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侯門嬌女狠角色 266:抓到人了

《侯門嬌女狠角色》 266:抓到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中毒了?」

「你們倒是說啊!我父親母親怎麼回事?」

燕蘇剛剛從後院回來,就聽到主院一陣哭喊的聲音,夾雜著子的怒火,哭的幾乎肝腸寸斷。

他趕把自己已經踏院子的腳給收了回來,恰巧這個時候小袖子從院子裡麵出來,他連忙手一抬就抓住了小袖子,「這裡麵是出了什麼事?」

小袖子一看見他眼神頓時一亮,「燕公子,原來你在這裡,奴才剛才找你都沒找著,七皇子讓奴才來傳信,說是找著了。」

燕蘇眸頓時一亮,「找著了?真的在那群下人裡麵?」

小袖子點頭,「就是昨日潛進府的,如今人已經被七皇子給抓起來了,等待大家一起商量決。」

燕蘇一切的忘記了自己剛才拉住小袖子的起因,「既然抓到了皖風索,他下的毒,他應該會有解藥,快,帶我過去。」

小袖子連忙帶著燕蘇朝著大廳邊空曠的院子而去。

燕蘇到的時候,那群無關的丫鬟下人們已經暫時被帶了下去,但是依舊有侍衛在盯著,避免出現同夥。

而碎月的手裡則是控製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該男子高應該在一米七幾左右,外形的確適合皖風索很相像,想必是為了份,就連上的服也是普通的布衫,那張臉也不是悉的麵容,這張很是陌生的臉,隻是那雙眼睛裡麵卻藏著隻有上位者纔有的資深和沉。

可若是單單從外觀上來看,遙遙一眼,彷彿真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民百姓罷了。

燕蘇腳步走的極快,「在下見過七皇子。」

「燕公子不必多禮,燕公子曾經是見過皖風家主的,可是他?」

Advertisement

燕蘇挑眉,他也是未曾見過皖風索的,皖風索這個人一向機敏,之前出現在南召,也一直都是蒙著麵的,也就隻有星河見過他。

不過,燕蘇卻可以很輕鬆的判斷他臉上現在所使用的正是人皮麵

「皖風家主,不過一張麵皮而已,你還打算瞞到何時?還是你覺得,你今天可以逃得出去?」

地上被碎月著的男子抬頭,一雙沉的眼眸反著森寒。

他嘲諷的低笑了一聲,「既然你們已經認定是我了,我摘不摘這張麵皮,還重要嗎?」

顧彥南臉一冷。「這麼說,你是承認你的份了?」

那人抬頭,滿臉的嘲諷,「我何時有過否認嗎?」

「孤一人還敢闖獨孤府!趕把解藥給我出來!」

顧彥南臉冷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直接就地正法。

後者卻是輕輕一笑,「怎麼解藥?我可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

顧彥南冷哼了一聲,「裝,你接著給我裝,碎月,把他的胳膊給本宮卸了,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皖風家主的骨氣有多。」

碎月頜首,沒有多餘的廢話,手腕一個用力就按住了那人的肩後肘,狠狠一個用力。

哢嚓。

空氣中傳來一聲骨頭分裂的聲音,聽的人牙酸。

那人瞬間臉蒼白,整塊胳膊就被卸了骨頭,沒有一力氣的耷拉在了那裡。

碎月手上作很快,立刻就換了另外一隻胳膊了下去。

森森被卸掉胳膊的疼痛足以讓人大腦混沌起來,可那個人竟然氣的一都沒有出聲,

燕蘇蹙眉。

總覺得眼前這個人並不像皖風索。

不管有沒有莫星河的提醒,燕蘇都可以肯定,皖風索是一個喜歡藏頭尾的人,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就會被查出來。

他頓時示意的看向顧彥南。

Advertisement

後者明瞭的點了點頭,吩咐道,「碎月,把他臉上的人皮麵撕掉。」

碎月在某些方麵和冷一還是很像的,一般不多說廢話,直接做事。

顧彥南的吩咐一下,碎月隨即抬手,一把撕掉了地上被他跪的人臉上的人皮麵

嘶!

