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涼州金城系為涼州第一大關隘,原朱家軍主帥朱承元在此駐守二十年有余。小說族文學網直到十三年前鮮卑奇兵突襲,吞下與大靖接壤的六大無主城池,引發大靖鮮卑為時十年的吞并大戰,主帥朱承元率軍主戰鮮卑,這才由李平接替了金城駐軍大將的位置。
可以說,在鮮卑府納大靖版圖之前,要論誰是大靖第一將帥,就看涼州金城誰人把守。
朱承元奉皇命回京榮養之后,李平的威勢曾在一段時間里過了接掌朱家軍的朱振梁。若不是朱振梁一舉斬下前任匈奴王的首級,大挫匈奴銳氣,從而晉封為正一品兵馬大元帥,李平還要穩在他之上。
李平在大靖將士中的地位一目了然。
可想而知,他的死將會帶來怎樣的。
不說大靖軍士將因此帶來怎樣的變,單是聞風而的羌族就夠涼州駐軍吃一個大苦頭。
就連貞元皇帝都在心中暗恨,李平要死不早死,這死得太不會挑時間了!
當下局勢,皇帝整治軍制才剛剛燒了一把火,正是趁熱打鐵時候,他這一死,勢必要讓皇帝陛下定下的軍治規整再起大變。而且正是四月立夏時節,西北涼州寒意才退,正是羌族和匈奴養蓄銳過后拳掌的時候!
他的死訊正讓敵軍士氣大漲!
匈奴因為年前前任匈奴王之死還未恢復元氣,胡爾朵太后推舉上來的新王年紀尚,太后垂簾聽政但也未能將匈奴各部一統,因此不足為懼。
但羌族不是吃素的,他們也不是傻子,就像腥的貓一樣聞著味停也不停地就往涼州撲來。
頭一仗打下來,接連三座城池失守!養了一整個春冬的羌族勢如破竹,臨危命頂替李平位置的守將沒能提前一舉破敵,反而節節敗退,致使遠在京的皇帝陛下也是雷霆震怒,百心驚膽戰,無不盼涼州的局勢能夠在很快平定下來。
好在開年后不久,貞元皇帝就將朱家軍一半人馬調回涼州,千鈞一發之際,號令朱家軍往西支援金城駐軍。
羌族也知道此戰要以快打快才能占得便宜,他們原本也沒天真到認為李平一死,涼州就能為他們所有的地步,不過是打著多搶幾個城池拿地盤和大靖百姓的人命和大靖勒索錢糧罷了。
和羌族打著一樣主意的人不在數,就算是休養生息的匈奴也不想平白放過這個機會,在涼州和鮮卑邊境引發數次戰役,助長羌族聲勢的同時也乘著羌族此番大戰的東風,在大靖求和的時候分一杯羹。匈奴尚且如此,更不說南境的蠻族和東境的海寇。
一時之間,四境告急!
待羌族一舉攻占金城之后,便遣使臣送議和書到京。
朱家軍也在前后腳的時間里抵達金城邊界,暴脾氣的朱家軍可不管什麼議和書,看看到達邊境卻是連基本的修整都沒有就開始反撲。這一戰足足打了三個月,才將連同金城在的失守郡縣奪回,將羌族退出國境之外。
而朱家軍更沒有就此罷休,在四境戰事還未平復的時候,一舉打羌族部落,不死不休!
鮮卑北境比涼州西境更快一步結束戰事,主帥朱振梁親率大軍將匈奴打得節節敗退,不僅沒讓匈奴渾水魚討得便宜,更反勢吞并匈奴兩座城池,俘虜萬數兵將!
西北兩境戰事扭轉,東南兩境的危局不攻自破,一場讓皇室夙夜難眠的危局,在維持了四個月之后,才堪堪落下帷幕。
貞元皇帝連發兩封賞旨犒勞朱家軍,四境邊防軍因此戰戰功累累,一掃之前因駐軍整治霜打般的冷肅,晉升之人無數,軍心沸騰,軍力呈鼎盛之勢。
涼州各大駐軍,尤其是朱家軍仍然對羌敵咬著不放,而匈奴的請和書也擺在了貞元皇帝的案頭。
兩座城池,萬數軍俘,匈奴要割付的代價經文臣武將共同議定,賠付鐵兩千石,種悍馬五百匹,牛羊無數。朱家軍的屠刀懸在頭上,匈奴不得不低頭認栽。
鮮卑原族民和徙民因此戰民心凝聚,卻是意外之喜。
匈奴雖是從鮮卑部落分離出自立門戶的所在,但與鮮卑民眾的仇恨與大靖卻是不相上下,見朱家軍將貪得無厭的匈奴魔鬼打得落花流水,且賠付的牛羊還盡數分配到了民眾手中,這無疑讓鮮卑百姓萬民歡慶,大快人心。
遠在京的朱定北看到局勢平穩下來,心中喜悅滿滿,比看著李家將凋零報復大仇時還要開懷。
老侯爺:“善!格他老子娘的羌人,這下不把打得子都賠,他娘的就不是老子的兵!哈哈哈!”
