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環境中,出現兩個異形皇後,所有的可能,都是建立在異形之母冇有存在於此的況下。
畢竟兩個異形皇後,拋開因為宿主的不同造就的實力差距而言,可以繁衍異形,就註定了它們崇高的地位。
異形之母,纔是真正至高無上的存在。
可以說它的任何意念,都是不可違抗的法旨。
予取予求,生殺大權。
同樣,融合了異形之母的雲海,隻要他一個念頭,兩個皇後就不可能以戰鬥的方式,決定生死、去留,隻會遵從他的決定。
不可抑止的喜,湧上了雲海的臉龐。
已經見識過了太多強悍而詭異的變異生,包括還未接到的人類最強大的軍事力量。
異形的數量再多,隻要侷限於相對的環境當中,一顆核彈,估計全都得玩完。
或者像怪樹及山外部不知紮在何的碧藤,這種變異植,同樣可怕。
怪樹不過才三層樓高,就可以揮舞起兩三百米的壯,化絞機一樣的存在。
如果讓它長至數十米甚至數百米呢
到那時,巨化的軀保證了強大的抗,它絕對可以犧牲更多的,完全可以從數千米外解決無窮無儘的異形。
一旦皇後死亡,其它的異形倖存再多,甚至包括雲海活下來,也無濟於事了。
畢竟他隻是融合了異形之母,而且還是人類之軀,除非進化,否則異形就等同於被滅族了。
兩個異形皇後的存在,完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隻要讓它們在相隔足夠遙遠的地方,分彆建立自己的巢領地,哪怕一個被滅,至傷及不到本。
想明白了這些,雲海笑得愈發開懷,扭頭看向了皇後。
半天不見,異形皇後風采如舊。
跟剛開始時不太一樣,異形皇後充滿機械化風格的軀,不再是汗如雨下。
軀斜靠在山壁上巋然不,半明粘的產卵不住蠕著,神聯絡中覺到它的淡定,這讓狂喜的雲海,都不由到影響,慢慢平靜下來。
“還有三個小時,寄生了變異犬、巨蛆的異形,就會完蛻皮進化,也不知道是不是能誕生出一隻衛異形。”
心中想著,雲海看向了山貓及箭豬、虎甲異形。
短短的十一個小時,箭獵和虎甲異形看上去基本已經痊癒,而山貓異形表被巨力勒出的裂,也差不多快看不見了。
兇殘的異形,顯然備了強悍的複原能力。
接到了雲海的神命令,虎甲及箭豬異形朝口跑去,三十隻信使也一同跟上。
在足足閒呆了十一個小時,這讓為殺戮而生的異形極其無聊,從衛到信使,雲海能夠清晰地覺到,它們接到狩獵命令時的暴戾興。
“彆裝死了,過來吧。”
走到炭火前坐了下去,雲海拿起一瓶啤酒慢慢喝著。
握住斷腕,創口仍舊有鮮滲出,青皮低伏在地上抖不已。
本不敢抬頭,藉著火已經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恐懼的他隻覺自己彷彿來到了深淵地獄。
強忍著劇痛,青皮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人類,又怎麼會跟一群魔鬼似的怪和平共。
再驚駭,再恐懼,也不敢違抗,低著頭站起來,青皮慢慢向雲海那邊走去。
眼眸餘看到了不遠龐大的異形皇後,以及那比它軀還要壯的產卵,青皮隻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腳下一,“撲通”跌倒下去。
“喏,坐下來,我們聊聊。”
扔給青皮一瓶啤酒,雲海指了指火堆旁邊的地麵。
戰戰兢兢坐了下去,無視兩隻信使異形在腦袋邊上晃的尾刃,青皮咬開瓶蓋狂飲起來。
“彆費勁了,這是啤酒,又不是白的,喝不醉的。”雲海似笑非笑。
被猜中了心思,再看著雲海的表,青皮徹底崩潰了。
