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本來還以為宗晟會安排做個高鐵什麼的,跑得遠遠的呢,可是他讓我收拾好運的服,然後開著他的車子去了超市,在超市裡拿了很多食和水,都放在車子上,之後就打開了車子的導航,直接有目的的開車去了樂村。
這個地名,我有印象,是老北和鐘先生走山的地點。
車子開出了市區,看著郊外的山和樹,那覺真的有種去旅遊的輕松。反正跟宗晟在一起,我已經不會有什麼負擔了。反正有他在,肯定是 安全的。
宗晟開著車,側頭看看我,問道:“發什麼呆?”
“沒有發呆,就是看看外面的風景。很有機會這麼看風景的。我也就是大二的時候跟同學去了森林公園才看到過這樣的景。”外面老家沒有這種大面積的樹林也沒有這種圍繞著山的公路。
“以後有機會,多帶你出來走走吧。”
既然他先打開了話題,我也就跟著問出了我的疑。“你不是說要跑路,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嗎?我還以為是跑到別的省份去呢。”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就在樂村。而卻,攔截第三個鬼胎的事,不能完全給牛力帆。這幾乎是關乎到我命的時候,命這東西,還是自己掌握著的好。”
我點點頭。確實。
宗晟繼續說道:“牛力帆是第二道防線,我要建立第一道防線。要是我爺爺現在還沒有找到第三個鬼胎就是最好的,讓我先找到我的話,我就先下手了。要是他已經找到了,並且把人帶走了,那我就能通知牛力帆那邊做準備了。多一道防線,也就多幾活命的機會。”
“那也不用買那麼多東西啊?你打算我們出來七天,走在野外?不能去附近的縣城或者鎮子上買東西什麼的嗎?那是不是也不能洗澡呢?”這種天氣,不洗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忍不了。而且以我對宗晟的了解,他也絕對做不到。
“怎麼這麼想?我們也就是白天在那附近的村子裡打聽,晚上再金明市住酒店。”
我指指車子後面,那放著的一大堆的東西。“那麼,那些東西不是浪費了嗎?”我都不知道,原來宗晟也會買零食,那麼一大袋子的。
車子開始上高速了,他看了我一眼,帶著疑的語氣說道:“那些都是買給你的。從這裡到樂村還有兩個小時的路呢。在車子上你能吃點東西。生不都喜歡吃零食嗎?”
宗晟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瞪得很大了。這本就不是我認識的宗晟好嗎?
他也收到了我的目,沒好氣地說道:“當我是怪?我就算跟別人不一樣,在學校裡的時候,也見過同學吃零食吧。”
“不是,呵呵,不是。”我趕否認,當怪這一點,要是承認說出口了,他說不定能把我丟在高速路上自生自滅了不可。
既然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我也就不客氣的手拿了東西來,一邊吃著,一邊跟他聊著天。要知道,我們很有這樣的機會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說話。兩個小時呢,能跟他說上不話了。
“宗晟,你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有沒有生追過你啊?你那麼帥。”
他沒回答我,不說話。
“那看來就是沒有了。”
他還是不理會我。我只好換了話題,“宗晟,你也幫你省點錢吧。昨天說的那些話,倒是真的。我聽我媽說過好幾次了,就是你們家裡那些叔叔伯伯,甚至就是那個小姑也是,都盯著你爺爺的錢呢。他們是辛苦過來的,自己都沒舍得買這麼好的車子。”
宗晟拍拍方向盤:“我自己的錢買的。長這麼大,我還沒用過他們的錢呢。倒是聽說,我對你特別好。”
“對,我讀書的錢幾乎都是給的。哎,你要是不花他們的錢,你哪來錢買這麼好的車子?”
