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寺已經閉門幾日,寺除了普陀寺的人之外也就隻有莫清雅還在別院,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很快就包圍了整個別院,原本漆黑的夜晚頓時火大作。
「外麵怎麼回事?」
這個時間點莫清雅本該睡了的,可是今夜的心底卻是一直在打鼓,無法平靜,是以一直到剛剛,正睡,便發現院子出了事。
含香從院子跑了進來,滿臉的惶恐,「小姐小姐,外麵突然來了好多人守著我們的院子,每個人手裡都拿了一束火把。」
莫清雅心底一震,順著窗戶看出去,便看到了外麵圍著的七八個男子,每人皆著黑紅的長袍,麵無神,拿著火把的胳膊橫飛,看起來鐵無比,「黑紅的裳……」
驀的,眼神頓時一閃,「這是父親手下的逍奇兵。」
含香眼神一亮,「是侯爺的人,這麼看來,難道是侯爺回來了?知道了這邊的事,及時派人來救二小姐?定是這樣沒錯,聽說邊關的仗事也結束了,侯爺定是歸家了!」
莫清雅皺眉。
心底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人是父親的沒錯,可父親對莫星河的寵從小到大都一清二楚,不可能為了派了這麼逍奇兵。
逍奇兵,是父親手中一道神的力量,即便為他的兒,也隻是知道這麼一個名字,還是不小心聽到的,這麼神的力量,如今不可能會為了而用。
一向有自知之明。
就在這時,院落走進一個男子,一席黑紅的長袍穿在他的上格外好看,材修長,容俊逸,眉宇間有一滴暗紅的胎記,不僅沒有毀了那份,更給他整個人添了一份妖嬈,他淡淡開口,卻讓人心底發寒。
「二小姐,大小姐在正院,有請。」
莫清雅的心一瞬間沉到了底,「含香,你立刻從後窗離開,一定要回到侯府,去找母親來救我。切記,一定要親自見到母親!」
含香點頭,「二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
話落,含香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朝著後窗而去。
彼時,腳步聲已經來到了門前。
分界線——
別院中,多了一把貴妃椅,椅子上窩著一個紅子,風華萬。
「父親到哪了?」
「大小姐,侯爺和小爺暫時被困在了烏鎮,一時無法前進,是以侯爺便傳令給了老大,老大及時召令了盛京城附近的所有人上山,人數不多,但是大小姐放心,這些人都是以一敵百的,絕對夠用了。」
莫星河眼神一凜,挑眉看向說話的人,「哦?是嗎?若我記得沒錯,以一敵百向來都是別人誇讚一個人的時候所用的詞語,什麼時候,還可以用在自己的上?真是長見識,父親手底下的人,都是這般狂妄自大嗎?嗯?」
一個哦,一個嗯字,頓時讓對麵的男子臉一頓。
「大小姐,我們都是先侯爺……」
「大小姐,人帶來了。」
來稟報的人,莫名其妙的被自家上級瞪了一眼,委屈的落到了一邊。
不多時,莫星河就看見一席黑紅長袍的男子踱步而來,他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刀尖上,的驚心魄。眉間的那抹胎記像極了硃砂,妖嬈嫵,卻不失男子氣魄,容貌昳麗如花,段修長,那一襲黑紅長袍似乎是為了他定製的一般,穿在他的上,便是那般華貴。
明明其他人和他穿的一樣,卻又好像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危月,見過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