碎月這魯的作疼的那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然而那張臉卻是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之下,是一張燕蘇從未見過的陌生臉龐。

那張臉上的麵板有些糙,有些暗沉,明顯是經過了風霜的,並不像是一個家主該有的麵板。

反倒是長年累月的與烈日為伍,才會擁有這麼一張麵容。

最關鍵的是,那張麵容沒有任何一和莫清雅相似的地方。

燕蘇的確是沒有見過皖風索,可不代表他沒有見過莫清雅。

莫星河曾經說過,之所以一眼就認得出來皖風索是莫清雅的父親,就是因為兩個人有至三四分的相像。

燕蘇蹙眉。

不是皖風索。

一旁的周管家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也沉了臉,上前開口,「此人並不是皖風索。」

顧彥南蹙眉,「不是?」

周管家點頭,「此人乃是皖風家家主邊的第一門生,易車。」

顧彥南了一下就從凳子上坐了起來,瞬間出了腰間的長劍,頂住了那易車的脖頸。

「說,皖風索在哪裡?」

那人突然就被撕掉了麵皮,有些驚慌,隨後很快便穩定了下來,「我一個下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主子的向?」

顧彥南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你今日若是不說,你覺得本宮會放過你嗎?」

的威脅,在易車的眼裡不足為懼,因為他已經沒有什麼好恐懼的了,「我今日就算是說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顧彥南上這麼一個不怕死的茬,氣的悶火,「碎月,給本宮把他的胳膊砍了,本宮就不信,今日還問不出來了!」

Advertisement

碎月點頭,瞬間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眨眼之間,讓人本來不及去阻擋,碎月手起劍落。

「啊!」

剛才隻是卸掉胳膊,那疼痛跟砍掉胳膊完全沒得比。

即便是易車,也疼得瞬間驚了一聲。

順著胳膊朝著四周噴濺了出去,一旁的周管家嚇得渾一抖。

好在那些下人丫鬟都已經被帶了下去,要不然看到這一幕,必定也會嚇得驚出聲。

見到那噴濺的鮮和幾乎快要疼死過去的易車,顧彥南下意識的蹙眉,眨眼卻自己強行了下去。

難道看到這麼暴躁的顧彥南,燕蘇眼神一閃,眼尖的看到了他把心底的那了下去,隨即淡淡的搖了搖頭,「不用問了,我猜他應該也不知道。」

「我們倒是不妨從他這裡問一下解藥的來源。」

皖風索這個人本就狡詐多疑,就在誰都以為他會來到獨孤府報仇的時候,他偏生就沒來。

但同時他又派了一個人來這邊吸引視線。

驀地,燕蘇眼神頓時一

「不好,是掉虎離山之計,七皇子,你先前說抓到五皇子了,如今時間應該到了吧?」

顧彥南點頭,下意識抬頭看向碎月,「碎月剛才來報,說人已經關在後院裡了,敲昏了,還有十幾個侍衛在守著呢。」

燕蘇本來還想誇顧彥南長大了許多,如今這麼一來,他頓時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過十幾個侍衛罷了,如果真的要擋,你覺得擋得住嗎?」

顧彥南臉微微有些發白,「本宮親自去找!」

碎月臉一沉,眼見著自家主子就要自己先去,他猛地一抬手,就準備把眼前的人給砸暈,好在一旁的燕蘇連忙製止,「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他。你先跟著你主子去,我有辦法讓他跑不了。」

Advertisement

碎月點頭,收回了自己的長劍,朝著顧彥南跟了過去。

如果如燕蘇所擔心的一樣,那麼此刻人的柴房怕是也不安全,顧彥南武功並不算得很高,碎月擔心也是正常的。

一旁的小袖子正準備著急忙慌的跟過去的時候,卻被燕蘇手腕一抬,拉住了後脖頸的服。

「你等會兒,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隨後,燕蘇帶著力送了一道話朝著顧彥南離開的方向,「你的小廝先借我用用。」

