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鈞出來很多,仰著臉狂,而且完全不管不顧,倆手攤著,沒有售後服務,搞得羅強滿手滿大都是。
羅強咕噥著,抄起幾草葉子,魯地蹭了蹭手。
羅強扯開這人一條,出手顛了顛,指肚故意磨蹭的蛋。
“夠大,還沉,藏了多好東西?”
羅強角甩出邪邪的笑。
“滾,沒見過大的啊?”
邵鈞一腳踢翻人。
邵鈞極瘦,而且年輕,就連男人最容易發福的小肚子都不出半兩。
他打球喜歡耍帥起背心,平時曬不到太的地方卻又很白,於是在小腹和下之間袒/出一條明顯的分界線,前小腹是麥黃,屁和大現出白花花的中段。
羅強以為邵鈞這種服撐子似的麻桿材,那麼瘦,蠻腰恨不得讓小風一吹就扭三扭,卻沒想到這人上彰顯男人雄風的部位,長得也相當有分量,紅潤飽滿,很惹眼,很耐看。
“噯,你又是吃啥長大的?”羅強逗他。
“我啊……”邵鈞略顯得意地拋了個眼,“我小的時候,那時候最吃宮頤府的蛋糕,稻香春的炒紅果,月盛齋的牛火燒,海南那邊兒空運來的大芒果、鮮椰子、大櫻桃,新疆運來的哈瓜、庫爾勒香梨,還有瑞士比利時進口的巧克力!”
邵鈞小時候吃的東西都是特供的,跟市場上老百姓買到的不是一種。
“呵呵,是忒麼金貴……”羅強瞇眼盯著邵鈞,很清秀英俊的一張臉。
罐子裡養出來的小孩兒,確實活得幸福、滋潤,吃穿都上檔次,高蛋白高熱量飼料喂出來的,雖然瘦,發育得卻很好,有前又有後……
“咋著,想吃?”邵鈞笑得詭。
“想吃。”羅強冷眼。
“想吃給你吃……”
邵鈞笑著,突然從兜裡變出一把牛幹,炒得香噴噴的,堵住羅強的……
兩人仰躺著歇了一會兒,出於某種默契,不約而同地扭過臉著對方。
羅強眼底漆黑,邵鈞紅潤,還帶著對方的口水,倆人只頓了半秒鐘,像是彼此之間有一近乎於魔力的吸引力,迅速再次抱到一起……
邵鈞眼裡發,臉白裡紅,著氣撲上來,想要騎到羅強上。
他扭著,拱著屁,用一個撅起來的姿勢抵住羅強的口。
羅強仰臉看著人,冷笑:“小樣兒的,你還想我?”
邵鈞:“我就你怎麼著!”
羅強:“老子讓別人著過?”
邵鈞:“我是‘別人’嗎?我是誰!”
羅強角出笑意,就喜歡三饅頭這副不服輸瞎較勁的囂張樣。
他猛一,幾乎把上的人拿大頂似的掀起來。
邵鈞被迫玩兒了個後滾翻,還是著屁的,十分狼狽,小三爺嗷嗚一聲在空中搖頭晃腦。
羅強迅速上,鉗住四肢,一把抓住邵鈞下面重新起來的/,暴地一擼!
邵鈞力掙紮,息,礙於兩條被子套牢,武力值嚴重到轄制。
他的外只剝了一半,還掛在膝蓋上,腳上大皮靴沒,子全堆在腳踝,褪不下來,掙吧得像一只青蛙。
羅強沉笑著把人住,一只大手狠狠地/。
“嗯……”邵鈞不滿地哼了一聲。
羅強畢竟這方面經驗富得多,他知道怎麼做能讓眼前的人難,也能讓這人舒服,求之而不得,罷而不舍,/仙//死。
他用糙的指肚緩慢地,磨弄的/頭,然後沿著/的筋脈一寸一寸推,擼/,看著邵鈞在他下慢慢放棄掙紮,無法抑制地輕輕抖,隨著他手指用力的節奏,嚨裡發出低低的息。
快/一層一層高漲,邵鈞的眼漸漸閉,脖頸向後仰去,好像十分痛苦,後腦勺在地上用力地蹭。
羅強一只大手捧起邵鈞的頭,不讓他蹭到地。
邵鈞難了,掙紮著,想掙那只手,卻被羅強暴地抓住頭發,不讓他彈,用這種方式延緩他達到高/的速度。
兩個人扭著,羅強這時候才參戰,抓了邵鈞的手,把兩人火熱的/合握在一起,用力地。
那地方知覺十分敏,完全無法克制地想要,邵鈞猛然張開眼,大口大口地氣,低頭看著兩個人的。
羅強魯迫式的律讓他到無比刺激,被子錮住的雙在糾結掙紮中迸發某種詭異的興,全每一寸皮、每一個孔的覺都仿佛囂著集中到/頭一點,強烈的快/讓他忍不住節節發抖,嚨裡發出聲音。
從來沒有人給過他如此強烈的滿足,以前零星往過的幾個炮友,都沒有過。
夜店裡的小鴨子就更不行,因為小鴨子絕對不敢抓著邵三公子的頭發,騎上去擺弄他。
他跟別人在一起,沒有像眼前這樣,被一只大手握住筋脈,隨時都可以出來,如果不是羅強惡劣地住關口,不讓他,他立馬就能再待一回!
