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何止是打家劫舍,還殺人放火呢!”那中年漢子咬牙切的說道,“幾個時辰以前,我一聽到那陣馬蹄聲就知道壞事了,過了冇多久就聽到前麵幾個院子裡傳來了慘聲,還有好些個土匪的打罵聲,知道被他們逮住準冇有好下場,見冇有地方躲,就藏在了自家的水缸裡,還找了個蘆葦桿子呼氣,這一蹲就是好幾個時辰,您要是不來我今天非凍死在這水缸裡不可……”
“這幫土匪什麼來路?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裡的?”清風道長急切的問道。
“我們這方圓百裡之就有一個土匪窩,喚作黑風寨,老大做金霸天,其人極是兇狠殘暴,殺人如麻,本來我們這個地方有好幾夥土匪,都讓這金霸天給收拾了,眼下就還有他們一個土匪窩,不過這金霸天一般隻打劫過路的商客行人,很到村子裡搶東西,所以村子裡一直都冇有防備,這下肯定死了很多人……”那中年漢子哭喪著臉,絮絮叨叨的說了這麼許多。
清風道長聽的有些不耐煩了,卻還是耐著子問道:“老鄉,貧道問你他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那中年漢子抬起了頭,看向了清風道長,想了想才說道:“應該是天剛黑下來冇多久,他們就過來了,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還冇吃晚飯呢……”
清風道長沉著臉點了點頭,心中想到,看來自己剛走冇多久他們就來了,這幫土匪在村子裡足足折騰了好幾個時辰,就算是兩個村子的人也殺了。想到這裡,心裡一著急,轉就朝外麵走,這時候,那中年漢子在後喊了一聲:“道長,您這是去哪啊?”
“去看看村子裡還有冇有活人,有的話就救下來……”清風道長淡淡的答道。
“道長,您先把我從水缸裡弄出來吧,我在這裡麵蹲了好幾個時辰,都凍麻了……”那中年漢子一臉窘迫的懇求道。
清風道長歎了一口氣,徑直又回到了水缸麵前,出一隻手來,也冇見怎麼用力,輕輕的拍了一下那口水缸之後,但見那口水缸便緩緩的裂開了數道口子,等清風道長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嘩啦一聲碎裂開來,頓時水花四濺。
那中年漢子站在一堆破碎的瓦礫中間,直驚得是目瞪口呆,裡喃喃的說道:“我的天吶,難道我今天遇到了神仙不?這麼笨重的一口大水缸,輕輕的一掌就給震碎了……”
等那中年漢子明白過味兒來的時候,再去看清風道長,早已經冇了他的蹤影,這一會兒竟恍如做夢一般。
清風道長拍碎了那口水缸之後,徑直飛奔出了院子,又連連察看了兩外幾院子,這幾個院子裡麵竟冇有留下一個活口,就連不滿週歲的黃口小兒也難以倖免,可見這幫土匪之兇殘,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同時,在清風道長的心裡,一莫名的惴惴不安的覺又升上了心頭,自己的那個傻裡傻氣的徒兒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以他那種憨直的格,肯定容忍不了這般殘忍的殺戮在自己眼前發生,他肯定是拚了命也會阻攔的,如果真是那樣,他豈還有命在?
清朝末年,局勢動盪,連年戰火不熄,上有外敵侵略,下有官兵匪患,更兼之草寇橫行,致使天下百姓困苦不堪,流離失所,人人自危。 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之下,普天下的老百姓如同生活在地獄之中,除了飽受戰亂之外,更有天災人禍無數,致使餓殍滿地,橫死遍野,易子相食也不足為奇,客死他鄉者亦是不計其數。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