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車上下去!」明司寒答非所問,聲音如寒冰般著一冷氣。
連莘瑤不依不饒,坐在車頭上翹起了二郎,一副「你又奈我何」的表。
明司寒微微蹙了下眉頭,突然放下手剎,發車踩油門時,跑車才緩緩啟,連莘瑤便嚇得從車頭上跳了下來。
「喂!你這樣會害死我的!」連莘瑤站在車旁,指手畫腳地抱怨。
明司寒心一怔,隨即打轉了方向盤,開著跑車揚塵而去。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連莘瑤看著明司寒的背影,自言自語地嘟囔,隨後轉往別墅區裡走去。
明司寒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裡。
裴萱妍正在健房裡,對著沙包練習近格鬥。
「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明司寒走到健房門口,倚著門口,雙手抱臂,麵無表地說道。
裴萱妍停了下來,一邊摘下手上的護套,一邊好奇地問道:「又要我幫你查誰?」
「郎安的下落!」明司寒接著說道。
「郎安?」裴萱妍詫異,頓了一下,又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要查郎安了?」
「我覺得星兒沒死,郎安一定陪在星兒邊。」明司寒黑眸微微瞇起,陷了沉思中。
他今天跟蹤了那個連莘瑤許久,卻未見到郎安的影,難道不奇怪嗎?
裴萱妍微微聳肩道:「要查郎安,難!自從連星兒死了後,郎安也跟著消失了。」
「你沒查,怎麼知道郎安消失了?」明司寒不以為然。
裴萱妍解釋道:「以前,我們組織是抓捕過郎安的,這事你應該知道。我們抓捕郎安後,其實有給郎安注過納米追蹤。連星兒死後,郎安的納米追蹤從我們組織的地圖上消失了。既然消失了,就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郎安自己把納米追蹤從皮裡挖出來了。第二種,郎安死了。因為,那種追蹤是靠來維持力。」
「我今天派人查到了一個資料,我現在發給你看看。」明司寒聽完裴萱妍的話後,淡定地掏出手機,將手機裡連莘瑤的資料發給了裴萱妍。
裴萱妍走到旁的置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
當把郵件裡的資料全部看完後,不瞪大了眼睛:「連、連星兒還活著?」
「你也覺得是星兒嗎?」明司寒凝了凝眉。
裴萱妍當機立斷地回答道:「這長得一模一樣,能不是嗎?」
「但是,年齡對不上。還有,這個孩半年前的態資料,我的派去的人完全查不到。」明司寒納悶不已。
裴萱妍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著下,思忖了起來:「嗯——資料裡說,這個連莘瑤是連中凱弟弟的孫。這戶口上,也對上號了。要不,你派人去連莘瑤的生活圈裡,比如說一些朋友、同學、老師之類的調查一下?」
「你看看最後那頁資料。」明司寒提醒道。
裴萱妍又低頭看了看,自言自語道:「連莘瑤的態範圍,最近的日期,是在連星兒死的那個時期。這不對啊!連星兒把心臟都給你了,沒心臟又怎麼活?」
「實際上,給我心臟的人,會不會是郎安?然後星兒失過多,造大腦缺氧失憶?」明司寒反問。
這就是他要查郎安的真正原因。
裴萱妍微微搖了搖頭:「郎安的,流淌著狼的,你一個正常人,是承不了他的的。更別提他的心臟了。」
「我隻是想知道,連莘瑤,到底是不是星兒?為什麼他們都要瞞著我?為什麼他們都想我接星兒已經死了的事實?他們就這麼不希我和星兒在一起嗎?」明司寒黯然神傷地垂下眼簾,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
裴萱妍朝明司寒走了過去,安地拍了拍明司寒的肩頭:「我覺得,你要不去見見傅夜沉?」
「傅叔叔,可能不會願意見我。」明司寒緩緩蹲下去,有些無助地抱著腦袋,低低沉沉地說。
裴萱妍抿了抿,蹲下去,看著明司寒勸解道:「可是,這個連莘瑤跟連星兒長得一模一樣,也太奇怪了!雖然年齡是對不上,但,我也沒聽說過連星兒有雙胞胎姐妹啊!」
「好,我去找傅叔叔。」明司寒放下手來,對上裴萱妍的目,點了點頭。
裴萱妍微微一笑。
明司寒深沉地說了聲:「謝謝。」
「我去!你這突然跟我說『謝謝』,反而讓我不適應了。看來,這世上能磨掉你銳氣的人,也就隻有連星兒了!」裴萱妍忍不住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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