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於。”

陳凡子搖晃了一下，抱著後腦勺，往床頭一靠，“我察言觀，大瞭解了一下，所料不錯的話，這飯局裡，除卻個別那種天真無邪的以外，多半都是些心機婊，別的不說，看那眼神兒就人不省心，這樣的人還是不招惹的好。”

“喲，你看人還準的嘛。”

祝紅焱聞言笑，“你說說，你咋看出來的？”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陳凡說著，拍拍床邊示意祝紅焱過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今天晚上，就別走了！”

祝紅焱瞄了他一眼，“一邊兒去！越說越不像話！我要是真在你這兒過了夜，明天還不是全校的大新聞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媽耶，警惕還強。”

“那不廢話麼！”

祝紅焱說著，眼皮一耷拉，“我跟你說，你到外麵可不許講，你要是信口開河說些用不著的，別說我揍你！”

“嗯，嚇死我了。”

陳凡說著，抬起手朝祝紅焱的屁打了過去，祝紅焱子一扭，躲了，“你先休息吧，明兒，我親自帶你去見他們。”、

“嗯。”

陳凡點點頭。

祝紅焱跟陳凡拋了個眼兒，就走了。

“你那麼看我乾嘛？”

扭頭一看，小蠻正斜著眼睛看自己呢，陳凡撲哧一笑，納悶兒。

“主人，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

“什麼樣的？”

“就這種，前麵也大，後麵也大的！”

小蠻說著，前麵一，後麵一撅，擺出一個很的姿勢。

陳凡冷哼一聲，扭頭看窗外，“咋說呢，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吧。”

“為啥不喜歡？”

“鞭長莫及唄。”

“嗯？”

小蠻一愣，眨眨眼好像沒明白什麼意思，卻直了兩條，順手把手機拿了過來。

“你覺得，你紅姐姐怎麼樣？”

“說實話麼？”

“嗯。”

“我覺得，就是一個……嗯……浪貨。”

陳凡一挑眉，“這算什麼評價啊？”

“本來就是嘛，你看走路的樣子，那屁扭的。”

小蠻吐槽起來，也是一臉麵子都不留那種，說到這裡還一臉嫌棄，“我覺得，還是小姐姐最好。”

“小姐姐就不浪了？”

“起碼，浪得沒那麼明顯唄。”

“那倒也是。”

陳凡說著，又看了看窗外，小蠻湊過來，一下騎在了陳凡上的被子上，湊近了，看著他，“主人，你有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紅姐姐可能一腳把他踹了！就不要你那種！”

“咋的，你聽到啥風聲了？”

“那倒沒有。”

小蠻嘆息一聲，“我就是覺得，和那個，那個蘇沫，有點像，現實一人。”

“能在生意場上混得如魚得水的人，有幾個不現實呢？”

陳凡在小妮子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你放心，有些事，我還分得清楚。”

“我怕你陷得太深，出不來。”

小妮子說著，慨嘆一聲，低頭擺弄著小手手，“其實，我覺得……薛姐姐也好的。”

“咋說呢？”

“就是，就是看你的眼神兒，都跟看別人不一樣。要我說，你邊人那麼多，但能真心對你的，其實沒幾個，真要說的話，我覺得，小姐姐是一個，薛姐姐是一個，其它的沒啥了。”

“你這話，聽起來好像是誰教你的吧。”

“嗯？”

小蠻一愣，眨眨眼，陳凡卻一副啥都看了的模樣，“你這是給誰傳話呢？”

“有，有那麼……有那麼明顯麼……”

小蠻一齜牙，憨笑起來了，陳凡角出一抹壞笑，輕輕地在笑妮子的翹上打了一下，“一天天的，啥事兒都乾！”

小蠻不好意思了，捂著小臉兒直接撲在陳凡懷裡。

——割——

同一時間。

深穀之中，鬼氣森森。

烏雲蓋頂，月若若現。

山穀正中位置，一個打扮得酷似東方不敗的漂亮人背著手，角出一抹冷笑，正盯著麵前一個半人多高的大頭娃娃。

那大頭娃娃的背後，跟著四個手下。

四個人，高矮胖瘦完全不同，全都以各種辦法遮住了臉。

但從那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龍行虎步之間，哪一個都不是尋常人。

“來者何人？竟敢夜闖萬妖樓？”

人背著手，往前走了半步，一臉倨傲地抬起頭來，冷冷盯著那小個子。

雖然裡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是，看那表，卻已經帶足了輕蔑之！

那小個子冷哼一聲，“山間野人，求見萬妖樓主！”

“我，便是萬妖樓主，你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

人說著，斜刺裡四十五度扭頭，一幅答不理的樣子，哪知道，那小個子聞言冷笑，“你，不配！”

此話一出，人臉一沉，人後的一眾人也出了憤怒之。

“膽大狂徒！竟敢在我主麵前造次！”

“你是不想活了是怎的？”

“你們到底什麼人？好大口氣！”

那小個子角一勾，出一抹冷笑，看起來外麵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方今天下，能讓在下放在眼裡的，不過五人！萬妖樓，確實有一個，但，絕不是你們這些臭魚爛蝦！我要找誰，別人不清楚，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臭娘們兒！”

那小個子把“臭娘們兒”這個詞兒咬得極重，斜眼看著那人，人臉變得極為難看，低聲音，從牙兒裡出一句話來，“你好大的膽子。”

“哼。”

小個子冷哼一聲，形一晃，往人的方向走過去，“上婉兒，復姓上，小字婉兒，陜州陜縣人，祖籍隴西郡上邽縣，唐時。祖父上儀獲罪被殺後，隨母鄭氏配庭為婢。因聰慧善文而得到武則天重用，掌管宮中製誥多年，有巾幗宰相之名。唐中宗時，封為昭容，權勢更盛，從此以皇妃兼舍人的份掌管廷與外朝的政令文告。公元710年，臨淄王李隆基起兵發唐隆政變，令人撲殺於深宮之中死後葬於雍州鹹縣茂道鄉洪原，豈料此妖，為士袁某發掘，以異招魂煉獻與萬妖樓主，因其貌聰慧，機謀善權，漸得聲勢，時以樓主之姿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