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點頭,「南疆雖然小,可南疆之人均擅長製作蠱蟲,想要滅掉南疆沒有那麼容易,幾百年前,南召和西楚還沒有分的那麼清楚,也曾經合力想要滅掉整個南疆,可是後來,南疆的長老控蠱蟲,隻用了一個人,控了萬千傀儡,最後自相殘殺,生生的讓兩個國家大失,從那以後,就簽訂了和平條例,南疆之人不能貿然對陸人用蠱蟲,雙方維持表麵上的平衡。」
莫星河眸底一冷,話中帶著冷冷的殺意,「這些年,南疆多次有蠱蟲流出陸,而且還多次使用,看來,南疆的部,有人想要做攪屎子,想要毀了這些年的和平。而不管是西楚,還是如今公子的宛妃,都是他的棋子。」
莫星河腦海當中驀的鑽過了一道亮,一閃即使,沒有來得及抓住便消失在了腦海裡麵。
莫星辰一愣,「宛妃?宮中又進了妃子?」
莫星河點頭,「這件事稍後有空我再與你細說,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母蠱,父親中蠱已有三日,今日又過了,我們還有今天一夜和明天一日的時間,必須找到母蠱。」
「如何找?姐你是不是有什麼法子?」
「父親是什麼時候遇到伏擊的?」
「三日之前的夜晚,父親帶兵去襲,襲雖然功了,可父親的行蹤也泄了,西楚用幾百人的命把父親困在了岷山。」
莫星河眸一頓,「那看來,父親是在岷山的時候才中了睡蠱的。」
「去,把今日和父親一起回來的人過來,我要知道,父親是什麼時候開始昏睡的。」
莫星辰點頭。
不久,那些跟隨者莫征聞的一行人便被了過去。
「卑職見過小姐。」
對於莫星河,這些人還是很恭敬的,因為剛剛才把他們一行人給救了出來。
莫星河坐在冷凳之上,一雙剪水眸都泛著一烏青,但還是堅持著問詢,「說說吧,父親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在昏睡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我。」
「我們本是去襲西楚的,回來的時候經過岷山,遭到了伏擊,本來我們是可以逃的,但是西楚的人建起了牆,幾百人把我們堵得死死的,非要和我們同歸於盡,後來,我們差點被雪砸死,好在腳下的地麵是空層,我們就掉下了那個山,侯爺是掉下山之後才昏迷的,之後一直都不醒。」
「對的,侯爺先前還好好的,對方把雪山給打崩了,把我們砸在了下麵,掉到山的時候,侯爺才昏迷的。」
莫星河眉頭微挑,「之前沒有傷?」
「沒有,侯爺的手很好,那些人隻是要困死我們,並沒有能力傷到侯爺的。」
莫星河眼神頓時一瞇。
一側的顧染也發現了不對勁。
問完了話,莫星辰就把人打發了出去,隨後才警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有什麼不對嗎?你們的臉不好。」
顧染沉聲道,「睡蠱必須通過傷口,用最為介,纔可以進人。」
「父親的胳膊,有一道劍傷。不深,但是岷山太冷,所以癒合的很慢,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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