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把龔若蘭供出來,卻把永真和尚的事說了,當陳鬥聽說是老薑家的人找來那個妖僧來害自己的孫子,老頭子氣得一拍桌子,“媽個子的,反了他們了!”
“算了。”陳凡嘿嘿笑,又把自己下咒子鎖了永貞和尚的事說了,陳鬥聽說永真和尚跟王二蛋家的老母豬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以後,差點兒笑出聲兒來
他問陳凡是怎麼做到的,陳凡說用的豬哥符,老爺子很驚訝,說豬哥符可是**符,以你的修為應該畫不出!就算畫出來了,以你的本事,你也困不住那個大和尚吧!
陳凡心說薑還是老的辣,爺爺一眼就看出事的癥結所在!他沒說小木屋的事,隻說在林子裡看到一隻貓,那貓叼著捲筒給了他幾張符籙,陳鬥臉微變,著鬍子不做聲了。
晚上吃飯,家人團聚熱熱鬧鬧,正跟爺爺聊得來勁的時候手機響了,陳凡出去接了電話,來電話的自然是李婷,“臭小子,你要死啊!不你給我打電話嗎這都過了多久了!”
“還說我,你就不能給我打啊!”陳凡沒好氣地朝他嚷嚷,像是一肚子委屈,“永真法師死了!死在我們村兒了!你們報社知道這個事不知道?那個什麼什麼週刊的已經過來人采訪我了,你還不來?告訴你再不來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別人了!”
“你敢!”電話那頭兒李婷掐著腰擺出一副兇的樣子,“你敢告訴他們,等明兒我到了,掐死你!”
陳凡大樂,“你明天要來看我嗎?”
“咋的?不願意啊?”
“沒,願意,願意!”
陳凡高興得快要上天了,掛了電話蹦躂蹦躂地往回跑。
“手機哪兒來的?”陳鬥上下打量。
“別人送的。”陳凡齜牙笑。
陳鬥微微皺眉,剛想說什麼,就給攔住了,“行了行了,管那麼多乾嘛,不是的搶的就行唄!我看小凡也認識了幾個厲害朋友,還給人幫過忙,人家謝他給點兒東西,也正常嘛!”
“話是那麼說,可別學壞了。”陳鬥略顯憂慮地看了陳凡一眼。
陳凡捂著手機,生怕爺爺一時不高興把手機搶了去。
“算了,拿著吧,反正以後用得上也省著給你買了。”
陳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沒一會兒又了起來,“爺爺,你那邊怎麼樣了!那個東西換到錢了嗎?”
“錢?你爺爺可不是奔著錢去的!”陳鬥擺出一副老謀深算的神,“去,把爺爺那個小包拿過來!爺爺給你看個好東西!”
陳凡穿上鞋子把櫃子上放著的小包拿來,陳鬥在裡頭掏了好半天才掏出一個暗紅的小葫蘆,在陳凡的麵前晃了晃。
葫蘆裡頭嘩啦嘩啦響,像是有些藥丸,陳凡側著耳朵仔細聽,藥丸還不,“這啥啊?”
“給你的。”陳鬥往陳凡的方向以撇,陳凡趕抓住,那挲著葫蘆覺得這葫蘆做得實在太緻了,簡直人不釋手。
“裡麵的藥丸,一天吃三次,一次吃三粒,千萬不要吃多了。”
陳凡點頭,拔掉葫蘆口兒對著葫蘆裡麵的東西聞了聞,葫蘆裡頭有子明顯的麝香味兒,覺像是補藥,陳凡看爺爺也沒有多解釋的意思,沒敢多問,倒了兩粒兒嘗嘗,當時苦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我,這啥玩意啊……“
強打神把吃個三個,他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往坐在那兒沒一會兒,就覺得之中熱氣翻滾,好難。
陳凡可以確定這玩意肯定是大補的東西,因為前半生裡這樣的覺出現過。
頭一次的是很小的時候把爺爺藏的老山參當蘿卜咬了一口,當時沒什麼覺,後半夜就不行了,反復折騰。
第二次是抓了那個地王瓜煮水喝,一口氣全喝了,鼻往外竄,差點兒沒死了,這一次的覺雖不比前兩次強烈,癥狀卻大相同。
陳凡隻覺得之中像炭烤一樣難,就連底下一向不曾虧待過的小兄弟都不知不覺地翹了起來……
我的天,這什麼況?這特麼不是什麼男人才能用的滋補品吧!心裡頭想著,陳凡趕盤坐下,嘗試著靜下心來,不想,怕什麼來什麼,越想冷靜,那種於啟齒的覺就越明顯!
完了!
