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膽子小,又向來對鬼神之事深信不疑,這景園傳來了哭聲,也是嚇得不樣子。
若不是知道越泠然平日對這些下人要求嚴苛,怕是早就嚇的沒影兒了。
越泠然不慌不忙,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襟,斜睨了一眼齊嬤嬤,斥責道:“沒用的東西,你又沒做虧心事,做什麼嚇這個樣子,走,跟我去景園看看。”
齊嬤嬤一聽說越泠然要去景園,嚇得雙一,極不愿,卻也不得不跟著。
聽著景園那邊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哭聲,齊嬤嬤更是嚇的不樣子,扶著越泠然的手抖的極其厲害。
越泠然嫌棄的掰開齊嬤嬤的手,冷聲道:“不過就是有人裝神弄鬼,就給你嚇這個樣子,仔細跟在我后面,省得一會兒給我丟人。”
齊嬤嬤聞言如臨大赦,急忙跟在了越泠然的后面,有小姐在前面擋著,有事也是小姐頂著。
越泠然斜睨了一眼齊嬤嬤那個不的樣子,就這一點,櫻蘭就比要強的多。
剛景園的時候,那個聲音似乎漸漸弱了下來,千刀一早便守在景園,看到越泠然過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急忙上前,道:“這深更半夜的,側妃娘娘怎麼過來了?”
越泠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千刀,這個時間點,他居然出現在景園。
而且方才千刀見到的時候,明顯有些震驚,雖然千刀掩飾的很好,可是越泠然還是發現了。
看來千刀本沒有想到越泠然會親自過來。
越泠然角一,聲音如鬼魅般的笑道:“我若是不來,豈不是看不到這裝神弄鬼的大戲了?”
千刀一愣,顯然這和王爺最初估計的況有些不符。
景園的哭聲突然停止,管家馮安匆匆趕來。
馮安急忙跟越泠然請安之后,便走到了千刀的邊,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千刀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越泠然卻突然道:“馮管家,這半夜三更的,景園哭聲不止,人如何睡得好覺?”
馮安邊跟來的小伙計卻突然聲音抖道:“側妃娘娘,這可不是普通的哭聲,這可是我們故王妃的聲音,屬下伺候王妃多年,斷斷不會聽錯這個聲音啊。”
馮安急忙敲打了一下那個小伙計,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側妃娘娘在這里,豈容你嚼舌。”
過了一會兒,景園又傳來了一聲人的泣聲,只片刻兒,又消失不見。
這一次,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齊嬤嬤更是嚇得不樣子,急忙抓住了越泠然的胳膊,哆哆嗦嗦的,驚慌無措地說道:“娘娘,咱們還是回燕青閣,奴婢方才又聽到聲音了,這景園可不是一般的邪門啊,怕是故王妃的亡魂又回來了。”
越泠然冷哼了一聲,正主就在這里,哪里有什麼亡魂!!
越泠然推開了齊嬤嬤的手,態度凜然的高聲道:“哪里就有什麼鬼了,今日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馮安,你派人進去給我瞧瞧,抓到在王府裝神弄鬼的,當即送,決不輕饒。”
馮安眼里閃過一明的,看來二殿下果然沒看錯這個人,到了關鍵時刻,果然能震懾住這伙子人。
馮安領命,派了一伙兵進去搜。
櫻蘭也聞聲趕來,站在越泠然邊小聲道:“娘娘,怎麼樣了?”
越泠然角一,斜睨了一眼櫻蘭,微微點了點頭。櫻蘭領會了越泠然的意思,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傍晚的時候,越泠然便叮囑,晚上可能會有大靜,讓在這個時刻去把景園的后門堵死。方才,櫻蘭之所以一直都沒出現,就是去堵后門去了。
果然不出越泠然所料,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馮安的人便抓到了一個白子。
越泠然遠遠看過去,雖然那生披散著頭發,但還是看出了那就是玉兒。
越泠然裝作不知一般,故意在千刀跟前得意的說道:“方才我說什麼了?我就說有人在這景園里裝神弄鬼,之前那一次,我沒有抓到是誰,這一次,絕不能輕饒了去。”
千刀臉一沉,低下頭去,越泠然斜睨了他一眼,可見千刀的額角有些許汗意。
之前的猜測,果然不假。這一次玉兒裝神弄鬼,怕是就是祁天凌授意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阻止景園。
玉兒跪在越泠然的跟前,遲遲不肯抬頭,越泠然示意了櫻蘭一眼,櫻蘭會意,上前一步,惡狠狠的道:“抬起頭來,讓我看看是誰,居然敢在王府里裝神弄鬼。”
玉兒哆嗦著,遲遲不敢抬頭。方才聽到了越泠然要把送,更是嚇得不行。越泠然是丞相嫡,皇城中的老爺哪敢不給丞相面子。怕是,到時候,連王爺都保不住。
櫻蘭見玉兒不肯抬頭,抓起的頭發,揚起的臉。
在場的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居然,是玉姨娘!
櫻蘭也故作震驚,好一會兒,才對著越泠然道:“娘娘,是玉姨娘。”
越泠然冷臉瞧著玉兒,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玉兒,凜然道:“想不到,居然是你。看來這王府里的哭聲,一直便是你所為。玉兒,你還當真是心機深沉的很哪。先是在我新婚那夜假扮軒轅蔦蘿,引得王爺景園,醉酒之下寵幸了你······”
“不,不,不是我,我只做了這一次。”玉兒急忙喊道。上一次,那哭聲真的不是做的,想極力的辯解,可是如今人贓俱獲,的辯解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越泠然見打斷的話,角一,冷笑道:“你說不是你?方才大家都以為那就是故王妃的聲音,你伺候軒轅蔦蘿多年,怎麼會不知的聲音?如今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辨駁的?馮安,派人把玉兒送,若是人人都能在王府如此胡鬧,那還得了?”
馮安領命,急忙上前拽走玉兒的時候,祁天凌的聲音突然出現······
“何事如此吵鬧?”
越泠然神微,就猜到,祁天凌這個時候一定會過來,就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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