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

“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多問。”

“是。”

黑人消失。

沒過幾分鐘，驚魂未定的鐘靈在兩個男人的護送下來到書樓，原本俏的小臉兒已經沒了。

“你惹麻煩了。”

陳凡淡淡地看了一眼，“你在背後講了韓萱的壞話，似乎知道了，看樣子，想找人殺你。”

“噗通。”

話說完，鐘靈就跪下了，直給陳凡磕頭，“先生救我！先生救我！”

“你不用如此。”

陳凡角一勾，示意鐘靈起來，“我聽說，鐘離死後，你爺爺對我頗有不滿，是真的麼？”

“這……”

鐘靈略微猶豫了一下，眼神中，閃爍著幾分忐忑。

“爺爺，確實，多有點兒……”

“人之常。”

陳凡似乎看得開，角一勾笑了笑，又看向一邊，“你雖然是世家子弟，但是好像還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師父吧？按輩分來說，你爺爺，跟我爺爺是同輩，我們話，我現在找你來，是想問你一句，我收你為徒，你可願意？”

“啊？”

鐘靈一聽這話，當時懵了，略微猶豫一下，還低下頭了起來，“我不想給你做徒弟。”

“嗯？”

陳凡聞言當時就是一愣。

我的媽耶。

當今天下人人都知道陳凡是鬼門第一高手，以陳凡的本事，以陳凡的江湖地位來說，想拜師當徒弟的人數不勝數！

可這小妮子竟然直接拒絕了！

雖然有點忐忑，有些猶豫，但是確實拒絕了！

陳凡顯然沒想到這一手。

尷尬極了。

鐘靈小臉兒微紅，看起來比陳凡還尷尬呢，“先生，先生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說，我不想給你做徒弟，但是，但是我想做嫁給你！”

“啥玩意兒？”

“我，我想跟你……好……”

小妮子說著，耳都紅了，低下頭麵紅耳赤，顯然這話說出來，自己也覺得臊得慌。

陳凡抿了抿，尋思尋思，撲哧一聲笑了，他把眼睛一翻，嘆息一聲，“別鬧，我有老婆了。”

“神燈會的男的，個個都三妻四妾的！不是嗎？我沒那麼高的要求，做小也行！”

“你纔多大啊？不害臊。”

“我都十九了！不小了！”

小妮子說著，嚨裡咕嚕一聲，“陳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崇拜你！可崇拜你了！”

“一邊去。”

陳凡一臉嫌棄的樣子，鐘靈卻來勁了，彷彿間有點放飛自我的架勢，“怎麼不行嘛！鐘離姐姐能做的，我都能做！鐘離姐姐不能做的，我也能做！”

“得了吧，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

“你怎麼啥都知道呢？”

小妮子說著，撲過來，一下抱住了陳凡的大，說什麼都不撒手了，“你就收了人家嘛！”

“我收你你能乾啥？你會做飯麼？”

“不會。”

“你會洗服嗎？”

“不會。”

“你會暖床麼？”

“可以呀！”

“一邊去。”

陳凡氣笑了，將拉起來，在渾圓的小屁上打了一下，“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最討厭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了！還沒發育完呢，嗚嗚軒軒的，弄的好像可了似的！你把我當啥人了！”

“你要不答應我，也行，大不了，我把你跟鐘離姐的事說出去！”

“說就說唄，無憑無據的，我怕你啊！”

“那我要有證據呢？”

小妮子測測一笑，一下撲在了陳凡的後背上，“我手裡，有你倆的錄影！你信不信？”

陳凡一愣，回頭看，將信將疑之際，不由得臉一沉，“你在威脅我？”

“就是在威脅你。”

鐘靈說著，嘟著小兒開始撒了，摟著這貨不放手不說，甚至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告訴你一個，人家還是個雛兒呢！乾乾凈凈的，沒給人過！”

“一邊去一邊去……”

陳凡越聽越頭大，把小妮子的手掰開，推到一邊去，“你給我站好了！立正！”

那小妮子也真聽話，趕打了個立正，規規矩矩的。

“你小丫頭片子腦袋裡都尋思什麼呢？七八糟的！我實話告訴你，咱倆不可能！別跟我扯點用不著的！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何統。”

“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

“不，你還來勁了怎的？”

“切。”

鐘靈把大眼睛一翻，一臉不服的樣子，陳凡嘆息一聲，心說現在這小姑娘咋都這樣呢？

他扭頭一瞅，發現小蠻正在書架後麵聽，見陳凡看過來，還出了老司機的表，悄悄躲了起來。

“你不願意給我當徒弟，也沒關係，你去給你爺爺帶個話兒，今天晚上，稍晚一點，我要到府上拜會。”

“你要乾啥？”

“有正經事。”

“我，我不想離開你，我害怕！”

“我會派人保護你。”

“那些人不夠厲害，我還是怕。”

“……”

陳凡斜睨著，小妮子見了，忽然曖昧一笑，還扭了扭，那小段兒，也真是青春，別有一番風味兒。

“來個人！來個人！”

陳凡朝外麵嚷嚷，“把給我帶走！帶走！趕的！”

“陳先生！陳先生！我是真心仰慕你呀！”

“滾蛋！”

陳凡腦袋老大，都快煩死了。

“主人，我覺得，鐘靈也蠻好的。”

等鐘靈被帶走，小蠻蹦蹦躂躂地跑了出來，看見陳凡扶著腦袋很頭疼的樣子，給他著肩膀笑嘻嘻地。

陳凡扭頭瞅了一眼，冷哼一聲，“你又知道了？”

“以我多年觀察，鐘靈這個人呢，雖然有點小心思，但是心底不壞，而且，看起來應該說的都是真心話，人家那麼仰慕你，你就給個機會唄。”

“你知道啥兔子不吃窩邊草麼？”

陳凡說著，沒好氣地瞅了一眼，一邊繼續翻著桌子上的資料。

“我呢，其實不算什麼好人，就算偶爾好一次，也不是時時如此。要是那些一肚子心機的妖艷賤貨也就算了，人家自己都不在乎的事，我也懶得心，大家到深各取所需，起碼心裡頭不覺得多疚，可鐘靈不一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睡了，隻要負責的，再說了，設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鐘家長輩，你會如何想？就算人家上不說，但心裡頭，還不罵我八輩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