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婭帶著黑寡婦當天夜裡就出發了,帶足了五天的口糧與飲水,一號山只剩下了八個人。
有鷹頭峰和三號山做前哨,大本營的警戒人員張宇做了調整。現在的防務重點是平原地區,四人一組費時費力,再說人手上也調配不來。
兩人一組,每組六個小時,就連艾薇爾和珍妮阿姨也不得不走上了白班的哨位。晚上最為關鍵,留守的人員當中也只有張宇和紅蜘蛛戰鬥力最強。
前半夜紅蜘蛛帶著班加羅爾,後半夜張宇和艾瑪,這樣一來,每組人都能得到充沛的休息。
說實在話,與法國婦一組,青年的心裡有些抗拒,自打出了那晚的事,他實在沒有自信能抵擋住的艾瑪下一攻勢。
可剩下的七個人裡,除去老的小的,還有質差的,也就唯獨艾瑪能擔當起後半夜的警戒任務。
午夜12點一過,接班的二人換上厚實的蔽服開始上崗。
“艾瑪,你先睡會,咱們這裡應該是最安全的。用不著兩個人都弄的那麼疲憊!”
臥在碗型巨石裡,舉著紅外監測儀,張宇邊觀察著平原的靜,邊小聲的說道。
“我不困,一下午到現在睡覺了,還讓我睡?你就不覺得單調?兩個人聊聊天不也好的嘛。”
聊天?聊天小爺倒不可怕,就怕你接著聊天的名義挑逗人家!一想到艾瑪那膩的,張宇的心跳速度有些加快。
“帥哥,如果我們真的能離開惡魔島,你想幹什麼?”
到越來越近的艾瑪,再聽著那甜膩的聲音,青年的有些發幹。
“注意力集中,我們可是在哨位上呢。這要是讓那兩個雇傭兵上來,你也不用有離開惡魔島的打算了。”
“切!嚇唬我?你手裡的紅外觀察儀是擺設啊?他們又不傻,怎麼可能冒險穿過平原長距離奔襲?再說了聊天能耽誤你眼睛的活嗎?”
唉!逆境出人才,這島上的人都快了。
“如果能活著離開,當然是回家,看看我的父母,然後接著繼續上學。反正這輩子再也不想出國旅遊了!”
一次M國短暫的旅行,就了一生最大的噩夢,青年的心裡已經留下了恐怖的影。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我想生個孩子,好好的過安穩平靜的日子。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法國吧,或者我陪你去中國。”
臥槽!又來了!
聊天就聊天,你的手怎麼還進我的服來了?腰部的蔽服輕輕被起,婦冰涼的小手輕輕著青年的後背,張宇頓時陷了懵狀態之中。
這個時候可不是產卵的季節,你生孩子也犯不著和我說啊。和我去中國?咱得先保住命才行!
“我今年才27歲,告訴你,其實、其實人家還是個。我的丈夫是個.....他,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本來這次旅行回去就和平分手,卻不曾想卷進了死亡遊戲裡。”
啊?婦艾瑪居然還是,老公沒有那個能力?這麼難為的個人私你告訴我,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咦?艾瑪姐姐,你就沒有疑問,為什麼會來到惡魔島上嗎?院長大人可是無利不起早的混蛋。那個,你,你能不能把手拿出來啊?”
“人家還沒說完呢,你仔細聽我說嘛!人家手涼,暖一下有什麼的,虧你還是個男生。”
聽著艾瑪越來越曖昧的聲音,張宇卻不敢。你手涼可以帶手套,我又不是熱寶!
“我們家是法國傳統的貴族,到了現在正在就我這麼一個兒,這一定是我那個可惡的丈夫設計的。只要我死了,父母所有的財產和那座古堡就是他的了。”
含著淚,艾瑪憤然說道。
“為了金錢,人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那些雇傭兵、死囚犯不都是這樣嗎!張宇,如果我們能逃過這一劫的話,你娶我吧,如果不願意娶我,能不能和我生個孩子?”
聽到這話,張宇噗嗤一聲,笑了。
“姐姐,你還是個白富呢?可別做夢了!行,我答應你,如果能活著出去,你讓我幹啥都行。真沒想到你的想象力還是富的!”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以後我就跟定你了。張宇,你別怪我,人家真的不想死,更不想沒做人就死!”
誰想啊?老子也不想!俺今年都二十一歲了,還是個男呢!
張宇不想說破殘酷的現實,有夢想總比絕要好,自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男人。
那兩個雇傭兵會什麼時候行呢?
著漆黑的夜,張宇陷了沉思,聽了莉莉婭的分析,他的心裡十分矛盾,既不希瑞克他們躲過一劫,也不想死囚們全軍覆滅。
可恨的老B,還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讓最後的幸存者們自相殘殺。他不敢想,卻也不得不想。茍延殘到那一天,到底自己該怎麼選擇?
比如旁的艾瑪,年的艾薇爾,還有慈祥的菲爾老爹,如果真的讓他下手,他下的了手嗎?換做莉莉婭,那可是經百戰的特種兵,會不會一狙擊槍打死自己呢?
只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代價是所有人死亡,人和生存哪一個更重要?真要是親手殺了不想殺的人,活著不也是一種負擔?
可如果不這麼做,那自己就得去冰冷的死去。自己才21歲,就這麼靜悄悄的離開人世,心裡又極其不甘!結局還沒有到,青年已經矛盾的沉重不堪。
“你想什麼呢?還說我不集中注意力!”艾瑪懟了張宇一下,嗔怪道。
“沒什麼,我想家了。艾瑪姐姐,和我說說法國,都有什麼好玩的好看的地方。對了,聽說那裡的食不比我們國家差,這是真的嗎?”
為了轉移婦的擾,也為了驅趕心的恐懼,張宇岔開了話題。
黑黢黢的夜下,誰也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正趴在碗形巨石旁,聽著二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