宗晟看看我:“我的畢業設計,賣了兩百多萬。”
我聽著這話,下已經要掉地上了。人家畢業作業就能賣兩百多萬,就是把我稱斤賣了,都沒這麼多錢吧。
“其實,我的作品是勝在,我對小區據風水布局了。現在很多建小區的開發商,在設計的時候都會請風水師幫忙看看。一來是中國上千年的習俗。建房子都會請先生看看。二來是做賣房子的噱頭。市區裡就有這樣的廣告啊,什麼金蟾吸水寶地什麼的。在學校建築系,其實開開始有風水課。只是上那課程的導師,自己都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上課就是簡單說說,一副都是假的,隨便忽悠一下的覺。所以,我們那一期,我的作品就很有特了。”
“真羨慕能賺錢的人。”我低聲嘀咕著。“宗晟,那你看,我媽這輩子,會不會晚年有福呢?好像一輩子都這麼忙碌,可是家裡況卻一直不好。”
宗晟皺皺眉:“有不媽照片嗎?”
他把車子轉進了加油站。在他下車加油的時候,我也用我的錢包了出了我和我媽在四年前,我剛考上大學的時候,拍的照。那時候,我剛買到手機,就興地跟我媽拍了。像素還很低,但也打印了下來,做個紀念。
宗晟上了車子,我把照片遞給了他。他看了一會,一邊扣著安全帶一邊說道:“你媽鼻子塌,出鼻孔,這種人,就是一輩子勞,卻沒有積蓄,錢財都只是過路的。不是說賺不到錢,而是會花出去。而且家裡男人,多半是沒什麼盼頭的,別想著男人會幫忙什麼的。不給扯後就不錯了。”
我緩緩吐了口氣,收回了照片。“你說得還真準。我媽其實很勤快的,家裡的田地,都是在打理的。種樹,賣果也都有賺。但是家裡要建房子,還沒建好呢,下大雨沖了,牆都倒了。以前在的時候,不好,醫療費很好。後來我爸又急癥。我爸那次,我媽本就那就不出錢來了,還是你安排的車子,給我錢。”
看著我不高興,宗晟個手過來,我的頭。今天並不是在酒店上班,我沒有像平時一樣,把頭發挽一個包包,而是梳著馬尾,他倒也順手了。這種小小的甜,讓我放松了心,就湊了過去,個手給他:“幫我看看,我這輩子會不會有錢?”
他拍了我過去的手,說:“你是敗家的那個。扣好安全。”
我回手,悻悻的說道:”我怎麼敗家了。你私下給我的錢,我都存著我,沒花。”
“不是那些錢,你自己想想,你買的東西有什麼不需要的。手指關節大,指頭就跟竹子一樣,這種典型的敗家手。”
我扣上安全帶,我的手:“我好像也是,每次買的東西都不用。沒用幾天就不能用了,又要買新的。同樣是一個熱水袋,人家能用兩個冬天,我一個冬天就能用三四個了。”
他又一次手過來用手背刮刮我的臉頰:“別事,今天冬天跟著我,開空調。”
我笑了起來。以前坐車子都覺得很累。可是這一次,因為他在旁,我不得這車子永遠不要到目的地,就這麼開下去好了。這種溫馨的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出現。
車子到達樂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午餐我們就在車子上吃著面包就著水。
很意外,宗晟竟然會說本地的方言。他站在車子前對那邊榕樹下打著牌的老人家說著話。雖然說,我也是村裡長大的孩子,但是到了我們這一輩,很多大人都不會跟我們說本地方言了。就算是聽,都聽不懂幾句。
等宗晟再次上了車子,我抱著面包問他:“你怎麼會說方言啊?”
“現在這個社會,那種在城市裡幫忙看事的先生,很多都是很時尚的。但是走山的,多半都還是老一輩的老先生。他們都是幾個人邀約著一起走山,有個照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用方言討論。要是我聽不懂,就連他們說什麼都不知道。我這也是從小到大,聽多了聽會的。”
“那怎麼樣?”
他的臉沉了下去,說道:“我爺爺那次是真的摔斷了。不過,他是拄著拐杖也再次進來,他要問的是十三年前,八月十五出生的一個男孩子。”
“八月十五?就是過幾天。”
“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爺爺就是想著八月十五那天晚上,讓那個孩子進到酒店裡去的。今年的八月十五,有紅月亮。雖然科學已經能解釋紅月亮了,但是在玄學裡,也算是天有異相。他是要加強陣的能量。艸!把自己親自養大的孩子送出去就算了,就連自己斷了,都還要幫著他們家做事。沈家給了他多錢?讓他連自己都不在乎了。錢就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