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最近過的不好,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雖然有吃有喝,還和張宇學著弄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窩”,卻一天好覺也沒睡過。
手裡的人越來越,他的擔心卻是越來越多。在絕中數日子的滋味絕對不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殘餘的兩名雇傭兵卻遲遲不見蹤影,不怕沒有對手,就怕對手消失不見,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在背後捅自己一刀。
不解決掉這兩個心頭大患,他怎麼安心得下來?更讓銀行大盜憂慮的是死亡遊戲的始作俑者,那個本無法戰勝的黑網集團,損卑鄙的死神陛下。
如果死亡遊戲真的有一人可以存活,那個人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到自己。剛上島的時候,形勢雖然複雜危險,但還有一大票四肢發達的死囚們能加以利用。
而如今不算自己,邊只剩下二十六個腦袋。這些愚蠢的家夥拼命還可以,可好吃好喝的坐這等死,一天天啥也不幹,慢慢都開始學會思考了!
最後的結局是個人都會想到,從前都是疲於奔命,這些榆木疙瘩倒是聽話的很。現在整日無所事事,只剩下窮琢磨了。
他可沒有張宇的待遇,敢躺在空投箱裡呼呼大睡,一個不小心,這個看起來舒適的箱子很可能就了給自己送葬的棺材。
手下悄悄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從最初的聯盟,到各自占山為王,原本為人稱道的事跡,現在全了質疑的原料。瑞克開始變得有些疑神疑鬼,唉!總有刁民想害朕!
生活變得安逸,亡命徒們也開始拉幫結派,在無比絕的氣氛下茍活,那種力可想而知,一旦臨界點崩潰,這些家夥什麼瘋狂的事幹不出來。
“兄弟,還沒睡呢?這幾天你休息的太了,有這麼多值的崗哨,還擔心什麼啊?”
正胡思想中,岡察雷斯帶著幾個從前的小弟,叼著香煙走過來親切的打著招呼。
媽的!說曹曹到,這個北大毒梟居然連老大都不了,瑞克勉強出一笑容,出口應付道。
“最近有些失眠,不找到那兩個雇傭兵,睡不踏實啊。”
“夥計!他們躲我們都躲不過來,哪裡還敢找事?兄弟們雖然看起來輕松,可值班的人誰也不敢馬虎。前車之鑒不得不防,放心吧,借他們兩個膽子!除非這些家夥會飛!”
瑞克站起,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存糧,就著岡察雷斯的煙,引著吸了一口。
“老哥說的也是,我是過於張了。你怎麼也不睡?不會也是有點輕度神經衰弱吧?”
“呵呵,哪有的事,我是下午睡多了。夥計,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看行嗎?”
不待銀行大盜客氣,岡察雷斯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我都明白,咱們的命是活一天一天。那個該死的老B怎麼會讓我們走出惡魔島!兄弟們現在吃穿倒是不愁,可總這麼閑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是他媽的站崗放哨,就是給一號山的大爺們當苦力。兩天送一次水,是不多,可從最北走到最西,翻山越嶺的,大夥都是一肚子牢。”
靜則思變,這個家夥恐怕沒什麼好事。
“早晚都是死,不兄弟已經憋的夠嗆,說實在的,一號山有幾個小娘們長得確實不賴。這人吶,都有飽暖思**的病,裡的東西不安分,是個男人都有會。”
“那些人也不比我們好到哪去,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到誰也不到們。閑著也是閑著,總比浪費了好吧!”
別特麼和我扯**淡!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才過幾天安穩日子,就犯老病了?這裡面恐怕沒那麼簡單!
“老兄,你該不會是想讓兄弟們到一號山解解饞吧?這絕對不行,倒不是我心裡有多麼善良。他們畢竟是盟友,這麼做你覺得合適嗎?”
“夥計,你可不要聽手下的人瞎哄哄,這些犧牲品能活到現在不是沒有原因的。人家裡面可不都是草包,一旦激怒了對方,那可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想人也得分分時候,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別的不說,鷹頭峰首先就過不去!那地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完全是個高點打靶的好位置。”
瑞克越說越氣,這些蟲上腦的東西,至於這麼瘋狂絕嗎?
“兄弟,這不是和你商量嗎!我也不同意這麼幹,現在還能勉強按住,時間長了不好弄。你也知道這些家夥都是什麼人。”
“我有個辦法,兩個地方都需要我們送去的淡水,咱們可以在這上面做文章。你老弟能說會道,不妨先過去談談,說不定那些人裡,也有的不行的,拉過來讓兄弟們快活快活,也省的他們窮琢磨不是。”
“如果的不行,咱們就來的,借著送水的名義,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拿下,反正早晚都得見上帝,快活一天是一天。”
“再說了,都特麼什麼時候了,還講人和道義,一個對手就一分危險。難道我們和他們就沒有短兵相接的時候嗎?和平相那是做夢,我們願意黑網也不會願意的!”
可惡的東西,繞了這麼大一圈,終於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真特麼懷疑這B是怎麼幹上北大毒梟的。
“岡察雷斯,你是被絕沖昏了頭腦嗎?沒錯,到最後都得死,可現在不沒到那一天嗎!這個時候搞事,純粹是沒事找事,人家也要那意思,早特麼勾引你了。”
“我們攻打三號山的時候你還記得吧,借道時人家是怎麼防備我們的?你想搞突然襲擊,殺一個一個,你以為人家不想?不說別的,就是彈藥的分配,我就不信一號山沒特麼儲備!”
“那個中國小子,他的腦子聰明不聰明!還有莉莉婭和黑寡婦那夥殺手,都是吃幹飯的?老子現在還講什麼道義和人!命都是自己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們看著辦。”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是不會去的。我他媽還想活,要去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