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其實對孫雅馨的說法沒什麼興趣,不過,他還是比較好奇孫雅馨為什麼會丟擲這麼一句話,“你說說看,啥?”
“咱學校那個汪主任是不是敲詐宋倩了?拿幾張照片!”孫雅馨這話說得倒是夠直接、
陳凡一愣,“你咋知道?”
“我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這背後的事兒!你要是願意幫我,我就把這個底告訴你,也免得你天在汪主任屁後麵晃悠,做那無用功。”
陳凡想了想,“行。你說吧。”
孫雅馨抿著小把手往外一掰,“我要的東西呢?給我。”
“答應你的會給你。”陳凡在的手心拍了一下,“你先說你的事兒。”
“行。”孫雅馨倒還算爽快,肩膀一抱,靠在窗臺上,“你是不是以為那事兒是汪主任乾的?其實本不是!汪主任是校長的狗子,這事兒全是校長安排的!照片也是他拍的!”
陳凡嚇了一跳,“我靠,真的假的?”
“廢話!我還能跟你扯那用不著的嗎?”孫雅馨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樣子,“宋倩給上麵送禮的事兒,校長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孫倩跟他有二心,想飛走,這不暗地裡生氣了嘛!他那人我還不清楚?肯定是覺得宋倩這麼跑了,夠可惜,所以,想趁著這最後得機會撈一筆!至於汪主任什麼的,都是幌子,沒用!宋倩要是給了錢,最後這點錢都得落他自己腰包裡!”
一萬多草泥馬從陳凡的心中呼嘯而過,他撓撓頭,忽然覺得那禿頭校長真是太可怕了,“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別管了。”孫雅馨背著肩膀,看著塗滿彩紙的窗子,“我有我的門路,不想跟你說。你說,我這個訊息是不是幫了你大忙了?”
“確實啊。”陳凡鬆了一口氣,咧笑道:“更該謝你的應該是汪主任,你再晚說點兒,我就要殺人滅口了。”
“咋的?”孫雅馨嚇了一跳,“你還要殺人?”
“草人我都做好了,釘頭七箭。隻要我願意,我隨手就能要了他的命。”
看陳凡不像是在開玩笑,孫雅馨臉煞白,發現,這個小鬼頭要比想象中的更兇狠,更潑辣,這要是沒人管著指不定將來就是個殺人放火的主兒。
“還有你。”
斜著眼睛瞄了一眼,陳凡心中得意。
他心說,不錯,這牛吹的功,不管這高人裝得像是不像,最起碼孫雅馨怕了,由衷地怕了。
“還好你今天來找我了,要不然,你就沒機會了。不管怎麼樣,今天的事兒都得謝謝你,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就饒了你吧。”大爪子抓在孫雅馨的屁上,陳凡低著頭,還咂咂擺出一個很奇怪的表,“孫老師,你這材怎麼練出來的,手真不錯。”
孫雅馨白了他一眼,沒好意思說話。“你想什麼樣?”
“你說呢?”陳凡的膽子忽然大了起來,他把孫雅馨推到窗邊,子一,直在孫雅馨的屁上。
閉上眼睛著人的曲線,陳凡湊在耳邊,“孫老師,那天打我,打得好疼啊……”
孫雅馨不自主地抖了起來,任憑背後的男人一件件地了上的服,都閉著眼睛,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倆人在倉庫裡磨蹭了半天纔出來,陳凡把孫雅馨研究得仔仔細細,算上龔若蘭和宋倩,孫雅馨是他見過的第三個人。
孫雅馨跟那兩個人完全不一樣,別有風味,這其中的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形容得了的,陳凡不想給人知道,隻一想,就覺得回味無窮,要不是下還很疼,他還真捨不得就此走了。
到場上的時候,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王二蛋坐在自行車上,手裡拿著塊雪糕,啃得津津有味兒。
見陳凡過來,他遠遠地扔了一塊過來,“咋樣啊?”
“比想象中的順利多了。”陳凡深吸一口氣,斜坐在籃球架子旁邊,“他們呢?”
“早回去了。”
“你咋不回去呢?”
“等你啊。”
倆人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地往回走,王二蛋著雪糕,趴在車把上,“我想好了,明兒就跟我媽說,我要那敗家娘兒們了!”
“你可別鬧了,養了這麼多年,說不要了就不要了?”陳凡有於最近得經歷,不由得想要勸勸他,“其實也不能怪你xiao jie姐,比你大不,還是你爸爸要挾人家人家才嫁過來的,說到底,也不容易,誰都有追去幸福的權力不是?我現在有點兒後悔了,我當時在氣頭兒上,這事兒做的有點兒絕。”
“確實夠絕的,我爸都氣的好幾天都沒出門了。”
王二蛋輕嘆一聲,“不過也不是沒啥好,現在那敗家娘們兒可老實了,我乾啥乾啥,二話都不敢說!”
