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穿梭在書架之間,陳凡忽然一抬頭,一句來了之後,形一閃,“噗”地一下,一道堪稱絕的大妞兒從陳凡後饒了出來。
,穿著一黑的休閑裝,挽著長發,瓜子臉大眼睛,不單長得相當俊,而且,那子英姿颯爽的勁兒也相當迷人。
“賤奴!既然知道本王在此,還不下跪?”
人背著手,昂首地從陳凡邊走過去,也不看他,還一幅牛哄哄的架勢。
陳凡斜著眼睛瞅了一下,“你我啥?來,你再重復一遍!”
人沒說話,角一勾,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起來,簡直得花兒一樣了。
沒敢重復。
皮一下很開心,太皮了,就容易捱打了。
陳凡看嬉皮笑臉跟個小孩兒似的,長嘆一聲,“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沒有事要做了麼?”
“怎麼?我來了,你還不高興了?”
人把大眼睛一翻,背著手走到陳凡邊,耷拉著眼皮看著破譯的容,一撇,轉了過來。
子一扭,輕飄飄落在桌子上,一條橫在另一條的膝蓋上,子一仰,坐沒坐相的樣子,“不就是一個人麼,至於那麼上心麼?與其過分關注那個神人,我倒是覺得,你先把帝夋送到冥府司纔是重要大事!如果帝夋伏法了,肯定能補個大缺!”
“你知道帝夋是什麼份麼?”
陳凡嘆息瞄了薛月一眼,“他是傳說中的上古天帝,三界共主!你知道昔日裡他在三界之中有多黨羽麼?你真以為,五帝當初封印他,卻沒有殺死他,是因為他的實力過於強大沒人有那個能力?你要這麼想,也未必太天真了!沒人敢殺他,是因為這個弒主弒君的罪名沒人能擔得起!三皇五帝不敢做的事,我去摻合它乾啥?再說了,就算他當初的所作所為有問題,也罪不至死吧!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也不能僅僅聽後來者的一麵之詞不是。”
“我不就說說嘛,你那麼激乾啥?”
薛月把大眼睛一翻,嘀嘀咕咕的樣子,“我倒不是怕別的,主要,還是怕他被人利用!如果,真的有人能把他放出來,那麻煩就大了,弄不好,不管是我們,還是間這些人,恐怕都得遭殃。”
“所以,我必須知道這個人是誰,必須知道他想做什麼。”
“你不是去見過那個人了麼?既然他有神通能讀取司馬長青的記憶,為什麼我們不試試呢?他,好像還有一隻手吧!讓他幫幫忙,看看那個人到底看到了什麼!”
“你以為他兩隻手的力量是一樣的麼?”
“什麼意思?”
“哼。”
陳凡在薛月的腦門兒上了一下,“虧你在冥府司呆了那麼多年,這點見識都沒有嗎?他的天眼神通,不是重復的,左手眼,右手眼,眉間眼,都有不同的作用,一隻眼看現在,一隻眼看過去,一隻眼看未來。能看過去的眼睛已經別奪走了,剩下那兩個,沒有類似的能力。”
“那,就沒有一個跟他有同樣神通的人麼?”
“可能有,但是,我沒見過。”
陳凡扭頭看了一眼薛月,“你倒是可以問問地藏王菩薩,或許,這事兒他能更瞭解一些。”
“別鬧了。”
薛月把大眼睛一翻,“你又不是不知道,無量劫時,地藏王不是被先王驅逐了麼……你去找人家,怎麼說啊?不要臉的麼?就算你不要臉,人家會給你麵子麼?也不想想……”
“那倒也是。”
陳凡點點頭,“所以,求人不如求自己。”
“其實,我也查閱了一下過去的文獻,可惜,也沒什麼有用的線索,畢竟這世間大妖無數,他們要是躲起來,故意不讓別人知道,恐怕再過多年也一樣找不到。”
“你說,會不會是蚩尤?”
“蚩尤?”
薛月眨眨眼,略微沉了一下,“你覺得是他?”
“冥府司,好像沒有蚩尤奔赴冥府的記載吧,遮天大卦上,也沒有吸納蚩尤魂魄的跡象,我仔細想了一下,就當時而言,廣為人知的高手裡麵,現在還活著的沒有幾個了。三皇五帝,都已經被排除,能跟三皇五帝板的人,刑天,共工,兩位上古魔神也已經悉數就法,上古十大魔神之中,能排在此二人前麵的,恐怕隻有蚩尤了。他曾經擊敗過神農氏,神農氏求救於軒轅氏,而後,軒轅黃帝聯合神農炎帝一起討伐蚩尤,經歷大小無數戰役,才最終以微弱的法,蚩尤戰敗之後,被削首分,埋了起來,但他要真的死了,冥府司一定會有記錄才對。”
“但蚩尤相當高大,絕對不會是個畸形兒,大頭娃娃那種是不可能的。”
“萬一經歷過什麼呢?萬一,那個樣子隻是一個偽裝呢?”
“單就實力而言,你的說法,倒是有些道理。”
薛月抿了抿,“如果真的是蚩尤,這件事,勢必是個天大的麻煩。蚩尤對帝夋忠心耿耿,要不然,他也不會討伐炎黃,而且,他的實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我有些擔心。”
陳凡嚨裡咕嚕一聲,扭頭看薛月,“你還記得先王是怎麼死的麼?”
“先王出遊,遇刺亡。正因如此,我穿行於兩界纔有莫大阻力。”
“先王嬴寮的實力,足以比肩五帝,以他的實力,這天底下就沒幾個人能傷得了他。”
“但他也有他的弱點。”
薛月一撇,“英雄難過沒人關嘛,要是有人心謀劃小心算計,就算是先王,估計也很難施展。”
“這倒是,但我總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麼?”
“先王的手裡,有一把名劍,同為鬼劍之一,此劍,名為……天葬。沒錯吧。”
“天葬在先王被刺殺的時候,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找到那把劍,就找到了刺殺先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