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玄還沒下山的時候,近山腳區的人們就議論著邵玄覺醒圖騰之力的事,誰都沒料到這個年紀小,長得也不壯實,還是里出來的孩子,昨天竟然能夠覺醒圖騰之力!
這麼小就覺醒了,這潛力肯定不小,以后說不準能為一個強悍的圖騰戰士。
也有人揣邵玄這麼早就覺醒的原因,一些人說是因為邵玄每天早上出去練習,跟山上的孩子一樣,所以能夠這麼早覺醒。
還有一些人推測是魚的原因,近山腳區以前都沒生過這樣的事,怎麼現在就出了個邵玄?不過這種說法一出來就被反駁了,如果是魚的原因,吃魚的孩子多得是,自家孩子后來也沒吃啊,還比邵玄大一歲呢,還不是沒覺醒?
所以,最后還是將提前覺醒的事歸結為邵玄每天早上出去練習的原因,而且還有越來越多人信服。
因此,當邵玄下山的時候,就現以往很多天睡大覺的孩子被大人拎出來幫著搬石頭干活或者跟著一起捕魚。
問了人邵玄才知道緣由。也是,干活也是一種鍛煉。
對于他們所說的早起鍛煉的事,邵玄并沒有反駁。至于真正原因,邵玄自然不會說出來,
里的孩子今天并沒有出去捕魚,邵玄不在,凱撒罷工不干,不去挖石蟲。就算有了工,但弄不到餌,也不可能順利捕魚。碎石地那邊人太多,這幫小子過去挖石蟲也占不到便宜,總被出來。
而凱撒,任里其他孩子怎麼說,還有人都咬牙拿出半條魚給它,它就是蹲口不挪屁,誰都不看,一直盯著山上。
見邵玄回來,凱撒立馬神了,朝著邵玄沖過去。要不是覺醒了圖騰之力,強壯了不,力氣也大了許多,邵玄還真可能被撲倒了。
里孩子都眼著,邵玄便帶著凱撒去碎石地那邊挖了不石蟲。經過一個冬天的休眠,石蟲也都從地底鉆到地表來活,今天的收獲不。
既然覺醒了圖騰之力,邵玄以后是要跟著出去狩獵的,不可能再管里的事。找格商議之后,邵玄讓屠和結共同管理,屠數數能力強,記憶力也好,現在膽子大了很多,說話也順溜,只是人看著太瘦弱。而結其他的不行,型在那兒擺著,真要是兇起來,里其他孩子也拿他沒辦法。這兩人合伙管理,應該靠譜。
解決完里的事,邵玄就見到郎嘎帶著一張燦爛的笑臉過來了。
“好小子!不錯嘛,這麼早就覺醒了,我還以為要在等個兩年呢。”郎嘎很高興,邵玄以前跟他們聊天的時候問過,如果覺醒圖騰之力,能不能加他們狩獵隊,當時麥并未拒絕,后來還幫過邵玄,這就說明麥也很看好邵玄。
本來昨天去參加儀式的時候他們還憾邵玄今年沒到年齡,沒想,昨晚上邵玄竟然能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為圖騰戰士,就能有自己單獨的屋子了。而郎嘎現在過來也是為了幫邵玄這個忙。
郎嘎今天跟幾個狩獵隊的好友聚一起烤,討論著即將到來的今年第一次狩獵的事,聽說邵玄他們已經下山,便來找人,拉著邵玄過去,認識認識以后的隊友們。
郎嘎的木屋里有六個人,都很年輕,其中一個去年才覺醒,不過覺醒的時候已經十三歲,再加上覺醒之后個頭猛長,看起來比邵玄大不。
知道這些人會是自己將來的隊友,邵玄也很熱地跟他們打招呼。
“屋子不用擔心,明天早上我們就去砍了木頭幫你建!”名昂的那個年輕人對邵玄說道。
邵玄過去以為要等個兩三年才能有屬于自己獨立的屋子,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一般來說,像賽他們有自己家人的,大部分都仍然跟家人住一起,不過像邵玄這類里出來的。基本都是找人幫忙建造單獨住的地方。