“那不好的嗎,還想怎的?”陳凡嘿嘿笑,“要我說,那人還是不錯的,這事兒乾得不彩,可你想找那彩的,也不容易。咱倆打小一起長大,我給你個實底,這但凡長得好看的姐姐們,有幾個背後沒事兒?說白了,都是假正經,你不知道罷了。”
“照你這麼說,就沒正經人了?”王二蛋明顯不認同陳凡的說法,“別人不說,我覺得,韓就好的。”
“那是他爸看得,沒機會。”陳凡一撇,“而且,現在年紀小,不更事,至於將來什麼樣兒,沒到那個時候誰能說清楚?”
“也是。”王二蛋點點頭,“要不,我再考慮考慮?”
“還考慮啥啊?看了就行了!人就是那麼一回事,不用太較真。。”陳凡說著,拍拍他的肩膀,“你也知道的,龔若蘭讓我下了咒了。等回去你就明明白白告訴他,從今以後,什麼男人都不能,誰誰倒黴,我量吃了大虧,沒那個膽子。”
“那我呢?我也不行啊!”王二蛋咧著大,一臉無奈,“出了那事兒以後,我都沒敢跟一起睡,就怕跟薑文濤似的進去了出不來!”
“放心吧,當初我想到這一節了,下咒的時候特意給你開了個口子。”陳凡故作高深地笑了笑,“這麼說吧,除了你,誰誰完蛋!”
“臥槽,還是你小子夠義氣!”王二蛋一下就開心了,樂得合不攏,他那裡知道那咒語的玄機啊,陳凡說什麼,是什麼,“我還尋思呢,啥也乾不了要乾啥!經你這麼一說,倒是舒坦!合著你這是幫我一個大忙,替我上了一重保險啊!”
“算不上吧,當時也沒尋思那麼多,我主要是怕卡住你嚇走了薑文濤!”陳凡自圓其說。
“別跟我提他,提他我就生氣!”王二蛋一副要chi rén的表,“等他出院的,我非得打死他!”
“拉倒吧,他都廢了,你還揍他有什麼用。”陳凡往車也學著王二蛋的樣子把上一趴,“倒是有一個事兒要提醒你,明天韓過生日,你不送點東西什麼的?”
王二蛋一臉懵,“過生日?我怎麼不知道?”
“要不人家怎麼懶得搭理你呢。”陳凡腳下快蹬兩下,“回見吧,我去水庫走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啊?”
“不用!”
騎著車上了大橋,七拐八繞地繞到了水庫邊兒上,到地上的時候正看見西岸的位置正圍著不人,大家鬧哄哄地湊在一起,圍在邊兒上拍照。
穿白防曬服的大叔抱著一得有五六米的拋桿蹲在地上,正跟水裡的東西耗著。
水裡的大魚還沒頭兒,倒是桿子給拽得吱吱響,那大叔有點力不支,卻一直對攝製組的人說,“別過來別過來,你們退後!你們退後!這魚不能讓它見到亮,他一見到亮它就會發力,你看我抱著這個竿子它就……”
“臥槽!”一聲驚呼,那大叔直接被拖了一個跟頭,手裡的線杯被狂拽出去,轉眼就到頭兒了!
大叔一聲驚呼,“壞菜了壞菜了!線沒了,拔河了!”
話音剛落,嘣地一聲,桿子直了,那抱著竿子說死不放的大叔噗通一下坐地上,一臉疲憊地抬頭看著竿尖兒,“誒呀我草!切了切了,我滴天,這什麼魚啊怎麼這麼大勁兒啊!”
陳鬥已經跑到了水邊,一看線斷了,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我就跟你說你這線還是細,這水庫裡的大傢夥,一百多斤的都有!”
“我覺得不是細的問題,還是這線杯不夠大!說實話我這個都是夠大的了,五百米,連釣線都是從廠家那裡定做的,我說打比賽用,別人都買不到,你看,這麼長還是不夠,線都放到頭兒了!”
那大叔說著,對著鏡頭一攤手,“五百米的線,來來回回弄了兩個多小時,到最後還是給它跑了。誒呀,啥魚都沒看到,一要線就跟火箭似的往外竄!拉回來。跑出去,拉回來,跑出去,真是要命嘞!”
“要不就這樣吧。咱釣了倆夠樣兒的了,四十多斤,巨!”一個扛攝像機的小哥說著,臉上掛著笑容。
“不行,不行不行,剛才這個起碼得有九十斤!”大叔掐著腰往水裡一指,聲音又高了不,“起碼得有九十斤,起碼!我不行我不能走,我得跟老陳大哥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堅持一會兒,我覺得,這大魚晚上釣到的麵兒大!真的!”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