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我纏著父親將後邊的故事告訴我,為周家的一員對於這些事肯定是好奇無比。
“後來,後來的事嘛”
父親的臉上閃過一回憶,似乎是又回到了幾年前在雲南斷頭嶺時的場景。
“當時你二爺爺確定了其中的疑點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又從別的地方找來許多資料,最終確定了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清末時期的金一門的門人,所以,準備了一番也就帶著我還有他的幾個手下一起前往了雲南”
“父親,我聽爺爺說你不是弱不能參與這些事嗎,怎麼?”
我還沒說完,被父親的眼睛一瞪頓時不敢說什麼了。
“當時那個年代,恰恰是屬於盜墓最為猖獗的年代,可以說是屢不止,當然,這也和那時候人們法律意識並不足夠的原因,你像如今,大部分的盜墓門派都已經洗白了,基本上都已經開始足了正當的行業,所以,真正前去盜墓的卻是不多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錯,不說別的門派,就比如我們周家都已經開辦了一個國際的古玩公司,而執掌這個公司的恰恰就是我父親,由於我父親是家裡的長子,所以家裡的產業基本上都是由我父親管著。
“小羽爺,時間快到了,該走了”
“哦”
我無打采的站了起來,還沒有聽到父親講的最彩的地方,自然是沒什麼興致去上課,不過,對於父親的嚴厲我可是深有會,因此,一聽管家說時間到了連忙收拾了一下東西和父親道了一聲別就跑了出去。
說起北京城古玩最有名的地方,除了潘家園估計再無別地了,由於我父親的公司就在潘家園附近,所以,我也經常去那裡閑逛,不過,雖然我跟著家族裡的老人學習了不的關於鑒別寶方面的知識,但是一到了真正用的時候卻是連連失手。
不說別的,自己在潘家園逛了很多次,也下手買過不東西,本來那賣家賣的很是便宜,自己還以為能夠撿呢,卻是沒想到,買回去的東西竟然大部分都是假的,很多的造假古董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真假難辨的地步,這讓自己的自信心到了不小的打擊。
如今我已經十八了,自然是對於盜墓之類的事很是熱衷,可是家裡對於這方面的事一直管的很嚴格,哪怕是我已經跟著家族裡面的人學了不觀風水斷墓的手段,但是仍毫無施展之地。
無打采的推開教室裡的門走了進去,由於父親要求的很嚴格,所以,家裡的事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
而且,父親對自己零花錢同樣是管的很嚴格,因此,在北京這所以消費朋友的學校裡,自己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了。
和自己悉的幾個人說了幾句話便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周羽,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咋樣了”
“嗯?”
我有些疑的看了一眼正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死黨,一下子還真沒想起來他昨天跟我說過什麼事。
眼前這個長的又高又壯的家夥做李源,是我在學校裡唯一的死黨。
而且我家裡的事他同樣是知道很多的,無他,李源所在的家族同樣是北派三大家族之一,其家族所擅長的手段據說和卸嶺力士所用的差不多。
其實在掘丘界很多的傳聞都說李家其實就是卸嶺力士的傳承,只不過,隨著時代的流逝,很多的東西大都和傳說中的卸嶺力士不一樣了罷了,然而,他們家族裡的人大都是非常健壯的,這一點倒是和卸嶺力士的特征極為符合。
兩人同樣都是盜墓世家裡面出來的,年齡又相仿,自然是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這你也能忘,就是我說的去黃河古鎮見識見識啊”
李源的話雖然並沒有什麼特殊之,但是自己卻是從其中晦的聽出了一些別的東西。
黃河自古以來就是中華民族最為敬仰的母親河,所以,生活在黃河那一片地方的人對於黃河自然是非常的敬畏,但是與此同時,其中卻又蘊含著無盡的寶藏。
古時候人們還比較封建,幾乎每年都會有著重要的祭祀儀式來祈禱風調雨順,而黃河同樣是祭拜的對象之一,所以,古代中國每年朝黃河中投的大量祭祀品,近些年隨著黃河不斷地改道,很多藏在底下的古墓幾乎都被慢慢的沖刷了出來,也因此導致了近些年盜墓這一行當的許多人紛紛前往。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你到底去不去,趁著咱們這次的暑假,就當去玩一趟不就完了”
再過幾天就是暑假了,李源的家裡對於這方面管的也很嚴格,所以,哪怕是李源也只能夠的溜出去,看著李源那熱切的目,不知咋地,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一見到我點頭,李源同樣是變的非常興,畢竟,雖然說我們此次出去未必就能夠見到真正的古墓,但是對於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最為向往的就是刺激了,說不定就能夠遇到什麼與古墓有關的事呢,這誰也說不準。
時間就這樣匆匆流逝,每天我都是在老師枯燥的講課中度過,相比上學,自己更喜歡的還是學習那些風水學的知識。
期末很快到來了,對於考試什麼的,家裡要求的並不嚴,因此,自己只是馬馬馬虎虎的應付了一番便收拾東西離開了學校。
也就在我離開學校的時候,李源同樣是和我一起出來的,看著他那無所謂的表,我不搖了搖頭,本以為自己夠輕松的了,沒想到還有比自己更輕松愜意的。
“周羽,我先走了哈,別忘了我說的事啊”
李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朝著自己家裡的車上面走了過去。
我點了點頭,一邊看著李源離去的方向,一邊想著怎麼和父親說才能夠讓他批準這次的出行,畢竟,父親一般而言是不會讓自己出遠門的,這讓我頓無奈,到底用什麼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