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質問題？

陳凡想問爺爺，又怕說了實話，捱揍，尋思尋思就算了。

反正不礙事，這事兒就爛在心裡吧。

轉過天來，在路邊看見他家那個大姐姐了。

當時已經不上學了，像個小媳婦似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平素裡在幫家裡的小賣店看生意。

當時小賣店沒什麼人，看拿鑰匙開門，陳凡就跟了上去。

陳凡跟很悉，就是小時候有些恩怨，平時這話說的不太多。看一副答不理的樣子陳凡跑到店裡，趴在櫃臺上追著問王二蛋的況。

正在那點貨，聽陳凡問來問去沒個完，就放下手裡的東西，狠狠地白了陳凡一眼。

陳凡一愣，以為在為那天的是惡生氣，正尋思要不要轉就跑，卻見從櫃臺後麵走出來，一把攥著陳凡的胳膊，直把拉到一邊後麵的倉房裡，“你跟我來！”

倉房有點黑，有點，這個點兒沒什麼人，所以很安靜。

把陳凡推到墻角，手掐腰往那一站，那大眼睛就火辣辣地盯著陳凡，像是要對這廝做什麼似的。

當時陳凡才上初三，勉強算個大小夥子，可當時的已經快二十了，雖然條纖細，可怎麼看都是一個發育完全的大姐姐了。

這時候的人是最有魅力的，看一眼，就覺得臉紅，可眼饞是眼饞，被堵在一邊就是另外一番了。

從小到大也沒被大姐姐堵過墻角的陳凡還有點害怕，看過來，手掐著書包直往後麵躲，“姐，你，你乾嘛？”

可能是看出了陳凡的心虛，抱著肩膀白了陳凡一眼，依然擺出一副咄咄人的架勢，“乾嘛？乾嘛你還不清楚？”

看這眼神陳凡就準知道，肯定是那天陳凡了，要找這小鬼算賬了。

當時沒錢，人也小，一尋思要陳凡賠錢罰款什麼的，陳凡就很害怕。

陳凡拉著書包紅著臉，直接慫了，“姐，我錯了！那天我不是故意的，你饒我一次吧！”

人抱著肩膀，抿一笑，“小鬼，這會兒怕了！早乾什麼來著！？人家那會兒怎麼沒見你怕？”

“陳凡那是一時沖，看你好看，沒忍住。”陳凡說著，一臉尷尬地看著，“你放心吧，我下次，下次絕對不敢了。”

“還想有下次呢？”人說著，在陳凡的肩窩掐了一下，“先不說那個，你跟我說實話，那天，你都看見什麼了？”

陳凡想說我看到你趴在大石頭上讓王二蛋“快點快點”，還說王二蛋“不行”，可一尋思，這麼說肯定得捱揍，心裡頭想著，就嘿嘿直笑，“我沒看見啥，真的，我到的時候，你們都完事兒了，那黑燈瞎火的就算給我看我也看不清楚啊。”

白了陳凡一眼，“呸，騙鬼呢啊！我看你眼睛瞪的那麼大，你能沒看見？”

陳凡頭，“姐，看你說的，我眼睛大也有錯麼？又不是故意的！”

龔若蘭笑了，抿著小死死地盯著他，“是是是，眼睛大不大不是你的錯，那，手往哪兒也不是你的責任嗎？你說！那天你我乾啥？小鬼一個，年紀不大膽子倒不小，怎的？看還不夠，忍不住了？還非要手啊！”

陳凡吐吐舌頭，多有些不好意思，“看你說的，好像我是故意的似的，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太好看了，又在邊，我一時忍不住就了一下，真的，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那麼個況，是個男人都得那麼乾吧。”

人呸了一口，用手指點過來，“還男人！你一個小屁孩兒，算哪門子的男人啊？”

“怎麼不是呢！”手掐腰做委屈狀，陳凡真是不服氣，“我要不是男人，那王二蛋就是男人了？算年紀，我還比他大兩個月呢！算別的，他更不行了！”

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可別鬧了，你跟二蛋怎麼比？二蛋是我男人，你算乾嘛的？”

“這讓你說的，那是我能選的嗎？你當我不想做你男人，你當我不想……”話到邊，一陣惆悵，陳凡擺擺手做懊惱狀，“算了算了，不想跟你爭。”

“別走啊。”人抱著肩膀，將他拉會來，“你也想什麼？說啊！”

“我纔不說，說了捱揍。”

“小樣兒吧！你也就這點能耐了！”人說著，調轉形背過去，“我告訴你啊，那天的事兒就我們三個人知道，你不許對人說！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饒不了你！”

