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要喂孩子,平時都不喝咖啡,以免咖啡因進母後,對孩子不好,靠在沙發上,淡淡道:「一杯果茶。」
韓禎禎招手來侍應生,點了一杯果茶一杯咖啡,等侍應生離開後,才笑道:「希姐很喜歡喝果茶嗎?我媽媽也很喜歡喝,上次去國外帶了好久果茶回來,我今天早上喝了幾杯,味道還不錯,你喜歡喝的話,我改天拿兩包送你。」
言希挑眉看著,韓禎禎看起來就二十三、四歲,單從長相來看,單純的一個孩子,偏偏卻存了當小三的心思。
說:「不用了,我平時也不怎麼喝。」
「這樣啊。」韓禎禎麵帶失落,隨即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問道:「希姐邀請我來喝咖啡,是有事要和我談嗎?」
言希便也不再耽擱,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推到韓禎禎麵前,說:「這是小零這大半個月的學費,韓老師,辛苦你了。」
韓禎禎看著那個厚厚的信封,臉微微一變,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希姐這是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一直麻煩你,耽誤你休息,我們實在過意不去,昨天我和小零他爸商量了給小零請個聲樂老師,以後就在家裡給他上課,小零也答應了。」言希特意強調了一句小零也答應了,就是為了敲打韓禎禎,不要再從小零那裡下手。
孩子單純,要做什麼,不該從孩子上下手,那太卑劣了!
韓禎禎臉不好看,也沒有去拿那個信封,勉強下心裡的火氣,「希姐,是我教得不好嗎?你們要換掉我?」
言希坐直,直視著韓禎禎,要不是想著韓禎禎還要教小零一年,不能撕破臉,否則就把這白蓮花的偽裝給撕掉。
咬了咬牙,說:「不是,你也知道我現在帶著襄兒,天天讓司機接送小零去韓家,外麵又天寒地凍的,我實在不放心,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請聲樂老師。」
「你們來去不方便,我可以開車過去呀,反正我寒假在家也沒事,我不在意的。」韓禎禎說得急切,心裡那點小九九表無。
言希抿了抿,心想韓禎禎真是鐵了心要做這個小三,還真是什麼都肯付出,淡淡道:「韓小姐,我們都不願意讓孩子跑來跑去,想想天下父母心,你父母又怎麼忍心讓你跑來跑去呢?你教得很好,小零也很喜歡上你的課,但是我們已經請好了聲樂老師,等過完年再給他上課。」
韓禎禎臉越來越難看,沒想到昨晚勾引厲夜祈不,今天言希就換人,靠回沙發背上,直勾勾地盯著言希,「希姐,你在擔心什麼呢?」
言希眉峰微挑,「什麼?」
「你擔心我年輕漂亮,擔心厲夜祈會看上我吧?」韓禎禎說完,嘲諷的笑了一聲,「也是,你已經人老珠黃了,再加上生了兩個孩子,我聽說生完孩子那個地方就鬆了。」
言希眉頭皺,萬萬沒想到韓禎禎居然這麼沒下限,看來是覺得不會再給登堂室的機會,就惱怒開始辱。
冷笑道:「韓小姐,我見過不小三,沒見過你這樣的,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從田靈蕓那裡得知韓家的一些事,韓家兩老對這個兒算是十分寵,應該是在一個充滿的環境裡長大,心裡,會憧憬好的,但絕不會偏執到去當小三。
可偏偏韓禎禎就長歪了,不僅要當小三,還要當得理直氣壯,都懷疑是不是靈魂錯致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無恥?
韓禎禎破罐子破摔,也不想跟裝什麼姐妹深,冷哼道:「言希,當初你不也是這樣從黎莊莊手裡把厲夜祈搶過去的嗎?」
言希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黎莊莊的名字了,一時還有些怔愣,隨即笑起來,「厲夜祈從來沒有跟黎莊莊在一起過。」
「你是贏家,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了,但是天理迢迢,老天就是看不得你這明明搶了別人男朋友,還非得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所以派我來收拾你。」
言希隻覺得荒謬得很,「你中邪了吧?」
「黎莊莊是其一,厲蓧然呢,我聽上流社會的名媛說,厲蓧然和厲夜祈青梅竹馬,為了厲夜祈,犧牲了十年的青春,最後完任務回來,要回到厲夜祈邊,結果你已經鳩占雀巢了,還打著真的旗號,你這麼卑劣無恥,又怎麼有臉說我?」韓禎禎眼中滿是諷刺與憎惡,就好像掌握了言希的黑歷史。
言希不想和談論這些事,在一個三觀都扭曲的人麵前,說什麼都是狡辯,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回希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拿起包起要走。
韓禎禎站起來,不依不饒道:「怎麼,我到你的痛了,你急著想走了?」
言希咬了咬牙,說:「韓禎禎,我一再給你留臉麵,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怕了你,不管是黎莊莊還是厲蓧然,我都問心無愧,但是你呢,你現在做的事你敢說你問心無愧嗎?」
韓禎禎冷哼,「我是替天行道。」
言希看著,覺得簡直無藥可救,說:「你把一己私慾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覺得太噁心了嗎?不要擋著我的路,閃開!」
韓禎禎看見咖啡廳裡的人看過來,也知道若在這裡和起衝突的話,肯定會鬧到父母那裡去,不甘心的退後一步,看著桌上的信封,突然拿起來,將錢出來砸向言希。
言希閃得快,才沒有被錢砸到臉,韓禎禎氣呼呼道:「誰要你的臭錢,拿這錢去積點德吧。」
說完,拿起包轉走了。
言希氣得頭頂冒煙,雖然來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韓禎禎的無恥給氣得不輕,咬牙看著韓禎禎推門出去,也沒有撿地上的錢,在眾人神各異的打量中拎著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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