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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克留在那里吃完晚餐,邵玄才帶著凱撒回自己的木屋。
雖然二十多天沒在家,但屋子里明顯有人幫忙清理過,水缸里也裝滿了水,不像是放了好些天的,就連墊床上的皮也清洗晾曬過,沒有生蟲,也沒有其他臭味。
顯然是老克找人做的。
點了個火堆,邵玄稍微活了下胳膊。
僅僅只是過去三個多小時而已,邵玄已經能覺到骨骼的斷裂合上許多,果然是好藥。至于自己上的圖騰紋。邵玄自然知道自己比別人快,這一批覺醒的人中,部落公認的天才矛手臂上的圖騰紋也只是延了半截手指而已。
狩獵時候,雖然邵玄也是穿著無袖的皮,但那時候大家都只去注意獵,在山林里的兇險地帶,稍一疏忽就是死,所以,大家都很謹慎,沒誰在狩獵的時候會分心去看別人上的圖騰紋,再加上邵玄對圖騰之力的掌控太練,圖騰紋的顯和消失也很快,一只獵獵殺完,大家閑下來的時候,邵玄上的圖騰紋早就消失了。因此,狩獵期間,也沒誰注意到邵玄手臂上圖騰紋的驚人延速度。
剛才老克嚇得連拐杖都斷了,第一眼還不相信,了眼睛,看了好幾遍才確定。相信,其他人看到的話,也會很驚訝。比如嗑嗑。
嗑嗑打第一拳之后往邵玄胳膊上瞟了一眼,邵玄注意到了,嗑嗑的攻擊也沒有真正的殺意,邵玄知道那是試探,他只是好奇嗑嗑和陀的目的。
躺在床上,這些天一直繃的神經終于完全放松下來。部落里果然很安逸。
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早上醒來,邵玄活,發現手臂上的骨傷已經完全好了,比老克說的“幾天”要快得多。其實,不喝那些藥,照樣能一夜就恢復。
煮了一鍋野果加干的湯,跟凱撒分著吃了些。味道不怎麼樣,但早已習慣。湯不多,邵玄沒吃飽,看看凱撒,也一樣。
拍了拍凱撒的狼頭,邵玄道:“等獵送回來了給你吃好的。”
凱撒砸吧砸吧,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再個懶腰。
看到這蠢樣,邵玄又想起前往第二據點的時候看到的那場狼群的狩獵,凱撒跟山林里那些狼相比,實在是沒什麼狼,繼續這樣下去,估計會真的變狗,就是不知道那樣到底是福是禍。
提水沖了個澡,邵玄又將凱撒給拖出去,拿出魚牙刷子給他刷澡,二十多天沒洗,這丫天天在地上打滾,估計還被格捉弄過,狼上有很多結塊。
老克會幫邵玄清理屋子,可不會給凱撒洗澡,在老克眼中,凱撒依舊只是個備用獵,獵還要洗什麼澡?
陀和嗑嗑給邵玄送獵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邵玄在屋外給凱撒刷的形。
原本巫安排了別的人,幫邵玄運獵下山這活是他們后來主跟巫要的。
“咦,你胳膊好了?!”
看到邵玄靈活地給凱撒刷,完全沒有一點傷的樣子,嗑嗑將拖著的東西一扔,就要湊過去看邵玄的胳膊,但被陀拉住了。
嗑嗑還掙扎,陀做了個口型“大頭目”,嗑嗑立馬安靜下來。他昨天回去之后,又被大頭目拖出去揍了一頓,今兒臉還是腫的。
在陀和嗑嗑將獵搬至屋之后,邵玄笑著對兩人道謝,想送點給他們以示謝,被陀拒絕了。
陀發現邵玄的態度雖然不差,但也不怎麼熱。沒辦法,誰讓昨天嗑嗑將人家胳膊打斷了呢?