“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青皮嚎了起來。r />
“不管你是什麼,求你彆殺我,饒我一命。”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殺人放火,哪怕當牛做馬也可以。”
“我是進化者,我可以放出很厲害的火焰,隻要給我時間讓我長起來,我連鋼鐵都能融鐵水。”
“求求你了,留我一命。”
青皮鼻涕眼淚橫流,連連求饒。
“我在想,當初被你折磨的那些人,包括那些孩子,們這麼向你求饒時,你是怎麼回答的”
雲海有一口冇一口的喝著啤酒,淡淡問道。
“你真的是個人類”微微一怔,青皮停止了哭嚎求饒,有些不能相信地看向了雲海。
“我當然是人類,隻不過,你已經不能算是個人了。”
“可它們是什麼一個人類,怎麼可能跟這些惡魔和平共”
青皮完全懵了。
“好像可以提問題的人是我吧”
雲海從火堆旁邊拿起步槍,瞄也不瞄,“砰”地一聲就扣了扳機。
隻覺下一涼,旋即火辣辣的劇痛,青皮慘一聲,低頭一看,登時魂飛魄散。
“雖然你喜歡著子,可你那一坨東西我看著有些噁心。既然那個孩冇能咬掉,我就替辦了吧。”
在雲海冷漠的聲音中,旁邊一隻信使探出了腳,毫不客氣地踩了下去,直接將掉在地那一坨東西踩泥。
“就為了那些人,那些在末世毫無用的人”
痛苦在地上翻滾著,難以忍的痛楚,刺痛了靈魂的恐懼,還有極端的憤怒,讓青皮完全失去了理智。
狹長的尾骨探了出來,一隻信使異形將青皮雙臂連同他的軀勒住,木樁似杵在了火堆旁邊。
“你媽也是個人,如果你還有姐姐或者妹妹,活在末世中的活,是不是跟你說的一樣,隻能當做泄慾工”
“你也是個進化者,隻要有手段,投懷送抱的人不會太,為什麼非要用強呢還要用上那麼殘暴的手段”
“十二、三歲的孩,你也下得去手摺磨死了七八個不說,唯一活著的一個,你還拔了滿的牙齒”
青皮隻是慘嚎怪,雲海越說,隻覺心頭無名業火越甚。
“砰”
一隻信使異形的尾骨疾擺,重重地擊在了彈不得的青皮上,恰到好的力量,擊碎了他一口牙齒,卻也冇有重創到他。
“爺了,你還有什麼朽斷,儘管死出來”
吐出滿口碎牙,青皮也知道今天這事冇法善了,張口斷斷續續說著
“呼”
蒸騰燃燒的火焰驟然浮現在表,青皮曲在側的左手雙指一扣,就想衝雲海彈出一點火星。
黑黝黝的尾骨急擺過來,一隻異形瞬間斬斷了他的左手,原本困住的他的信使同時鬆開了燃燒著的尾骨。
劇烈的痛楚讓青皮又一次慘起來,剛剛燃燒在表的火焰儘消,軀青蝦一般弓起,在地上打起了滾。
說到底隻是一個混混罷了,冇有堅強的鬥誌,也冇有必殺必死的決心,一個相比普通人強大無比的進化者,在劇痛和恐懼的折磨下,卻連維持自己能力都做不到。
厚厚的菌毯上,一隻異形卵無聲地打開,其中的抱臉蟲迅速地跑了過來。
“對我而言,你唯一的用途就是宿主。”
也不理會青皮是不是能夠聽到,或者是否聽明白,雲海緩緩說道。
“噗嗤”
兩隻信使尾骨齊甩,鋒銳的尾刃穿過他的肩胛骨,直接就將青皮釘在了地上。
迫不及待的抱臉蟲遠遠彈起,在青皮瘋狂而駭然的目中,重重地撞在他的臉上。
隻覺一個粘壯的事暴力捅進了自己的嚨,腦袋完全被巨力勒,青皮駭到了極致。
一雙斷腕徒勞地在抱臉蟲背後劃,覺那手將一個事送進了自己的,哪怕冇有致暈毒劑的擴散,駭然絕的青皮直接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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