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之下,摧筋斷骨!
這是何等神力!?
陳凡側站著,冷冷地瞅著,既不裝,也不說話。
可人已經嚇得連連後退,躲在了一邊。
隨著心神震,那些原本就若有若無的金剛紛紛消散,雖極力維持,也僅僅剩下兩尊依然若若現。
“噗——”
“噗——”
最後兩個,也沒能守護到最後,也消失了。
“看樣子,被你拘來的金剛護法也舍你而去了,不是麼?”
陳凡冷冷一笑,“你不會真的以為,似這等通靈來的東西,真的一直守護著你吧。”
“哼。”
人直冒冷汗,卻依然獰笑著盯著他,“你以為,你贏定了,是麼?”
“你最厲害的武,並不是這些金剛護法,也不是這個強大勝似封印一般的囚籠,你的貌,纔是你最銳利的武,我相信,以你的材長相,隻要略微施展些手段就會有無數男人心迷意,忍不住拜倒在你的石榴下吧。”
陳凡脖子一歪,發出嘎一聲脆響,“你不妨他們一起出來,有一個算一個,一起上好了。”
“你不怕死?”
“哼哼哼哼哼。”
陳凡那測測的冷笑聲再次出現,“我生平殺生無數,生死見得多了,你要真有那個本事,倒想讓你賜我一死。”
“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
人跟陳凡對峙了半天,忽然輕嘆一聲,“就憑你剛才那一掌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不在坤殃婆之下,以我現在的能力,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然而。”
頓了頓,忽然一攤手,“就算你能打贏我,你依然無法離開這裡。”
“你不怕我殺了你麼?”
“殺了我?嗬嗬。”
人冷笑一聲,竟然徑直朝著陳凡走了過來,“你殺了我,你就會隨著這偌大的空間一同消失,你不傻,你不會這麼做的。”
“我要殺掉你,這個空間也不會消失,我也不會。”
陳凡一挑眉,“你真當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麼?”
“……”
人不說話,一陣沉默。
“這是一個囚籠。”
“一個比尋常的封印更強大的囚籠。”
“任何空間法都不足以將這個囚籠打破,也無法讓人從裡麵逃走。”
“這纔是相比於之前的任何況都更麻煩的地方。”
陳凡的一隻手揣在兜兒裡,看看四周,“我們這裡的人有一句古話,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句話用在這個上顯然是十分有道理的,我不會殺了你,但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你要折磨我?”
“。”
陳凡麵無表地看著,忽然把另一隻手也揣進兜兒裡了,“像你這樣目高於頂的人已經不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了,但最後,幾乎每一個都落得同樣的下場,應該這麼說,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最有一套了。”
人不說話,抱著肩膀冷笑著,似乎不太同意陳凡的說法。
“你現在跪下,一聲主人,從此之後乖乖聽話,我就饒你一命。”
“你做夢。”
人往後走了兩步,坐在王座上,看樣子是不準備跟陳凡死磕到底了。
但依然歪著子,翹起了大白,彷彿間,覺得主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老實說,經過剛才的一戰之後,你證明瞭你的實力,也證明瞭你的存在價值,本宮現在改變主意了,隻要你現在乖乖跪下,發誓效忠於本宮,本宮願意與你化乾戈為玉帛,重新好。”
“讓我給你跪下?你配麼?”
“你給我跪下,一聲主人,從此之後,便可以得到本宮的眷顧,你不虧,對吧?”
“眷顧,嗬嗬。”
陳凡上下打量,卻發現人仰著下,依然高傲。
確實很高傲,高傲了上千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聽說,你和薛月之間,也有同樣的約定,不是麼?”
人看陳凡並不就範,也不著急,反倒是一挑眉,笑地看著他。
“現在的你,見到了那個人,不一樣要跪拜行禮的麼?”
“你跟薛月能比麼?”
陳凡背著手,“薛月是冥府司的王。”
“本宮旗下,猛將如雲,好歹也算一方諸侯,要說權勢,並不弱於一個小小冥王。”
“薛月白貌。”
“本宮比差麼?”
“每次跪之後,我都會睡一宿。”
“這無妨,能陪你,本宮,一樣可以,隻要你乖乖聽話,本宮不介意讓你嘗嘗甜頭。”
“我睡薛月的時候,薛月還是個大姑娘,你呢?”
“……”
人抿了抿,橫了陳凡一眼。
“你覺得,一個人盡可夫的**有資格跟我這兒討價還價麼?”
陳凡往前走了幾步,直接走到人前不到十米的位置,“像你這樣的人,也想跟我小老婆比肩?你做夢呢吧!”
“陳凡,你別欺人太甚!給你睡,是看得起你!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沒法治你?”
人有些惱怒了,做咬牙切齒狀,卻不想,陳凡忽然把手腕一抖,隨著嘩啦一聲脆響,一條金的鎖鏈出現在陳凡的手中。
人眼神一凜,氣得咬牙切齒,“你特麼欺人太甚!”
“砰——”
隨著形一閃,一狂風之奔陳凡撲了過去,剎那間,石飛舞,一片混沌,混之中,神形閃爍,隨著“砰砰”響,一下幻化出七八個影直奔陳凡沖了過去。
十指奇長,利爪橫生,轉瞬間鬼相猙獰,直接將陳凡罩住,陳凡形錯,眨眼之間跟人戰在一,這一晃就是幾十個回合!
人的確不是一般人,出手狠辣,刁鉆,而且速度極快,可不管作多快,招數多厲害,就生生無法傷到陳凡分毫,陳凡作很小,沒必要的作一個沒有,轉瞬間看準時機忽然踹出一腳,正踹在人的屁上,當時就把人踹得一聲悶哼滾了出去!
人也不含糊,一路狂滾騰而起,忽然一甩頭,“咻”地一下,一金針破空而出!
“去死吧!”
“哼。”
陳凡一側,躲過去,“就這?”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