朱定北克制住角咧的弧度,道:“阿爺別高興得太早了。羌族這一戰,最多就打到九月底,到時候朱家軍在涼州反而尷尬。”
原本這半數朱家軍調派回涼州是接替原本竇軍駐守的西海西平兩郡邊防,主將則接替原晉昌郡的駐將朱水主持大局,誰料到金城之變,讓朱家軍不得不助援金城守將,而今雖然沒有正名但卻是實打實地主金城邊防。
金城何等重要之地,如今被朱家軍掌控,而貞元皇帝在之后一兩年之卻不能將朱家軍調離,只能任由朱家軍在金城郡扎。
涼州的第一大關隘,鮮卑府的北境邊防盡數在朱家軍的守衛之中,這完全背離了貞元皇帝最初的設想。
朱定北細細地分析給老侯爺聽,末了才道:“咱們現在卻也是騎虎難下。皇帝陛下這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咱們也是想走不能走,這下子,怕是陛下要可著勁兒想法子削弱咱們在北境的控制了。”
匈奴勢弱,比起涼州面臨的羌敵之禍,貞元皇帝自然更看重涼州的安危。
老侯爺道:“鮮卑府的布防已然,是不是我朱家軍在倒也沒有所謂,皇帝陛下若是想讓你老子調回涼州,也算好事一件。”
他們朱家的主帥歷代都鎮守金城,鮮卑之戰才讓李家上位把控了金城,現在朱家軍回去也是名正言順的事。
朱定北搖了搖頭,“這并非上策。”
他站到了四境的布防圖之前,手指劃過鮮卑府的邊境,對老侯爺解釋道:“鮮卑府地域遼闊,邊境防線拉的過長,除了匈奴之外,更有許多猛野人擾邊境。這些東西不比匈奴好對付,朱家軍配合良好,以點為面,要保鮮卑安定尚且要不余力,時刻不能懈怠。若是讓新調派上來的原雍并幽三州的駐軍鎮守這一方,怕是要上好些時候才能安寧。”
老侯爺雖然在鮮卑駐守的時間只有半年,但對朱定北所說卻也有所了解。
他凝神道:“若是如此,接的時間怕是要花上三月至半年不等,調防最忌諱的就是兩軍接過多,陛下定不愿朱家軍過多手調換駐軍的務。”
更別提是這些士兵的訓練了。
皇帝陛下調換鮮卑駐軍為的就是分權,可不是給朱家軍送兵來的。哪怕陳述要害,請求陛下特旨恩準,怕也不是可行之法。
朱定北了額頭,“而且咱們走了,最多不過五年,阿爹肯定又要調回鮮卑。”
老侯爺皺起眉頭,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朱定北為何如此篤定,便問道:“孫兒此言何意?”
朱定北勾了勾角,道:“阿爺和胡爾朵太后手過幾次,依您看來,在匈奴力求安定的時局,可會短視到趁著涼州局的時候舉兵攻打鮮卑府?”
老侯爺道:“我原本以為年邁對匈奴控制不比從前,主又不氣候,才沒有抗爭過冒進的族人。長生的意思……是說有意放縱不順從的族人送死,借機完全把控住匈奴的局勢?”
“沙漠蜥蜴斷尾再生,胡爾朵的生便如同它一樣的果決。那些不順從的人被舍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朱定北肯定了老侯爺的說法,沉聲道:“而這一次對來說卻是一個大義的時機。匈奴非但沒有討得便宜還賠了這麼多東西,那些主戰的人肯定在名聲大減,再手置這些人就是民心所向,重掌匈奴的軍政也順理章。”
老侯爺嘶了一聲,“以那老妖婆的本事,用不了五年,肯定能把匈奴的兵力恢復到最兇悍的時期。屆時,一般人還真穩不住北境的局勢。”
不是他自夸自賣,涼州的守軍戰力還能與朱家軍一拼,但這些守軍輕易都彈不得,其他幾州調配上來的駐軍戰力平平,不會是全民皆兵野蠻善戰的匈奴軍的對手。
這……豈非一個死局?
若金城和鮮卑朱家軍一個都不能放手,那皇帝陛下是不是會一不做二不休,將朱家軍的守將換自己心儀的人?
殺敵殺首,老侯爺想,若是他是貞元皇帝,要讓朱家軍讓他放心,將朱家軍易主就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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