尷尬了笑了笑,陀道:“對了,巫說讓大家后天洗干凈了去山頂,要祭奠先祖。早上就去。”
沒在這里久留,怕嗑嗑又犯渾,陀便拉著嗑嗑離開。
給凱撒刷完,邵玄進屋查看了下運過來的食。
昨天放在山上的獵已經有人幫忙理了,連刺棘黑風的皮都被人以練的手法完好地剝了下來。
皮有兩層,一層是質鱗甲,一層是比較有韌的厚皮。兩層皮已經被分開,而且有人專門理過,沒有一點腥味,也很干凈。
凱撒站在離刺棘黑風塊兩米遠的地方呲牙,顯然對這種生很是忌憚,但又好奇,還饞,一邊低吼,還一邊。
邵玄將切得最小的那個塊拿出來打算給凱撒,想了想,又拿工切了一刀,將切下的小塊扔給凱撒。高等獵的所含能量太多,邵玄不知道凱撒能扛住多。
看著面前的一堆食,邵玄計算著到時候跟部落換多鹽。
為了參加祭奠先祖的儀式,部落的人都忙活起來,將自己最得意的品拿出來,規格不下于風雪節那天。連本該啟程出發的另一個狩獵隊也延遲了幾天,等參加完祭奠儀式再離開。
邵玄找人用刺棘黑風的鱗甲趕做了件服,穿上像鎧甲似的。雖然看著很傻,但必要的展示不可避免,這是部落里證明自己能力的最直接的方式之一,邵玄也鄉隨俗。
當然,邵玄也沒忘給矛送去一些鱗甲皮和,畢竟,在獵殺刺棘黑風的時候矛也出過力。
時隔五十天,部落再次舉辦了一場全部落范圍的隆重儀式。
這次不像風雪節那天那麼麻煩,也沒有人跳舞。
邵玄被安排在靠近火塘的位置,作為將先祖找到的最大功臣,他有這樣的資格,部落里也沒有任何人反駁。
因此,部落的人就見靠近火塘的那一批人中,只有邵玄一個明顯“瘦弱”的小板站在那里。
這次邵玄沒敢開小差,很認真地跟著部落的人們祭奠部落先祖,心道:先祖哇,一定能要保佑我以后狩獵順利!別再到那些麻煩事了。
四位先祖在火塘中被火化,原本并不傷人的火種火焰,卻擴張將四已經干枯的包裹,很快,四漸漸消失,連煙塵都沒有。等火種火焰恢復到原本的大小,火塘也回到原本的樣子,沒有骨灰,沒有任何殘質留下。
部落里每一位逝去的人,都會以這樣的方式火化,但并不是誰都能在火化的時候舉辦大的儀式,更何況屬于先祖的這種不亞于風雪節的儀式規模。
邵玄注意到,那個骨飾不見了,顯然被巫留了下來。也對,那樣的寶貝,燒了可惜。
恭敬地跪拜完,祈禱完,儀式結束之后,邵玄被巫了過去。
巫問了邵玄在山時候的事,比別人問得更細致,而且,巫的關注點更偏向于邵玄那時候的應,也就是所謂的“圖騰指引”。
邵玄將想好的話說了說,該裝傻的時候也裝傻。
留在巫那里被問了一個多小時,才被放回。
等邵玄離開之后,巫拿出一個玉質的石盒,小心打開,里面整齊放著三個同樣的骨飾,如果是邵玄在這里一定會很驚訝。原來,這樣的寶貝并不止一個。但不同的是,骨飾中間那個小球沒了之前的澤,很暗淡。
在石盒邊上放著一個皮卷,看上去并不陳舊,但其實已經有近千年的歷史了。
打開皮卷,里面畫著幾個比較簡單的圖,但能看出來是石盒放著的骨飾的樣子。
“終于都找到了。”巫輕嘆道。
如果有人在這里,一定會疑,皮卷上畫的是六個同樣的骨飾,但石盒里只有三個,巫卻說“都找到了”。
想到剛才邵玄的回答,巫略帶傷的臉上流出一笑意。他知道邵玄沒有完全說實話,但沒關系。
“火種的力量能告訴你最正確的方向,就如最古老的年代,先祖們用火焰照亮黑夜一樣。”這句話他確實說過,但事實上,能做到的人極,就算是能應到,也沒有邵玄那麼敏銳,遠不如那般強烈,只是一種模糊的應而已。只憑模糊的應,只走不出那個山的,就像先祖們一樣,應得到一點點,能找到長老的位置,卻無法走出山。
回想起邵玄覺醒時候不同于其他人的表現,更偏向于完全火種下的覺醒方式……
這就是完全火種和殘缺火種的區別嗎?
巫看著面前的骨飾,出蒼老如樹皮般的手,小心地了骨飾上暗淡的圓球,將皮卷放回,蓋上石盒蓋子,放回原。
退后兩步,巫靜靜看著石盒,恭敬地跪拜。
長老,這個在部落里已經消失了近千年的稱呼,不知何年才能再出現。(小說《原始戰記》將在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容哦,同時還有100%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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