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國大學生實在不簡單,人調皮幽默不說,帥得還一塌糊塗!俄羅斯知道張宇的聰明,也領教過青年的手段,但卻沒想到人家會把這場殺戮遊戲上升到如此高的一個境界。
短短幾句話,就把眼前殘酷複雜的局面分析的撥雲見日,莉莉婭心裡要是不震撼,那真是出了鬼!
“你是說搶奪空投是人家給我們設的一道題目,因為考試及格,所以才手下留。我們也就有了和亡命徒合作的資格?”
“Yes!但這只是瑞克最主要的想法,他還有一個用意,那就是演戲,麻痹心狠手辣的院長,不至於讓這個變態過早發現苗頭,暗中算計幹涉。”
”想想看,若是院長知道我們和瑞克聯手,他能坐視不管,任由我們折騰嗎?“
”我遲遲沒有和你說,是因為我找不到與瑞克妥善聯系的辦法,咱們總不能大搖大擺的下山去見他吧?如果那樣我想水不但拿不到,命也會徹底丟掉。“
張宇正繼續分析,卻被莉莉婭脈脈含的眼神嚇呆了,沒等反應,俄羅斯朱已經輕輕印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維佳,你,就是我的上帝!”
我去!不會吧?老子只不過剛剛打開一半的腦,就收獲到特工如此高規格的獎賞,這特麼要是法國婦也聽見了俺的高談闊論,是不是會就地“正法”自己呢!
青年雖然心神漾,卻不是那種什麼蟲上腦的種馬,在他的心裡,朋友楊莉才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我!莉莉婭,我們還是研究怎麼活著比較現實。你說說,咱們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聯系上瑞克呢?”
張宇的玩笑,驚醒了芳心大的特工,臉一紅,隨即又變一副高冷嚴肅的樣子。人的心海底針,人的臉六月的天,這話還真他媽絕對有道理。
“潛伏過去不現實,就算我們有吉利服,可對於院長也是赤的存在。再說,萬一那些不長眼的殺人犯一槍斃了你,我們的艾瑪肯定會無比的傷心。”
這個笑話真的冷!莉莉婭的語氣沒有一幽默,聽起來反倒有些無盡的諷刺與挖苦。
“我有個辦法,需要你的配合。你的槍能不能打到中部房區正中的二樓那?如果可以,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青年的問題有些古怪,俄羅斯大妞有些好奇,看了看瞄準鏡,點了點頭。
”一千五百八十三米,夠的上。怎麼你要幹掉那個聰明頂的銀行大盜嗎?“
......
第二個空投日收獲滿滿,中部房區與下房區的封鎖通壕如期打通,自打上島以來,瑞克的心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
聽著房區外的歡呼嬉笑聲,大盜輕輕品了一口咖啡。
“兄弟們很久沒這麼輕松了,今天晚上就讓大夥好好的嗨皮一下。明天再爭取初步挖通上房區,剩下的細活不急,可以慢慢修理。”
”放心吧,老大。今晚的值,我是一點也沒敢馬虎,三房區和通道的哨卡都已認真安排好了。各分部的巡邏隊一個小時一波,再特麼想對咱們搞突然襲擊,保證讓屠夫們複出的代價。“
剛察雷斯拿起一瓶杜松子酒,倒了兩缸。
”還有半夜接應那九個歸順的人馬也全部計劃妥當,這回咱們的夜視裝備也基本夠用了。幕後的組織者真特麼夠摳門了,也不給兩瓶威士忌?有瓶沃特噶也行啊。“
“這杜松子酒,喝到裡淡得出鳥,本不是男人喝的東西!”
“老哥,在這個鬼地方有的喝就不錯了,總比前些天喝海風強得多。來吧,夥計,為了死亡幹杯。”
有了這麼能幹的二當家,瑞克自然十分滿意,兩人舉缸子了一下,一口飲盡。
”呵呵,這麼喝酒,的確有點不雅。那批人咱們得留點心眼,安排幾個機靈的夥計,給我盯好了......“
話說到一半,只聽窗戶附近的”啪“的一聲,兩人頓時張的跳了起來,有人打黑槍?
可是,一槍過後,再也沒有靜。聽聲音不像是對面山上的雷特,絕是南方那座山的消音死神大狙。
”老大,山上有人打槍!“兩人驚魂未定,觀察哨跑進來匯報。
“告訴兄弟們別,繼續嚴監視。”
打發走哨兵,瑞克有些納悶,菜鳥想幹什麼?明明殺不到人,還白白浪費珍貴的子彈,更何況距離雖然很遠,但以神手的槍法,絕不應該打在牆上,怎麼也得幹碎塊玻璃啊!
“靠!吃飽了撐的吧!那夥犧牲品怎麼這麼有心?不應該啊,要說想調戲我們泄泄憤,也得是雇傭兵的雷特或許幹得出來!”南大毒梟也是滿肚子不解。
“啪”又是一聲,子彈依然打在磚牆上。臥槽!沒完了是不?
“把夜視遠鏡給我!”
瑞克審視了一下房間的布局,找了個相對安全的角度,仔細搜索著南山山頂的每個可疑之。
五六分鐘後,瑞克笑了,走回房間,挑了一把霰彈步槍,推開這扇最靠南面的窗戶。
”老大,你......“
沒等剛察雷斯上前,霰彈槍怒吼一聲,噴出一道壯的火舌。
“哈哈,兄弟們繼續,沒事。山上的菜鳥逗我們玩呢!”瑞克大喊一聲,還比劃了一個“Y“字的手勢,更加讓驚詫的二當家不到頭腦。
”老兄,你放松點,山上的菜鳥可著實不菜,一會我去趟柳的防區,這兒就給你了。“
拍了拍剛察雷斯的肩膀,瑞克坐到桌子前,倒了兩缸底杜松子酒,遞給大毒梟一缸,這才慢慢的說出事的原委。
“人家這是投石問路呢。如果真是這樣,對方的領頭人絕對不簡單,也完全有資格和我們合作結盟。”
“夥計,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想活著,就是只老鼠,我們也得把它當夥伴。這樣的人,我們真應該見上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