要糟!陳凡覺自己迫切地需要一個xiao jie姐幫幫自己了,他把耳釘拿出來想把xiao jie姐出來,xiao jie姐剛一出現,就嚇得驚一聲跑沒影兒了!
這完蛋玩意!
用到你的時候你不帶在的!
心裡頭想著,陳凡一陣著急,熱氣上湧的時候陳凡沒忍住,抓著服直子,竟好端端地搐起來了!
聽房間裡頭一陣撲騰,很擔心地看著陳鬥,“小凡咋了?沒事兒吧?”
“沒事兒,正常反應。”陳鬥惻惻地笑了一下,把陳凡的房門鎖了,坐在西屋的門檻兒上出一把煙葉兒塞到煙袋裡,“這關早晚都得過,擔心也沒用!你回屋兒裡休息吧,我在這兒盯一會兒!”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凡出來,隻一晚上的功夫,陳凡個子高了,稚氣了,原本略顯稚氣的一張臉也已經悄無聲息地顯出棱角來,看起來,像是長大不!
不僅僅是容貌氣質有了些許變化,那原本隻能算是中規中矩的子也結實多了,陳鬥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陳凡的變化,他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看起來頗為滿意,“不錯,不錯,真是好東西啊,繼續吃,別停!”
陳凡也覺到這藥力非同凡響,一早上,胳膊,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變化似的,他早上吃了三粒藥,還是覺得渾燥熱,可相比昨晚,已經好了太多。
上午十一點半,午休時間,陳凡出校門準備買盒飯,忽然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越野車,車窗降下來,正看見一個戴棒球帽和大墨鏡的漂亮人笑地看著他。
陳凡心花怒放,趕沖過去,李婷也不多說,開啟車門讓他上來,一溜煙似的將車子開了出去。
說起來分別以後也沒過多久,可陳凡的思念已經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似的一發不可收拾,李婷把車子開到附近的一個小飯館兒,預定好的小包間了飯菜什麼的已經準備得頗為齊全。
陳凡跟著李婷進了小包,門剛關上,這廝就像出了籠的猛似的撲將上來,李婷給弄了個措手不及,想打他,又捨不得,直給這小傢夥齒開合地了個通才紅著臉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乾嘛呢!zào fǎn啊!”
包間的隔音不好,也不敢高聲。
陳凡死死地摟著他,骨子裡出深深的迷,“姐,我想你。”
“上想還是心裡想?”
“渾都想。”
話音剛落,陳凡又沖了上來,這一次李婷沒有慣著他,對著陳凡的肩膀狠狠地捶幾下,把眼一瞪,“你給我站好了!遠點兒!能不能好好的!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陳凡嘟著坐下,老實地像個乖孩子。
“我可不是來跟你套近乎的!先吃飯,吃完飯辦正事兒!”
李婷取出黑的最新款的錄音筆放在桌子上,又把一隻限量版的馬仕掛在一邊,“跟姐姐說說吧,永真法師是怎麼死的!外麵都在傳,說永真和尚跟人鬥法,失敗了,他牛哄哄地裝了一輩子的高手,卻栽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鬼手裡,那小鬼說的是誰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陳凡齜牙笑,“非要那麼說,倒也沒錯!”
“準知道是你搗的鬼,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李婷抿著小坐在桌對麵,眼睛看著陳凡,喜歡得不得了。
發現,幾天不見,陳凡好像長大了,比以前更英俊也更,看起來不像個中學生,更像是大學裡剛學的小學弟。
陳凡一直把李婷當未來媳婦來看待,跟沒什麼好瞞的,除了適當地摘除了龔若蘭的戲份以外,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基本說了。
當李婷聽說有人青和尚惡整陳凡,這妞兒的臉上顯出一抹憤怒,很生氣,氣得不隻是村shu ji一家的無恥手段更帶著對陳凡的擔憂。
“惡有惡報,他死的不冤。”
陳凡用這麼一句話做了總結,手裡掐著筷子夾了一個三鮮餡兒的餃子放碗裡,“他用穿頂泥娃娃施法,就是想一擊斃命,但這樣的法是非常惡毒的,會折損壽,就算是厲害的法師通常也不會用。”
“那你是怎麼讓他的法反彈給他的呢?”陳凡沒把龔若蘭“拔換發”的事告訴李婷,李婷自然對陳凡用的手段很好奇。
“我用了法,不能告訴別人的法,這是自保的手段,本沒有威力。”陳凡淡淡地說道。
“這麼說,你還真的會法。”
李婷想了半天,抿著小看他,“看樣子,姐姐小看你了,姐姐原以為你也就是一個略懂些小門道的小鬼,卻不想,大名鼎鼎的永真和尚都不是你的對手!這樣也真的好!看樣子,姐姐以後有靠山了!以後誰敢欺負我,就你來咒死他!”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