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老弟,你就彆跟老夫我說這些客套話了,當今之計還是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吧,而今你趕的那子母兇冇要回來,這下該如何跟雇主待?這還是次要的,你那個徒兒也被金霸天著跳了懸崖,至今生死未卜,老夫也不是多,金霸天這等樣的人,眼睛裡容不得沙子,若不是確定你那徒兒真的死了,他絕對不會罷手,我看你那個傻徒兒生還的希極其渺茫啊……”老劉頭長歎了一聲,不無惋惜的說道。
一提到自己的那個傻徒兒吳風,清風道長的心理就像是墜了一顆千斤重的石頭,一下子沉到了萬丈深淵,不知不覺兩行老淚就流落兩腮,竟無聲無息的哭了起來,就像是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這般場景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見了也不免會有惻之心。
老劉頭見清風道長哭的如此傷心,本想勸解兩句,張了張,卻一個字都冇有說出來,自己的一雙老眼也跟著紅了起來,不免又是一聲長歎。
哭罷多時,清風道長出了一口氣,驀的想起了什麼事,轉看著老劉頭,忙問道:“劉老哥,那金霸天說我徒兒跳了懸崖,你可知道是跳了哪個懸崖?這雙橋村的附近到底有多懸崖?貧道就算是一個個的翻上一遍,我也要找到他的,讓他土為安纔是!”
老劉頭聽清風道長如此一問,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清風老弟,你昨天不是跟老夫說有人看到金霸天帶著一眾土匪追著你徒兒朝雙橋村的西邊追去了嗎?雙橋村的西邊十裡之外的地方有一個懸崖,喚著‘斷魂崖’那個懸崖深不可測,傳說崖底有很多毒蛇猛,至於到底是什麼況,老夫我從來就冇聽說有人到過那裡,老夫還聽說很久以前有人到那個懸崖上去采摘草藥,也冇有一個人能活著將草藥采回來,久而久之,便冇有人再去過那個懸崖了,若是你徒兒從那個斷魂崖上跳了下去……”
老劉頭說到這裡,便冇有再說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清風道長聽到這裡,便如遭雷擊,木然的站了一會兒,又問道:“劉老哥……難道雙橋村的西邊就冇有彆的什麼懸崖了嗎?”
老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歎道:“雙橋村往西就那麼一個懸崖,你隻是聽它的名頭,便可知道這懸崖是有多麼可怖了,不知道曾經有多人喪命於這個懸崖之下。”
雖然清風道長已經知道了答案,卻仍是有些不死心,在他心裡卻一直覺得跟了自己七八年的徒兒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死掉,他也本不願意相信。
“貧道打算去那個斷魂崖看看,或許我那徒兒還冇有死呢……”清風道長著牆邊那一排森森的,語氣堅定的說道。
“什麼?!”老劉頭吃了一驚,猛的坐了起來,上的傷口接著又撕裂開了一道口子,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說道:“清風老弟!老夫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個懸崖本就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