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垣斷壁,上防區的幾座民房了一片廢墟,木質的房淹沒在一片火之中。
通壕裡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殷紅的地面讓瑞克與剛察雷斯越看是越心驚。
“老大,麥和兩個助手都死了。上防區的兄弟們活著的就剩下二十多個,其中還有六七個重傷,能不能過去今天很難說。”
“他們的槍法很準,除了炸死的,基本都是頭部中彈。對方死亡三人,從服裝上看不是那夥雇傭兵,應該是一號山上的獵殺者。”
中部增援的一個小頭目,調查的很仔細,語氣急促的匯報著戰況。
“這些人不是簡簡單單的雇傭兵!院長這個狗X的東西,實在太特麼損。居然還暗中玩了這麼一手?怪不得會輕易讓我們暴功,還大方的送了兩次空投,這都是一個陷阱而已!”
獵殺者都不是普通人,瑞克心裡非常清楚。但這夥人的表現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死刑犯也不是善類,還擁有絕佳的工事,一下子卻折了近五十人!
“呵呵,為了直播率,狗娘養的院長也真是煞費苦心。我們和五號山上的人合作勢在必行,再這麼擺布下去,最後都得了人家的獵。今天晚上我要去趟五號山!”
二號人剛察雷斯聽到瑞克的話,不由有些蠢蠢。
“老大,我陪你一起吧。菜鳥們的營地什麼樣子,真想看看,尤其那個神的狙擊手,更是讓我到好奇。”
“夥計,麥剛剛死在上防區,家裡還需要個能得住的人坐鎮。再說,去那麼多人,亞洲小夥心裡難免不安。我帶一個兄弟前去拜訪足矣,你老兄還是留守,小心該死的雇傭兵二次襲。”
“讓萊格曼負責上防區,再給他調配些人手,各防區外圍務必在天黑時埋些餌雷,最好做些防襲網。這些活讓那些新加的獵手們幹就好,眼睛盯大點兒。”
吃一塹長一智,銀海大道雖然沒有戰爭的經曆,頭腦卻是反應很快。駐地的那些破罐頭盒子、飲料瓶子完全可以發揮作用。
......
北方突然發生的戰鬥,讓張宇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計劃。下午五點,鷹頭峰的鄰居準時上門領取資,來的卻是黑寡婦。
“瑪利亞,真沒想到會在惡魔島上遇見你。最近過得不錯吧?距離上次見面可有幾年的景,大名鼎鼎的黑寡婦居然親自上門,實在讓人到驚喜。”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真是極富戲劇。莉莉婭看到老對頭,可謂是百集。
“呵呵,真是夠驚喜的。務部大名鼎鼎的特工竟然出現在這個島上,了相互扶持的朋友,的確夠諷刺的。”
“四年前,要不是我警覺的很,不死也會把牢底坐穿的。老朋友,你怎麼回來到這個鬼地方?”
臥槽!這位就是黑寡婦?五大三的俄羅斯殺手顛覆了張宇對“黑寡婦”這個綽號的原有認知,想笑卻不能笑。
“怎麼?很失嗎?老弟,不是所有的黑寡婦都是!我特麼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位人,如此彪悍還伶牙俐齒,恐怕以後要留下心裡影了。”
捅了捅張宇,田野調皮的用母語悄悄說道。
莉莉婭沒理會黑寡婦的挪揄,也不怪“人”瑪利亞,原本一個“兵”,一個“匪徒”卻了“同仇敵愾”的合作夥伴。
“黑寡婦,別繞彎子了,你能親自登門,絕不是來看笑話的。北面的這場戰鬥,想必你也認清了自己的立場,你覺得雇傭兵可靠嗎?”
“親的莉莉婭,請不要急。姐姐從來不敢先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黑寡婦雖然相貌平平,腦子卻是靈。看見同胞特工點了點頭,這才不不慢、不急不躁的開了口。
“第一,山下的死刑犯是不是已經和你們結盟?第二,這夥可疑的雇傭兵到底什麼來頭?第三,你們想怎麼對付我?”
菜鳥們山上充足的淡水,平安無事的現狀,突如其來的戰鬥,讓黑寡婦很容易聯想到這三個問題。做為老牌殺手,沒有些頭腦本無法存活。
莉莉婭,笑了笑,心裡可比以前輕松了不。
“明人不說暗話,沒錯,我們和野們的確打算聯手。這夥雇傭兵的來曆,我不知道,不過,你心裡怎麼想的,大家都差不多。”
“對付你們?黑寡婦,你未免有點職業病。我們不想殺人,但也不能束手待斃,說簡單點,大家只是想好好的活著,離開惡魔島。”
“我的回答你滿意嗎?這回不知你能否對我們也能開誠布公些?在這座島上,心懷鬼胎可不是生存的辦法。”
沒等莉莉婭說完,當了半天看客的張宇接過了話頭。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兩位老鄉的敘舊。我有個問題,還希能以誠相告。”
“您和紅蜘蛛是同門,能不能告訴我二位怎麼回出現在惡魔島上,參與到死亡遊戲裡?”
這算哪門子問題?殺手喜歡金錢和刺激,生存大賽高額的獎金足以做為最合適的理由。
張宇的發問,別說黑寡婦有些遲疑,就連在場的夥伴們也是面面相覷。這個問題,實在過於畫蛇添足。
“呵呵,帥哥,你為什麼要問這麼簡單的事?看相貌,你好像不到22周歲,還是個學生吧?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學習績肯定不差。”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舀,這位張宇著頭皮稱呼的實在不簡單。
“簡單嗎?恐怕不簡單吧。別說那些騙傻子的理由,據我所知,一千萬金還不值得你和令師妹冒這麼大的風險!”
“做為殺手,你們都有塊獨特的手表,這段日子的戰報,貴師姐妹可謂是表現稀松。擊殺榜的排名,您二位都快倒數了,要知道人頭獎可也是金結算。”
“如此戰績怎麼對得起黑寡婦和紅蜘蛛的名頭?,如果有誠意的話,還是真實的把你們來到惡魔島的目的說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