「好。」

遠遠的,就傳來了顧彥南一聲淡淡的好字。

小袖子察覺得自己被毫不留的拋棄,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不願的留了下來。

碎月離開之後,一旁的周管家立刻示意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地困住了易車。

燕蘇從懷裡拿出了一顆黑的小藥丸,抬手控製住了易車的下額,把那藥丸應該隻有小指指甲蓋大小,他手腕一個用力就卸了易車的下,把那藥丸填了進去之後又合上。

這個作他還是從莫星河那裡學來的,專門應對這些不老實配合的人。

後來他也開始喜歡這種風格,有時候簡單暴的方法纔是最有效的。

一旁的周管家被他這作驚的瞪大了雙眼。

瞧著燕蘇像一個翩翩公子,可怎麼做事和碎月七皇子都是一個套路???

殊不知,他們之所以都開始喜歡這種簡單暴的方法,都是因為他們的人群當中,有一個向來喜歡簡單暴解決問題的莫星河。

那葯剛喂進去,不到一刻的時間,易車臉就有一點發白。

這個發白不是因為藥的原因,而是易車被自己給嚇的。

因為他渾的力氣開始快速消失,就連此刻跪在那裡都已經沒有力氣了,就差整個人趴在地上了。

要不是後的兩個侍衛在控製著,他想必很快就會喪失所有的力氣。

完全看著自己的力氣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這足夠的讓易車到惶恐。

這種程度的骨散,是易車從來沒見過的,也是其他人到詫異的。

在這種況之下,易車就算是有任何的想法,也實施不出來,甚至於,他就算想自殺都沒有咬舌的力氣,如果他的口中有毒藥,他現在則是完全咬不開的。

易車整個人都有一些惶恐,「你給我為的到底是什麼?」

燕蘇挑眉,用了一句易車自己說過的話,不過換了幾個詞而已,「反正葯已經餵了,你吃下去了,知道是什麼葯與你而言有什麼用嗎?」

易車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說過了,你想要的解藥我沒有,憑我的份還接不到這麼高深的層次,我就是來完任務的。」

燕蘇勾毫不著急,「有沒有解藥,我相信你一會就會說實話的。」

「管家,找個人把他吊起來,把服全部都給我了,隻留下,再給我拿幾過來,最好是那些一些的。」

周管家有些愣,不過還是點了頭,「我這就馬上派人下去準備。」

易車聽得腦袋暈暈乎乎的,雖然不知道燕蘇要對自己幹什麼,可單看他那張算計的眼,他就渾一抖。

一盞茶之後,他就不是渾一抖了。

而是渾一直抖。

如今雖然已經了春,可夜晚還是冷的,了所有的服掛在繩子上,雖然不至於凍死,可也是冷的會渾抖停不下來那種。

最關鍵的是,當周管家拿著兩片羽遞給燕蘇的時候,燕蘇那邪魅一笑。

易車整個人被吊了起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燕蘇拿著兩一步一步的走進,最後停留在了易車的麵前,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嫌棄的看了看易車的腳。

隨後,他又拿著那兩示意我看了一眼周管家,「周管家,麻煩你了。」

周管家點頭,上前接過了羽。「燕公子,你就告訴老奴怎麼做就可以了。」

燕蘇挑眉,讚賞的看了一眼周管家,「看到他的腳心了沒有?用羽,幫他撓。」

周管家一愣,「撓?」

這是什麼懲罰?

還有這種懲罰的嗎?

這南召平日裡也太會玩了。

被掛起來的易車聽見隻是給自己撓,則是瞬間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他鬆不了多久。

周管家拿著那羽按照燕蘇的話,緩緩的放在了易車的腳底板,然後開始來回的挪

被掛在繩子上的易車頓時的控製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

他這麼敏,倒是讓燕蘇樂了,「周管家,就這麼來,不要停。」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