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是突然智障麼，我說的那麼清楚你不明白？」莫心念冷著小臉，「你都說了是我喜歡的子，那我憑什麼給你，更何況那是我辰辰哥哥……」

話音未落，舉著傘的手腕被一把扣住，陸子寒猛地將拉近自己，低頭看著的臉蛋，「你還隨便讓你哥哥抱你摟著你，莫心念，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是不是他對你做什麼你都可以接？」

「你胡說八道什麼？！」

頓時就怒了，用力甩開他的手，可能是知道他向來拽的，所以用了很大力氣。

陸子寒竟被甩的退後幾步，後背撞在路燈桿上，發出砰地一聲震聲響。

下一秒他雙眼微微閉了閉，毫無徵兆的倒了下去——

…………

第一醫院。

陸子寒被推進急診室。

莫心念渾的坐在椅子上，看見醫生忙站起，「他怎麼樣？」

「高燒39度，重冒，有輕微肺炎癥狀，」醫生皺眉，「患者是一直在淋雨？」

莫心念抿，「是。」

真是……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之前陸子寒生病其實一直就沒好，斷斷續續的低燒過幾次，平時吃藥也都是盯著，他自己不太放在心上，估計也沒有怎麼注意。

「都這樣了還淋雨，找死嗎？」醫生白一眼，又道，「而且我們給他做了全檢查，他兩個腎都摘除過，目前裡隻有一個腎，而且還是移植的，這樣的況更要好好養，我看他手腳也有多次骨折的跡象，頭骨也過重創，還中過彈，這簡直渾是傷……」

骨折跟頭骨重創是上次救出車禍導致的吧，不過中過彈……他以前還出過什麼事麼。

跟醫生簡單流過後，陸子寒也被推回病房。

莫心念站在床邊，低頭看著男人於昏迷中蒼白的俊臉，雙眼閉，眉頭還在皺著。

其實看不懂他。

看不懂他到底喜歡誰，到底……心裡有沒有。

說不喜歡不對，他這段時間對很好，無微不至，盡到了一個男朋友所有責任，又或者發燒了還站在樓下淋一夜的雨等，其實本沒必要。

說喜歡也不對，他對溫煙甚至是對家人的態度都不算好，一個男人若是喜歡一個人，會這樣麼？

很……到分不清。

莫心念低垂著眉眼，輕輕嘆了口氣，在床沿坐下，忽然聽見手機震。

是陸子寒的手機，提示音是簡訊。

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拿過來點開看。他手機沒設碼，之前會經常拿過來看，但後來發現沒什麼危險容，久而久之也就不看了。

發件人是一個陌生號碼，容很簡單的一句話：

這簡訊明顯是私/家/偵/探之類的人發來的，可陸子寒……為什麼會要查蘇杭哥哥。

莫心念皺眉，自己的忽然又響了，拿出來，看見來電顯示是……小洵。

接起來，莫曜洵低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微疲倦，「我打電話回家傭人說你半夜出去了，我剛下飛機，快到市區了，你在哪，要不要去接你回家？」

「我在第一醫院……」莫心念盯著手裡陸子寒的手機螢幕，想了想還是道，「我看到我前男友手機上的簡訊，說是……蘇杭哥哥貌似也在第一醫院……急診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