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男孩也不停喊靈溪,這個應該纔是最真實的份才對!
聽著翼星說出的這些話,盧克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臉蒼白起來,拚命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你是我的星兒,本不是什麼靈溪!星兒,你不要聽任何人在你麵前嚼舌,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就是我的翼星啊!”
“是嗎?”翼星的臉上滿是憤怒,“可是為什麼我聽到靈溪這個名字,心會像是被碎了一樣的疼?為什麼夢裡的那個男人讓我心痛不已?看到你我卻隻到心慌?”
“心慌?星兒,原來你看到我是這種覺?”盧克的臉沉下來,一把攥住了翼星的手,“本來我以為你記憶沒有復蘇,不想迫難為你,才會給你諸多的自由空間。可是你呢?你從來都隻是遠離躲避我,現在看到我居然心慌起來了?我有那麼恐怖麼?”
盧克越說越氣憤,攥著翼星的手不肯放開,用力到指骨都泛白起來,“是我對你太縱容,才讓你不斷自我懷疑自己的份!告訴你,你是我盧克的翼星,本就不是什麼靈溪,永遠都不是!”
“放開我,有道理不在聲音高低,盧克,你這本就是在歇斯底裡!”翼星氣得眼睛都紅了,憤怒瞪視著盧克,“看來被我猜中了,我就是靈溪,本就不是什麼翼星!你快把的記憶從我腦海裡拿走,我不想要它存在我腦海中!”
“不!你是翼星,現在需要被清除的是靈溪的記憶,纔是不應該存在的!”盧克說著,拽著翼星往外走去,“我現在就去找神醫過來,讓他清除掉你腦海中不該有的記憶!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盧克的翼星,絕對不可能再有別的任何份!”
“放開我,不準你再我翼星,我是靈溪,沒錯,靈溪纔是我真正的份!”
翼星,不,靈溪終於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份。
難怪每次看到盧克總有種排斥,難怪午夜夢回,總會夢到平順深呼喚自己為靈溪。
因為本就是靈溪啊,那個翼星纔是虛假的份!
還有那些不屬於的記憶,那些纔是真正應該被清理掉的!
“我是靈溪,沒錯,我是靈溪!”靈溪喃喃自語著,記憶水般湧上來,過電影般飛快在腦海裡閃現。
想起自己小時候跟蘭馨住在迷霧穀林,然後長大後遇到了騎著小白到來的平順。
再然後,他們被影蛛攻擊,掉寒水深潭,然後奇跡的從困境中出來,又被藍海豚送回到自己故鄉的所有事。
終於有了自己的爹地和媽咪,後來又經歷了種種艱險,和平順經歷了很多雨腥風的波折。
不過即便如此,和平順相的心卻始終沒有變過!
直到平順被擒住,不得不去求助姬飛鸞,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掉了黑暗的陷阱中。
被打昏,等醒來後,就變了另一個份,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國度!
全部的記憶復蘇後,靈溪震驚地往後退,想要跟盧克保持距離,“姬飛鸞,你太過分了!如果當初我們知道你這麼險,本就不應該救你!”
“星兒,你怎麼會覺醒靈溪的記憶?這不可能,這不應該啊!”盧克無法接靈溪想起所有往事的現實,臉沉的宛如暴風即將來臨。
他沖靈溪招招手,鶩著眼眸道,“星兒,不要在這裡胡說,你是累了,走,我帶你去看醫生,很快你就會好起來的,乖,過來。”
雖然外麵明,靈溪卻覺得周圍冷的厲害。
下意識抱住自己的肩膀,拚命搖頭,“姬飛鸞,你別想再耍任何花招,我是不會再上你的當的!你不要過來啊!”
“星兒,我一再的遷就,果然助長了你的脾氣,這可不好。”盧克說著,再次攥住靈溪的手,“跟我去一趟,你病了,必須讓醫生看看才行。”
“不,我不去,我不!”
靈溪拚命掙紮著,然而怎麼可能會是盧克的對手呢?
任憑用盡所有的力氣,仍是被盧克拽得往前走了兩步。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原本被靈溪握在手中的紫水晶當啷掉落在地。
盧克看到,原本難看的臉更加黑沉的厲害。
他彎腰準備去撿,“星兒,難怪我到都找不到這塊水晶石,原來它在你這兒!”
靈溪跟著去搶,“那是平順的水晶石,本就不是你的!”
“沒錯,那就是我的水晶石,姬飛鸞,不,盧克,不管你是誰,靈石都不是你的,你是無恥的盜賊和小!”
這道正義的聲音鏗鏘響起,赫然是已經從樹上下來的平順。
盧克看著視窗站著的侍衛,不由頓住形,“你是……平順?”
“沒錯!”平順翻窗而,然後坦然揭下來臉上的麵,“就是我!盧克,今天我不僅要拿回我的水晶靈石,還要把我的孩兒給帶走!”
說著,平順沖靈溪揮揮手,輕聲呼喚著的名字,深款款道,“靈溪,你都想起來了是麼?”
“嗯!”靈溪重重點頭,朝著平順跑去,直接撲進他的懷裡,哽咽著出聲,“平順,我之前失去了記憶,忘掉了你,真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傻瓜,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要怪隻能怪盧克這個居心叵測的混蛋!”平順單手擁著靈溪,恨不得將擁自己的骨,然後憤怒指著盧克,“多行不義必自斃,盧克,我勸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做些害人害己的事了!”
“害人害己?哼!”盧克冷哼了聲,“我費盡心機,隻是為了留住我的星兒,怎麼就害人害己了?反倒是你,奪走我的人,還想搶走我的靈石,簡直罪無可赦!”
說著,盧克再次朝地上的水晶靈石跑去,一把將它搶在手,然後嘚瑟沖著平順搖晃,“平順,我知道你天生神力,可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玩弄於掌之中?哼,識相的你就趕滾出去,我說不定發慈悲還能留你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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