,造剎那的刺痛。
「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手腳。」
白墨意猶未盡,第2次手去拉扯秦琴的手臂。
這時,兩人後冒出一個虛幻的氣泡。
啵的一聲,氣泡裂開,嚇了白墨一跳,急忙,「誰?」
話音未落,一青蔥玉指落在的上。
我居然被調戲了……白墨愣愣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人。
來人正是張清舞,歪著腦袋,眉宇間掛著古靈怪的韻味,嫣然輕笑:
「你們倆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咯,目的不單純哦。」
「嗬,說的你目的很單純一樣。」白墨指了指蘇雲,「你們兩姐妹都和蘇雲小哥走的很近,心思可比我和小秦琴加在一起還要歪。」
「我是看蘇雲小哥哥又帥又強又有趣,所以纔有點興趣。」張清舞搖搖頭,略微停頓,揚起下,「這隻不過是一名記者最起碼的好奇心。」
「切,狗仔隊一枚,還能說的那麼好聽。」白墨撇撇,心中對張清舞沒啥好。
白墨心中認定張清舞和自己是一個型別的人,就算現階段還對男人抱以幻想,但很快就會因為近些天連續不斷地接秦琴,轉而捨棄男之間的淺,最終擁抱更為深刻,更為好的百合之。
屆時,張清舞就是一個極為不好對付的對手。
潛在的敵啊……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聽到白墨故意挑刺,張清舞卻沒有給出過激的反應。
眼珠子溜溜轉了兩三圈,調皮一笑:「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從之前三天的訓練我就看出來了。你不僅對秦琴有想法,而且對蘇雲小哥也有想法,是不是想要來個男通吃?」
秦琴悄然挪開一步,狐疑地瞥了白墨一眼。
「胡說!!!」白墨指著張清舞,看著秦琴,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個腦袋搖三個。
反應之大,仿如炸的貓!
接著,右手擺在腦袋旁,食指、中指、無名指並排指向天空。
「若我對小秦琴懷有二心就天打五雷轟。」
「重點是這個嗎?」秦琴心中腹誹,抬手扶額。
早在一年前就看出白墨對自己別有用心,隻不過沒想好怎麼回絕,才能不傷害對方的自尊心,又能很好的保留雙方的摯友關係。
張清舞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翩然轉,邁著雀躍小步遠去。
白墨角搐,心中冒出一無名火,正準備邁步追上去。
秦琴拉住的手,搖了搖頭。
不遠,張靜葉等到張清舞走近,用嫌棄的語氣吐槽道:「都是隊友,還專門挑釁,打探報?」
張清舞臉上浮現竊笑,憨地吐了吐小舌頭。
「古武社和武夫堂的關係很近,我這是幫蘇雲小哥哥防一手。」
蘇雲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剛好聽到這句話。
「防什麼?」
「沒什麼,你不用理會清舞,」張靜葉擺擺手,「有時候稚的很,完全不像一個即將20的人。」
略作停頓,張靜葉指向周圍,「到是你,一點也不介意我們小隊被孤立嗎?」
蘇雲還沒說話,張清舞笑著搶答道:
「周圍人不敢靠近,那正好,進去之後我們的探索空間更大,反而不用擔心閑雜人等的乾擾。」
蘇雲點點頭,表示贊同。
張靜葉拍了拍唐刀刀柄,懶得說話。
總覺得蘇雲和自家老姐偶爾會很有默契,心中不免生出小小的變扭——明明是我先和蘇雲認識的,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一隊人筆直朝著蘇雲走過來。
隔著老遠,隊伍最前方的林悠就在揮手打招呼:「雲哥,我和師兄找海藻頭一起組隊了,待會兒進去後咱們兩隊相互照應啊。」
蘇雲循著聲音一眼看去,見到的都是麵孔。
除了林悠之外,還有李阿玄,顧雲,華子瑜,雲玨。
這5人怎麼湊一隊了?
蘇雲劍眉微微上揚,很快與他們愉快地聊起天來。
見到這一幕,附近的路人紛紛側目,心中倍奇怪。
這一隊人穿龍淵大學古武社的玄魚練功服,而古武社與武夫堂歷來走得很近,甚至有很多人,把古武社當武夫堂的預備役。
突然看到古武社與蘇雲等人好,這豈不是說,蘇雲與武夫堂惡的訊息隻是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