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裡,在我所躺著的床頭旁邊,正有一個子收拾什麼東西。
稍微彈了一下,卻是發覺自己全無力,腦袋也是有些昏昏的。
那子似乎是察覺到了我醒了過來,連忙轉過來,也就是此時,我才看清,那子竟然是我和李源從火車上所遇到的那袁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
“你醒了啊!”
袁莉看著我,有些驚喜的說道。
“嗯,我,我是怎麼了?”
聽到我發問,袁莉也是坐了下來,將那天發現我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袁莉回到家之後,就跟著父親每天在黃河邊上打漁,給家裡幫忙,卻是沒想到那一天,漁網竟然拉到了一個很重的東西,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垃圾,費勁力氣拉上來之後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人。
而且,袁莉沒想到,那人竟然還是我,也幸虧是認識我,要不然,很有可能就被別人直接扔回黃河裡邊去了,畢竟,這種偏遠山村,法律意識淡薄,若真是打撈上來了死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扔回去就是了。
確定了我還有呼吸之後,袁莉也就拜托人將我送到了市裡的醫院,在之後,也是幫我墊付了醫療費,一直到我醒來。
聽到這,我也是有些,畢竟,萍水相逢,能做到這樣,在這個社會已經不多見了。
“你醒了就好,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掉到黃河裡邊去的,若不是巧把你打撈了上來,說不定你可就真的死了”
我苦笑一聲,誰沒事會掉黃河裡邊去玩,不過,盜墓的事我又不能夠跟說,所以,一時間我也就沉默了下來。
見到我沉默了,袁莉也沒再發問,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
“對了,和你在一起的那李源呢,你不給他打個電話?”
聽到袁莉說李源,我忽然一愣,李源當時和我一樣掉落了下去,也不知道他的況怎麼樣了?
“呃,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見到我的表有些失落,袁莉略微有些尷尬,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說錯了什麼,連忙轉移了話題。
“不用了,我想先歇一歇”
聽到這話,袁莉也沒再說什麼,任由我閉上了雙眼休息。
閉著眼,我卻是一點睡意沒有,在那古墓中的場景一點點的從我眼前飄過,那被噬蟲吞食的老三,被鐵蟲蠱控制的黃德貴,還有那八足蛇以及石嬰。
在我昏迷的時候,見到的那不知真假的水中宮殿,難不那孫教授所發掘的古墓就是那宮殿,只不過因為黃河提前進汛期的緣故放棄了,如今看來卻是徹底的淹沒在了河底。
還有那死去的幾人,從當時醜老頭的表來看,估計他早就是知道了八足蛇的存在,我記得家族中那雜談上曾經說過,八足蛇的確是有著一種毒能夠使人看上去是如同淹死一般,還會使人的神經扭曲。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聯系了起來,不過,古墓中所經曆的那些東西仍然讓我的腦海中混沌一片,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在拉扯著我一般。
那被孫教授所發掘出的棺材,還有那古墓到底是有沒有什麼聯系,還有當時瘦猴所說,在那黃河水工休息的地方地下就有什麼東西,難不那古墓如此龐大,竟然從那荒山直接延到了黃泥村。
想著想著,我就覺腦子混混沌沌起來,眼皮也是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一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袁莉這幾天一直呆在醫院裡,所以,夜之後也是直接在我邊趴著睡著了。
一夜無話,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袁莉買了些許米粥,用一個小碗盛著給我端了過來,看著這待遇,我也是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也有被當病人對待的一天。
喝了幾口,我也就恢複了些許力氣,聽醫生說,如今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了,只需要再呆幾天,徹底恢複好了就可以出院了,這讓我也是松了口氣,不過,李源一直沒有消息,這也讓我如同口堵著什麼東西,輕松不下來。
到了大約是中午時分,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卻是來了這裡,看到這人,袁莉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當孫教授說明是要找我之後,袁莉也是慢慢走出了病房,關上門,將房間留給了我們兩人。
“你周羽是吧?”
孫教授坐了下來,打量了一下病房,然後又慢慢說道。
“我來這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問一下醜無痕的事”
聽到這話,我卻是在心中冷笑一聲,打聽醜無痕的事,要知道,在盜墓界,最忌恨的就是出賣同行,尤其是將同行出賣給家,要知道,同行之間無論再怎麼爭鬥都是無所謂的,但最忌出賣。
所以,無論那孫教授怎麼說,許了一大堆的條件,我都是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我的樣子,孫教授也是沒什麼辦法,只得起就要離去。
也就是這時,我卻是將他攔了下來問了一句,“孫教授,那紅棺材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很吃驚我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孫教授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將這件事給我說了一下。
原來,那棺材剛開始挖掘上來的時候確實是紅的,只不過,當考古隊員帶回去清掃完卻是發現,原來,那紅只是這棺材的表象,裡面真正保存著的是一件青銅鑄造的棺槨。
上面的圖案就是袁莉所述說的那樣,乃是一百多個類似鬼怪的東西。
然而,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也就在棺槨運回梁山縣的一天夜裡,那棺槨竟然神失蹤了,那兩個負責押運棺槨的人乃是市裡派遣的警察,本是沒有毫的可能盜那東西,所以,這棺槨的下落也就了一個不解之謎。
至於所謂的詛咒之類的東西,孫教授本就嗤之以鼻,只是那棺槨的下落卻是了他的一個心病,到目前為止,也是派出了大量的人員巡查。
待得孫教授離開後,我躺在床上,靜靜的想著那棺槨失蹤的事,同時又想到了我們當時在那浮臺上面所見到的青銅棺槨,然而,無論怎麼想,卻都是很難聯想到一起。
幾天之後,我的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然而,李源以及那醜老頭卻是如同人間失蹤了一般,本沒有毫的消息,期間我去那黃泥村找尋了多次,都是沒有任何發現。
還有那荒山,我也是進去過一次,然而,走到那當初紮營之地的時候,卻是發現那裡除了一些廢棄的垃圾之外,就再無任何東西。
抱著一迷茫,和袁莉告了聲別之後,也就乘坐著火車踏上了回北京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