邵鈞哼著,在痛楚與痛快的一線之間,可是羅強偏就不給他個痛快。
“你……你……你別這麼弄!……你快點兒!……”
邵鈞哼哧,。
“你他媽的就是混……”
後半句還沒罵完,就被堵住,一連串的惱火詛咒被生生堵回嚨。
羅強用力吸吮挑逗他舌下的敏,口腔和/下兩種截然不同的快/進他的脊椎中樞神經,尾椎過電般痙攣。
邵鈞猛地一竄,“啊”得出聲,眼角流出熱,束縛的裡湧漲的/讓他想哭!
羅強目不轉睛著下的人,看到邵鈞漉漉委屈的眼神兒。
邵鈞眼角發,/下的小三爺也驟然了,兩瓣頭之間綻出那一道淺淺的壑,流出一串晶瑩的珠,已經被折騰得不了了。
羅戰這時候突然加力,快速地/,力用骨撞向邵鈞。
最後一段沖刺,兩個人四條糾纏在一起,邵鈞一手抓住羅強的頭,卻沒抓到頭發(本就沒頭發),急之下,一口蠻橫地咬在羅強腦袋上,咬人他最拿手了。
羅強悶哼一聲,吸吮著邵鈞的結,鎖骨,一口啃在前一顆紅點上,吮出深深的一排牙印,牙齒捋過擺列整齊的一條一條肋骨……
疼痛像興劑讓兩人同時燃燒,近乎瘋狂地沖撞,噴發。
邵鈞悶悶地了兩聲,兩條擰著,了委屈似的把腦門在羅強臉側使勁蹭著,一邊蹭一邊汩汩地出來。
羅強發的一刻沒出聲音,巖石般堅而沉默,一只大手勒著人,臉埋進邵鈞的口,用著,弓起的脊背久久不停地戰栗……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會把遊戲玩兒到底,慢慢折磨手裡的獵,看著這人在他手心裡抖,求饒,哭泣,哭喊著求著他狠狠地。
這回羅強沒玩兒。
他想讓邵鈞舒服,想看到邵鈞痛痛快快出來,個志得意滿、酣暢淋漓,再出小孩兒般單純的笑容。
他想滿足邵鈞,想讓這個人稀罕他。
以前跟別人沒有過,在床上是索取,是泄/,從來就沒有過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想要滿足一個人,就想讓這個人喜歡。
這一趟之後,倆人地抱著,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暈。
那一刻多希就留在這一片金的大草原上,留在極樂世界裡,永遠都不用再回去……
羅強從邵鈞上移開,抓草葉子匆匆清理掉手上上的痕跡。
不幹淨的也不管了,用服胡抹抹。犯人服上沾染/痕跡很正常,正值壯年的老爺們兒,憋悶在牢裡,哪個平時著不來一兩趟?
兩人靜靜地躺在草叢中,眼角是半人高的搖曳的草梗,頭頂上是茫然無際的天,生鐵的晦暗逐漸吞沒山巔的斜。
邵鈞抓起腳踝上的子,慢騰騰地穿上。
羅強手人,手指一撚。
邵鈞會意,手從兜裡掏煙,煙盒裡只剩下一顆。
邵鈞用手掩著火,點著了煙,吸了一口,遞給羅強。
羅強接過煙,默默地一口,再遞回去。
兩人就這麼湊著頭,沉默著,直到完這顆煙。
眼前煙霧迷茫,指尖殘留激的悸,心口淤積著一片淡淡的失落,悵然……
羅強這回沒想要進去,其實不是他想不想的事兒,本沒時間,沒機會。
倆人在草堆裡滾了兩趟,前後不過二十分鐘,著急麻慌得。
也虧得雙方都太興激,得很快,真跟打炮似的,一炮跟著再來一炮。
上、來,也未必不能得手,只是第一回沒磨合,野地裡又倉促,來肯定得疼著。
羅強不想讓三饅頭那金貴的屁疼著。
不遠傳來沙沙聲,腳步的聲音。
邵鈞渾一激靈,扭頭迅速看一眼羅強。
羅強連子都沒有,下赤/條條著。
邵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驚恐地趴在草堆裡,不敢冒頭,腦子裡驟然閃過四個鮮紅的大字:殺人滅口?
!
呼哧呼哧的氣聲慢慢近,迫近眉睫。
一顆碩大強健的牛頭從草梗尖梢上出來,玻璃球似的眼黑亮黑亮的,莫名地盯著兩個做賊心虛的人。
“噗——”
牛兒重重地噴出一口濃熱的鼻息,不屑地扭頭。
邵鈞一頭栽回草垛上,捶地憋笑。
羅強翻了個,夾在食指中指之間的刀片悄悄地收了,塞回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