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葯了,婆婆和雨落便出了屋,陪著爺爺在院子裡喝茶,雨落把今日葯老跟提的意見與二老說了,二老覺得辛苦,並不想讓雨落去,雨落開始勸說二老,把去當葯的好吃一一給二老列了出來,最後兩人也同意。
男子終於在兩日後清醒了,就在雨落給他上藥的時候。這時婆婆與爺爺去河裡捕魚,就隻剩下雨落一人。男子醒來,發現邊又陌生人,一把做起來抓住了雨落的胳膊。
男子到底是習武之人,這手勁兒雨落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掉了。
「喂!你幹嘛,放手要斷了斷了!」雨落疼得開始掙紮。
男子的眼神由渾濁再到清明,看清了眼前的人便放開了手:「抱歉。」
「喂,有你這麼對救命恩人的嘛!胳膊差點被你撅斷了!」雨落著手腕,翻著白眼,不用看,一會肯定得青一大片。
那男子先環顧了了四周,然後目落在了雨落臉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是呀,真老套的搭訕方式。」雨落因為手腕疼語氣並不好。
「謝謝你,我現在是在哪裡。」男子問道。
「蘭河村!」雨落說道。
「喏,醒了葯你自己塗。」雨落起,把金瘡葯扔在了男子上。
因為傷的創麵實在是太大了,冰膏第二日就用完了,今日隻好接著用金瘡葯了。不過那冰膏的藥效真的很好,雨落每次在給男子上藥的時候順便塗抹在自己手上,這傷口隻剩下淡淡的細紋,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了。而男子上的傷口,雖沒有完全好,但是一些較小的傷口也結痂變小,大的傷口呢那些發炎腐爛的也在一點一點慢慢癒合。
男子撿起藥膏,雨落已經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裡起袖子看著自己已經青了一大塊的手臂開始嘆氣:「果然麗的東西都帶刺呀,這麼暴力,白瞎了長得那麼好看!」
男子見雨落出了屋,這才掀開被子檢視自己的況,「嗬嗬,三哥啊三哥,你可真的忍心下手啊。」男子苦笑道,隻是一會兒便收起了傷的表開始拿著葯給自己塗了起來。他還記得那個在樓梯上遞給他玉穗的姑娘,想起轉角時獃獃的表忍不住角微翹。
塗完葯,男子發現床頭擺放著一疊裳,雖然有些舊,還有些補丁,但洗得很乾凈,還能聞到淡淡的皂角味。男子也不嫌棄,利落的穿上了服,下地走出屋。
出了屋子,隻見雨落坐在凳子上在熬藥,一邊拿扇子扇火,一邊又開啟藥罐看葯熬得怎麼樣了,葯的苦味兒把雨落熏得臉都皺在了一起。
「你怎麼起來了,不再躺會兒啊!」雨落看見男子趕站了起來走到男子旁打量著他。
「你後背上還有傷沒有塗藥吧,去,坐那裡。」雨落趕把男子推到凳子旁坐下,男子材高大,凳子又矮,這猛然一坐差點坐到了地上。
雨落轉去屋子裡把金瘡葯給拿了出來,走到男子後直接把服了下來,男子一時沒反應過來趕死死抓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