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霸天的訕訕的一笑,有些難為的說道:“我也就是讓你問一下,能做到就好,做不到我就再想其它的辦法。”
軍師胡三也發覺自己的話說重了一些,賠著笑道:“那好吧,大當家的,這事兒小弟一定幫您問一下,不過我琢磨著有點懸……”
金霸天點點頭,臉上頓時就換了一種,像是有些失,淡淡的說道:“二當家的,你這就走吧,快去快回,一定要將他老人家請上山來!”
軍師點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一拱手,大步的朝大廳外麵走去。
金霸天一直看著軍師胡三的背影消失在大廳門口,心裡竟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想法確實有些天方夜譚,一個死去了多時的人怎麼可能複活呢?但是一想到那豔的,心中就好像開了一朵花,那實在是太了,自己的見過的好看的人數不勝數,和那的容貌比起來一個個的都了醜八怪,簡直是不值一提。
且不說金霸天差遣軍師胡三請清虛道長的事,清風道長和老劉頭騎著從黑風寨搶來的兩匹快馬一路奔馳,行了大約有兩三個時辰,又回到了雙橋村的義莊裡麵。
雙橋村自金霸天打劫以後,村裡的人差不多都死了,白日裡衙門裡就來了幾個公差,四察看了一番,就走了,然後又派來附近的一些村民掩埋了,此事就不了了之了。金霸天在這方圓百裡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府衙門的人本不敢他,再者,金霸天兵強馬壯,必須要用軍隊才能剿滅,現在朝廷一直跟太平軍打的火熱,本也騰不出手來收拾這些土匪草寇。
義莊裡冷冷清清,那些除了了那豔的子母兇之外,其餘的還都安安靜靜的矗立在義莊的大門後麵。
清風道長下了馬之後,又將老劉頭從馬上攙扶了下來,老劉頭上有七八刀傷,還有些地方被火銃裡擊發的鐵砂給傷到了,著實傷的不輕,在黑風寨的時候,清風道長雖然簡單的給他理了一下傷口,但是經過這幾個時辰的奔走,有些傷口又給掙裂了,這下又流出了不鮮。
老劉頭的臉煞白,在清風道長的攙扶下,費了好大功夫才走進了義莊。
將老劉頭安置在義莊裡的那張木板床之後,清風道長又很快的走出了義莊,將那兩匹從黑風寨搶來的馬放到了一個的所在,又四察看了一番,確定冇有人跟著過來之後,才又走進了義莊,將大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清風道長走了老劉頭邊,一臉關切的說道:“劉老哥,還能撐住嗎?”
老劉頭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有氣無力的說道:“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有勞清風老弟費心了……”
清風道長麵一沉,歎道:“這次去黑風寨本想將我那徒兒還有那搶回來,冇料想他們冇搶回來,倒拖累的劉老哥險些死在了那裡,貧道心裡著實過意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