既然來了,郎嘎也沒讓邵玄立刻離開,留著一起吃烤。過了一個冬天,腌制的烤并不新鮮,郎嘎他們還是更愿意吃新鮮的。反正很快就要迎來今年第一次狩獵了,幾人帶了一些家里還剩的腌,好好吃一頓,想著趕吃完以后去弄新鮮的。
吃著聊著,昂突然提起了那個在部落廣泛流傳的詞——夸富宴。
那是一個傳說。
傳言部落曾經有人舉行過這樣的盛宴,邀請部落的一些人去赴宴。舉辦宴會的人相互之間比誰提供的食數量最多,而所謂多的程度,便是讓客人們吃得搖搖擺擺倒進草叢,或是吃撐,吐了回來再吃幾趟,盛宴才算功。
這種活便是所謂的夸富宴。
而據郎嘎他們所說,邵玄知道,夸富宴就是送出去或毀壞掉比自己競爭對手更多的食、財。一些更有威的人還會擋著眾人的面毀掉自己的食、服等,有時甚至會燒掉自己的房屋,以此來樹立自己在部落的威,辱對手,并取得其追隨者們長久的敬佩。
能這樣做的,無一不是備一定的實力和地位,雄心爭奪更高威的人。
夠狂妄,夠自大,也夠腦殘。
再看看郎嘎他們說起夸富宴時候,那毫不掩飾的敬佩之,仿佛對方站在這里就立刻跪拜似的。
見邵玄震驚的樣子,郎嘎一副長者的姿態說道:“你還不懂。”
邵玄是不懂,在他看來這得多腦殘才會做出這樣的事?竟然會被郎嘎這些戰士們如此拜!
不,應該說,部落的人其實都對此極為崇拜!
想想上輩子請客吃飯必須有剩菜才有面子,邵玄頓時有那麼點兒理解了。原來,這種習俗是從老早傳下來的。不過就算浪費也不至于如此程度啊!
他還是小看了這里的人對于食的執著,以及對這種另類食觀的追求。
以前總聽部落的小孩子們討論曾經哪個戰士打敗了多麼龐大兇猛的野,那些過去的英雄們被崇拜,這些輝煌的事跡被記住,被一代一代傳下來將給孩子們聽。
可現在,邵玄卻被告知,還有另一種輝事跡更甚。
原來,讓人心甘愿追隨,不一定使用武力將對方一次次揍趴,不需要去游說、給甜棗、做出諸多基于心理的設計,只需要舉辦一場夸富宴,自然會有無數心甘愿過來的追隨者。
邵玄覺自己的價值觀人生觀又被扭曲了。
抬頭看了看夜空的兩彎新月,邵玄慨:“有朝一日……定要腦殘一把!”
“你剛說什麼?”郎嘎沒太聽明白邵玄后半句到底是啥意思。
“沒什麼,我是說,如過有可能,咱也辦一場。”邵玄道。
郎嘎他們聞言都笑了,郎嘎更是拍著邵玄的肩膀哈哈哈笑不停。笑過之后還夸贊邵玄:“有志氣!”
在郎嘎和麥他們看來,邵玄剛才所說的不過是因為聽到傳說中的事后表的稚氣之言,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從未見過誰辦過一場夸富宴,自己的父母、祖輩,都未曾見過。
傳說,到底是不是真的?連巫和領都沒見過呢。
大概是覺得這個話題持續下去不太好,郎嘎便換了個話題,有心多在邵玄這兒賣弄一番。
“你知道,我們自出生開始,最親的伙伴是什麼嗎?”郎嘎問道。
邵玄正襟危坐,低頭思索片刻,眼神意味深長地看向郎嘎,試探地道:“左手?”
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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