“合著就這事兒啊。”以為要找後賬，卻不想是來封口的，此消彼長之下陳凡當時就氣起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不就不讓說麼？行行行，讓我不說，也行！可你總得給點好吧！得了便宜，才！要不然我可不保證我不會說！”

人愣了一下，冷哼，“人小鬼大，屁大點兒的孩子就會討價還價了？行行行，你說吧，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要什麼？”

“什麼都行嗎？”

“看況。”

“那，我可以睡你嗎。”

大姐姐愣了一下，略顯驚訝。

“不給就不給，不帶打人的！”陳凡說著，捂著臉靠在墻上，“打人不打臉！”

“小鬼。”抿著擺出一副恨鐵不鋼的古怪模樣，眼皮一，“睡睡睡，睡你妹！都沒長出來就要睡人了？你跟你姐姐這麼說話，就不嫌害臊啊！”

“可是，可是我真的喜歡你，這麼多年在心裡，不說不痛快。”

抿著小笑了一下，耷拉著眼皮上下打量，“說的跟真事兒似的！那你說，你喜歡我什麼？”

“大！”

“還有呢？”

“腰細。”

“還有呢？”

“屁翹。”

“就沒別的了？”

“聲好聽。”

“然後？”

“。”

“呸！再說打你！”

看兇的，陳凡嘟著不做聲。

人瞪了陳凡半天，又轉過去，“小小年紀，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啊！算了算了，姐姐大rén dà量，不跟你一般見識！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兒上，頂多姐姐就……”

人說著，紅著臉言又止。

“若蘭？若蘭！”

“誒！”

人一個激靈，趕跑了出去，“爸！我在這兒呢！”

“你乾什麼去了？”

“去上了個廁所。”

“上廁所也不鎖門，小心丟了東西！”

“就一會兒，沒注意。”

聽聲音像是王二蛋他爸。

生怕給人堵住的陳凡瞅了個空子翻墻跳出去，一路上，就背著小書包顛顛兒地往回跑，可腦子裡都在合計龔若蘭的那句話……

頂多就？

就乾嘛？

臉都紅了肯定是沒沒臊的事兒！

可沒沒臊的事兒多了去了，到底是啥呢？

tui you？

按？

大寶劍？

打灰機？

吃香蕉還是做全套？

嘿嘿嘿，小**，花樣兒還多呢！

陳凡真心覺到，龔若蘭那樣兒不像是真生氣，倒有一種拒還迎的覺……

再尋思尋思跟王二蛋的那番話，陳凡愈發地不冷靜了。

哼，早知道是這樣的龔若蘭，老子就應該二話不說提槍上馬，尋思那些有啥用，先快樂一下再說別的！

要知道，王二蛋的那長相，真沒什麼好形容的，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估計也過得憋屈。

再者說，那個大姐姐，也確實得厲害，不到二十歲的年紀，qiánhou qiáo中間細，要臉蛋有臉蛋，要材有材。

那平素裡，小背心一罩，一穿，就算王二蛋坐在邊陳凡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的。陳凡覺沒事兒閑著老去商店買東西的，十個裡，得有八個是奔著去的！

哎呀。

多好的機會。

怎麼就沒把握住呢？

不過沒關係，隻要願意，一切都不是問題，這來日方長呢，還能跑不了！

越想越興，腰不酸了，不疼了，走路都歡快了，陳凡一竄一竄地回去，已經忍不住要向人生新境界再邁一步了！

晚上去商店轉了一圈，沒看到龔若蘭的影子，看店的是王二蛋他媽。

陳凡沒話找話地問了一下王二蛋的況，他媽說，這小子能吃能睡，安生得。

聽了這個訊息，陳凡喜憂參半，剛想轉走了，卻給二蛋媽一把拉住。

從櫃臺後麵取出一個紙箱，讓陳凡抱著，又拍拍陳凡的肩膀擺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二蛋的事兒，若蘭都跟我說了，他說要不是你仗義相救，二蛋這條小命，怕是沒了，嬸子一直沒來得及謝謝你，這些蛋，你拿回去，順便替我謝謝你爺爺。”

聽前麵還像的，到後來就變味兒了，陳凡一撇，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嬸兒，這蛋是給我爺爺的吧！要送你自己送，我纔不帶！”

“誒！你這臭小子！讓你辦點事兒就那麼難嗎？”王嬸兒說著，又從櫃臺後麵取出一包瓜子兒來，“這個是給你，當勞務了！這下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陳凡說著，抱著蛋樂顛顛地走了，剛到門口，正看見村長老頭兒笑嘻嘻地從院子裡出來。

鬼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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