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傷呢?發生什麼事了?是車禍嗎?」葉安然一聽心裡越發地不安。
他說得越是輕描淡寫,越是覺得不尋常。
再想想他下午到晚上都沒有打電話給也沒有發資訊給,越是覺得不對勁。
「嗯,不用太擔心,隻是車子跟人了一下,傷到手臂了,我正在醫院裡診治。」薄靳煜語氣淡淡。
「真的沒事?」葉安然心裡總是慌慌不安。
「真沒事,傻丫頭,我有事還能在這兒跟你說話嗎?」薄靳煜輕輕一笑,那聲音仔細一聽,帶幾分虛弱。
葉安然再想到剛剛那道聲音說的話,於是催促道:「那你趕去診治傷口,晚點兒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薄靳煜掛掉了電話,人已經虛弱地躺回了手床-下。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流不完的呢?流了這麼多還那跟個沒事人一樣打著電話著眉!」蘇子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拿了一管針替他打了區域麻藥,然後開始為他理傷口。
薄靳煜也不知道是太虛弱了還是懶得理他,連眼皮子都不掀開了,直接任由蘇子凡替他理傷口。
他本不是車禍。
這一次的收穫專案很大,但是也相應地存在很多風險,而且因為對方在****上有些關係,所以事就更棘手了。
薄靳煜在談判回來的途中被對方派來的人給傷到了。
幸好他早有準備,帶了五六名保鏢,而他自己隻傷到了一隻胳膊,有些人以為薄靳煜看似溫潤如明玉,那就真的是要倒大黴。
薄靳煜在傷了一隻胳膊後,連也不止,直接驅車就返回,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又下了幾道命令,對對方進行全麵封殺,不留一餘地。
結果因為傷口沒有理,失過量,到達蘇子凡這兒的時候,已經是半個人了。
而所有目睹這件事的人,都為薄靳煜這狠勁兒嚇著了。
這也算是立了威信了,至對方,此時也是嚇得不敢再來了。
薄靳煜不開口,蘇子凡這會兒也忍不住了,醫生大多有嘮叨的病,蘇子凡尤其病大,而且是對著薄靳煜的時候。
「你說你逞什麼英雄呢?捱了那麼重一刀,那噴噴地出來,你不會來醫院理了再回去滅對方嗎?你這是幸好你長得人高馬大,平時儲了不量了,要不然啊,你撐一半說不定就死翹翹了!
那麼多白流了多可惜啊,你要是不願意要,你就來醫院獻啊,那可以救治多失過多的病人啊!
你看看這翻飛出來了,看著都目驚心啊,你說你一個剛娶了媳婦的人,也不知道自一點兒,你要是嗝屁了的話,你的媳婦就是別人的媳婦了,你賺的那些錢就是別人的錢了,你這就是拚命賺錢讓別人跟你媳婦……」爽……
蘇子凡一個『爽』字被薄靳煜突然來的目嚇得直接就橫在嚨口上,差一點兒就把自已給噎死了。
趕轉了話題:「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有我蘇神醫在呢,死人也給你整活了!」
薄靳煜眉角微微抖了一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子半瞇著,已經全無的薄抿了一條線,就那麼盯著蘇子凡看。
盯得蘇子凡後背一陣陣地發麻。
這下子那管不住的皮子可算是管住了。
在接下來的合手中,那是半個字也沒有吭一下啊。
直到包紮完傷口,蘇子凡鬆了一口氣,就想著趕撤離這恐怖的地方。
薄靳煜終於啟:「蘇子凡,哪天我也給你做個合手吧?」
「呃……哈哈哈,薄二,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哎呀呀,那邊還有幾個病人等著我呢,我先走了,你呀好好地休養,這傷口雖然理了,可是失過多,不好好地躺幾天,你休想恢復過來!」
蘇子凡代完,趕就溜人了。
嚇死了!
薄二這個賤貨!狠勁出來的時候,閻羅都怕他!
薄靳煜淡淡地吸了口氣,想起小安然,怕擔心,於是拿著手機給回了個電話。
幾乎是手機才響一下就被接通,葉安然的聲音著張關切:「小叔,傷口理好了嗎?」
「嗯,理好了!」
「那就好,你一定要好好地養著。」葉安然叮囑道,想了想,又說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法國呢?」
「不用了,我過兩天就回去。」
「可是你傷了,我不放心。」葉安然覺得自己這個妻子做得好像不太稱職呢!
平時一直是他在幫,在嗬護,都從來沒為他做過些什麼。
「你來了,我還得分心地照顧你,陪你玩,你說這工作要做到什麼時候才完呢?」
「呃,你真的沒事嗎?」
「你看我這神狀態,像是有事嗎?」
「那你一定要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按時換藥,也不要太勞累了,如果工作很多,那就多呆兩天,不用急著回來。」
「好,全聽小太太意思。」
「那你趕休息。」葉安然掛了電話,頓時抑了起來,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剛剛那個醫生語氣聽起來明明說他傷得很重,而且剛剛算了一下,理個傷口整整半個小時,這肯定不是小外傷!
於是打了個電話給查利。
「查利。」
「二太太,有什麼吩咐呢?」查利的聲音有些焦躁。
「你現在就給我訂機票,我要最快的一班飛去法國!」葉安然聲音著焦灼,語氣急促。
「啊,現在,為什麼?」
「你還問我為什麼?小叔都傷那樣了,你也敢瞞著我!」
「二太太你知道了?」
「要不是薄小叔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虛弱,我都差一點兒被他給騙了!」
「二爺這次是傷得特別嚴重,他也是擔心二太太知道了擔心所以才瞞下來……」查利不設防,於是什麼都代了。
「他真的傷得很重?」葉安然問道。
「啊……呃……太太,你剛剛不會是我的話吧?」查利聽著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二太太並不知道,剛剛那麼說是故意在他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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