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明明早就吃過晚飯了,這會兒吃著小點心,快樂的瞇著眼睛。
傅寒川目不斜視,傲的走了過去。
而蘇湘也沒有搭理傅寒川,喂完了傅贏就抱著他去兒房了,夫妻倆各做各的,好像那些引起家庭大戰的一樁樁事就這麼過去了。
哄完傅贏睡覺,蘇湘回到次臥,躺上、床的時候,往枕頭下了,下面是空的。
蘇湘皺了下眉頭,掀開枕頭一看,那邊空的,什麼都沒有。
明明把結婚證放在枕頭下面的,而且從來沒有換過地方。
臥室的床單被套一直都是由親自換的,而今天的床單被套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套了。
而昨天,傅寒川做的那麼激烈……
蘇湘臉上微微發熱。
早晨趕時間,沒有來及的換,應該是宋媽媽換的,明天問問,有沒有看到的結婚證。
今晚,傅寒川沒有再來次臥,蘇湘累到了極點,沒多久就睡過去了,總算睡了個好覺。
天亮后,兩個人又在餐廳坐一桌吃飯,可是各自都無言。
蘇湘沒有抬頭,但聽到了傅寒川間或的咳嗽聲,面微微的了下,不過還是沒有搭理他。
傅寒川像是往常一樣,吃過早餐就去上班了。
蘇湘了張紙巾給傅贏了小,把他的小手也干凈了,把他抱下寶寶椅。
這時候門鈴響了,蘇湘頭都沒抬,每到這個時候就是金語欣來了。
一來,就可以去學校上班了。
可是當門打開,宋媽媽著“吳老師”的時候,蘇湘愣了下,抬起頭來。
進來的人不是金語欣,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大約四十歲,短頭發,看起來溫很有親和力,也很有耐心的樣子。
宋媽媽介紹道:“太太,這是先生昨天新請來的育嬰師,姓吳。吳老師,這是我們家太太。”
吳老師看到傅湘,走上前對微微的笑了下:“傅太太您好,我是吳春梅,您可以我吳老師,以后我就是傅贏的家教老師了。”
喬深在面試的時候,就提起這家的太太不能說話,所以他們招聘的要求就是要會簡單的手語。
這個招聘要求很突兀也很高,吳春梅恰好學過一些,所以才能在那幾個同實力的育嬰師里面穎而出。
吳春梅私底下做過功課,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下這位傅太太。
對這位“傳奇”人,吳春梅沒有別的什麼想法,的工作就是照顧孩子,負責他的教養問題。
再道:“傅太太,我會一些簡單的手語,如果您對我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說。”
蘇湘輕輕的點了下頭,詫異的看向了宋媽媽,傅寒川怎麼撤換了金語欣?
不是卓雅夫人欽定的,傅家下一任的兒媳婦嗎?
而且,傅寒川撤換金語欣的事,他昨天明明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跟說,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就連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也沒有跟提起一下。
宋媽媽作為下人,又有新來的老師在場,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反正那個金語欣換了就換了,是一點都不懷念。
就在蘇湘滿腹疑的時候,腳邊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撥的拖鞋,低頭一看,竟然是只雪白的小貓。
宋媽媽道:“哦,這是先生昨天帶回來的,說是小爺喜歡,要養著。”
蘇湘盯著那只貓,他還真的養了只貓?
小貓昨天吃了驅蟲藥,回來后就一直窩在貓窩里面睡覺,也難怪蘇湘沒有發現。而經過一晚上的代謝,小貓又恢復了活潑,這會兒快活的滿屋子竄。
傅贏看到有貓咪陪他玩了,就不纏著蘇湘不讓去上班了。
蘇湘看著傅贏搖搖擺擺的跟在小貓的后追著跑,疑的想,傅寒川的那道傷痕,真的是貓抓的嗎?
宋媽媽說,他昨天帶回來的貓咪,可是貓都把他抓傷了,他還養著,他有這麼大度?
宋媽媽看蘇湘看著那只貓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出聲提醒道:“太太,上班時間快到了,您還是趕出門吧。”
蘇湘回過神來,這時候也不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了,拿了包趕出門。
而在傅氏大樓里,此時傅寒川著眉心,覺今天頭痛比起昨天還要更厲害一些。
喬深敲了總裁辦的門進來,把昨天的會議紀要拿給他看,聽到傅寒川的咳嗽聲,他道:“傅先生,您是不是冒了?”
傅寒川眉頭微皺了下,淡聲道:“沒事。”
他在一些文件上簽了字,把文件遞給喬深。
喬深抱著文件,說道:“傅先生,西班牙的項目,昨天風控部門已經開始展開測評,公關部的肖總監說,最好現在就開始合適的旅游形象大使,制定相應的推廣文案,到時候才不會太過忙。”
“肖總監的意思是,雖然我們有了那位旅行達人做代言人,但是他的知名度還不夠,最好再有一個知名度高的流量明星作為搭配。”
傅寒川想了下,問道:“那肖總監有提出合適的人選了嗎?”
喬深道:“肖總監選了幾個最近當紅的明星,不過還在考察中,會在下一次會議的時候再商討最后人選。”
傅寒川點了點頭:“那就先這樣。”
喬深看他沒什麼事要代了,便轉出去了,傅寒川正想休息一下,總裁辦的門就又推開了。
裴羨跟莫非同一起進來了。
莫非同還是平時那吊兒郎當的老樣子,裴羨的神有些郁郁。
他走進來就往沙發上一坐,傅寒川看了他一眼:“怎麼了,誰惹你了?”
裴羨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你。”
前天他喝得大醉,喬影把他接回去后,就發了脾氣,搞得他束手無策。
莫非同有些幸災樂禍的道:“喬影說了,以后他再敢喝得爛醉,就跟他分手,讓他醉死在馬路邊上。”
莫非同就坐在傅寒川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上,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傅寒川鼻子上的那一道爪痕。
“喲,這是哪只小野貓抓的?”他眼珠一轉,那天傅寒川沒有人送回去,“難道你那晚出去吃了?”
傅寒川對他的不正經表示不予理睬,低頭理郵件。
莫非同就是那種沒有人搭理也能自嗨的人,他道:“你們一個兩個,笑話我單狗?我看你們有人的也不怎麼滴。”
他看著傅寒川,他就不明白了,裴羨跟喬影兩個能說話的還能吵吵架,傅寒川的那個小啞,怎麼跟吵得起來的?
他難以想象,傅寒川每天對著一個啞,就好像一個人自言自語似的生活方式,樂趣何在?
傅寒川跟裴羨都投以蔑視的目,吃不到葡萄的說葡萄酸。
這時,門又敲了兩下,小嘉推開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只快遞盒子。
“傅先生,剛才有個快遞送過來,是給您的。”
“寄件人是誰?”
小嘉看了眼快遞單,又看了眼傅寒川,低聲說道:“好像是傅太太。”
快遞單上只寫了一個蘇小姐,還有一串手機號碼,小嘉見過那位傅太太,看到這個蘇小姐就想到了那位傅太太。
蘇湘從來沒有來過公司,寄快遞來干什麼?
傅寒川看著那盒子,眉頭微微一皺,拿過盒子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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