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玄與甘切兩個人速度快,邵玄被喳喳帶著在空中飛,本就比地上的人
三天不到的時間,邵玄便趕上了前面的大部隊。
見邵玄安然回來,炎角眾人終于放下心來。
“沒事吧?”廣義看了看邵玄,沒見邵玄像是傷的樣子。
“沒事,本來那些人的目標就不是我。”邵玄將蘇勒和芻盱的事簡單說了說。
廣義朝甘切看過去,雖然甘切換了服,他對甘切的臉辨識度也有限,但他記得,甘切是個皮常常泛著青白,總是c
等其他人都離開,廣義低聲音問邵玄:“那個,對炎角沒威脅?”說著手指晦地指了指甘切的位置。
“他現在的仇人是沙漠巖陵,而現在,他還不是那邊的對手。”邵玄說道。至于雨部落,如今在甘切心里還排在巖陵的后面。
“了解。”不需
邵玄看了看那只遠行隊伍,目定在那支隊伍中領頭的人上,他對那個人有點印象,正好這時那個領頭的人也看過來,于是,邵玄微微頷首,算是打個招呼。
“他認出我了!”領隊一見邵玄那笑,頓時掌心都開始冒汗,如果他們真想出手的話,就必須將邵玄連一起解決了,否則,他們以后都不得安寧,就算以后再也不去炎河易區,一直留在他們自己的部落,也會被炎角人追殺。
心思急轉之下,那領隊回了邵玄一個僵的笑,然后轉頭朝遠行隊伍中還看著盧部落飼養的人大喝一聲,“看什麼看,趕趕路!”
于是,盧部落的人就看著那支遠行隊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好些人都像是要立馬過來搶劫,可是忍住了,跟著隊伍離開。
看看炎角那邊的人,再看看那支離開的遠行隊伍,拜興暗自慶幸,還好他們選擇跟炎角人一同趕路,這省了多麻煩。
當隊伍終于見到一塊立著的帶炎角圖騰的石碑時,最興的卻是盧部落的人。
這塊石碑是一個方向牌,告訴來到這里的人,往那個方向走,會到達炎河易區。
“終于到了!”部落遷移,不僅是上的疲憊,心理力也極大,尤其他們還是剛剛融合火種,茫然和不安更強。
盧部落的人并不用去易區,他們的目的地在易區上游的另一。
“既然已經到這里,我們也就分頭行事了。”邵玄帶著炎角的人,打算往易區那邊過去,畢竟大家的方向不同。
“且慢!”拜興趕住邵玄,大步邁過來,生怕慢一步邵玄就會帶人離開。
見炎角眾人疑地過來,拜興扯出個尷尬的笑,“那個,炎角的各位兄弟,能否再勞煩各位,再帶我們一程?報酬另算!一定不會讓各位白走一趟!”
邵玄見拜興這樣,也明白他們是害怕這里的遠行隊伍會打劫他們,易區附近的遠行隊伍太多,而遠行隊伍大多不是善茬,拜興如此擔心也不是沒道理的。
“也行。”邵玄看了看炎角的眾人,也都沒有不愿的意思,反正不遠,有的還頗興趣地想過去看看盧部落到底瞧中哪塊地了,先探探路,以后也要竄門。
于是,邵玄又帶著人將盧部落的隊伍送到他們的目的地,才回到易區。
“易區的人又變多了。”邵玄一進易區就發現了這個狀況。
倒不是海那邊的人,而是多了很多畫著陌生圖騰紋的部落人,有些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里,看什麼都帶著新奇,看誰都帶著警惕,一驚一乍。
甘切一聲不吭地跑去地下室繼續思索人生去了,邵玄找征羅了解了一下最近易區的況,那些新來的部落人,也是生活在炎河岸邊的,只是有些離炎角比較遠,或者部落所在的位置比較蔽,以往沒有被炎角發現。
“他們這是來干什麼?”邵玄問。
“說是要從咱們這里求得融合火種的辦法,很多人已經去見過首領了,你回本部看看,歸壑估計有不問題想問你。”征羅道。
既然這樣,邵玄也沒在易區久留,離開之后就直接往本部過去。
邵玄到的時候,歸壑正愁眉苦臉地看著一張皮卷,上面是邵玄完善過的地圖。
“阿玄你終于回來了!”見邵玄回來,歸壑趕招手,“有個事商議一下。”
歸壑一臉的愁,邵玄還沒見過歸壑如此糾結過,并不像是炎角出了什麼大危機,應當是其他的事。
“商議什麼?”邵玄看著那張地圖,問。
“很多部落表示想要依附炎角。”
“這是好事。”
“我也知道,但現在有些問題不太好辦。”歸壑將自己沒法解決的難題說出來。
自打炎角命名炎河之后,大陸上其他地方的部落都開始琢磨著給自己部落附近的河、湖或者山命名,似乎取個名字就劃為了自己的地盤一樣,也帶著一種特別的榮譽。
炎河附近生活的部落雖說大多都是一些小部落,但小部落也有自己的心思,隨著炎河之名的普及,以及炎角在這一帶日趨強大的影響力,如今那些小部落也開始起了心思,掀起命名。
然而,炎角命名炎河,是憑借武力來讓大家接這個名字的,其他河段的人或許心中并不滿意炎角給這條河命名,但迫于炎角蠻橫的武力威脅下,也只得認了。
但其他地方,卻因為命名之爭,部落之間吵個不停,論實力,大家平分秋,繼續打下去也是兩敗俱傷。最后有人提議找炎角部落幫忙解決這個難題,畢竟,炎角如今在炎河一帶,他要說自己排第二,沒人敢稱第一。有事找老大,這是當小弟的想法。
“命名倒是其次,我煩惱的是如何劃分區域。”歸壑指著那張地圖,上面標出了許多部落所在的位置,以及一些典型的地理形態,如山河湖等。
歸壑想得更深遠,他要的不只是給那些人解決命名歸屬的問題,他還想做出更多的事,比如,給那些部落歸個類。
靜靜聽歸壑說了想法之后,邵玄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真明白?你有什麼想法?”歸壑期待地問。
“有沒寫過的皮嗎?”
“有!”
歸壑趕將皮、料和筆遞上。
邵玄在皮卷上畫了一條條的線,歸壑對比了一下,邵玄畫出來的,只是那些河流的線,主干是炎河,支干則是炎河的支流。
“大多數部落都生活在水源附近,”邵玄指了指畫出來的那些線,用紅的料標出主干炎河的線,藍標出支流,“我們將干流和支流所流經的區域,稱為‘炎河流域’。”
聽到“炎河流域”四個字的時候,歸壑眼中就一亮,而邵玄接下來的話,也正好中了歸壑的。
“至于你說的問題,可以用水系來劃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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