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先生嘆道:“昨天報警后,市里的警犬大隊全力出警,不功勛犬都到過現場,可惜孩子走失的地方是游樂場,游人往來,連最好的犬也素手無策。”
從話中不難聽出,他對用犬找孩子也是不抱多大希。
反是趙全一直在打量枕頭:“我記得羅歡在部隊的時候就養狗,當時隊里有幾條屢立奇功的防暴犬,全是那家伙訓練的。他復原后還養了一條德牧狗財主,我去看過,也是被訓練的靈十足。
你這條犬是被羅歡訓練出來的?那還真有必要試試。”
錢先生夫婦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那咱們試試吧,事不宜遲,這就出發,先去孩子失蹤的游樂場?”
警犬訓練基地的警察皺了皺眉,對犬的能力和習掌握的最是清楚,心知這時候再去游樂場,早錯過犬類的搜救期,不會有任何作用。
但也知道人家孩子丟了,心里著急,便沒說潑冷水的話,在一邊旁觀不語。
王回應錢先生道:“不用這麼麻煩,要是有孩子常穿的服拿出來,不需要去游樂場,可以直接開始找。”
錢先生的太太,也就是失蹤孩子的母親迅速起:“樓上有孩子平時玩的玩,天天晚上抱著睡的,行不行?”
王點點頭,錢太太就急匆匆的跑上樓,轉眼拿下來一個絨的狗熊玩。
王接過來給枕頭聞了聞。
枕頭揚起臉來看王,大眼睛里全是自信之,甩著小尾就往外走。
王沒把話說得太滿,“咱們跟著去試試吧。”
一行人都往外走,吩咐管家在家留守。
棋風山的馬路上出現一個小型車隊,前邊是王的大切諾基,后邊跟著趙全的警用三菱越野,再后邊是一臺奔馳SUV。
錢先生夫婦連帶趙全和那個警察,都在第二臺警車里,后邊的奔馳是錢先生的保鏢隨行駕駛。
最前邊的車里,只有王和副駕駛的枕頭,嗯,后座還有個兔子在籠子。
枕頭這貨一點沒有變破案神犬的覺悟,坐在副駕駛位置,看車窗外倒退的風景看的津津有味。
二十五分鐘后,這支小型車隊經過江外環的便道,沒進市區,一路往南開去。
期間枕頭多次躍下車子,在周邊聞嗅,最后又飛奔回車旁,雜耍般從車窗跳回車,沖著某個方向吠,提示王前行的方向。
于是王就向著枕頭選定的方向繼續前行,后邊的兩臺車一路跟隨。
三菱車里,那個警犬訓練基地的警察,連續數次看見枕頭下車聞嗅,忍不住說道:“趙科,犬類是不可能在孩子失蹤這麼長時間后,還能通過眼下這種方式,聞到孩子殘留氣息的。前邊車里的那個王,他的犬也不正規,我看咱們這是跟著他瞎胡鬧,我敢斷言最終會一無所獲。”
事實上按理智來分析,確實希不大。
趙全穩健道:“試試無妨,總有個萬一的希。”
錢先生夫婦坐在車后座,眼看著王的前車,愁容滿面,心里最希的當然是警察判斷失誤,王和他的犬能締造奇跡,找回失蹤的孩子。
然而理智又告訴他們,這種可能很小,因此兩人便煎熬在希和絕之間,心可想而知。
車隊行駛的極快,不久后一路離了江,始終在往南去。
王到錢先生家時,是晚上六點多,這時將近七點。夜下道路兩側的路燈將暈打下來,映襯的車的幾個人面忽明忽暗,心思各異。
隨著前行,空氣變得有些悶沉,不久后天上雷聲,在大冬天,竟然下起了雨夾雪。
錢先生夫婦心有如雪上加霜,眾所周知,犬類的嗅覺在雨雪天氣會影響,作用大減。
這場小雪一來,找孩子的希無疑又渺茫了一層。
開車的趙全也是皺了皺眉。
王一路按照枕頭指引,走的全是荒僻的便道小路,顛簸不斷的行進了四十來分鐘,來到江市下屬一個山N縣的境郊區。
就在這時候,枕頭耳朵聳,反應異常,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一個位于縣郊的小村落。
王見了枕頭的反應,立即熄了車燈,停車開門,下車往后邊走去。
隨其后的趙全辦案經驗富,也跟著熄燈,更后邊的奔馳見狀亦是如此。
整個小車隊陷一片黑暗里,趙全拉下車窗,問走近的王:“有況?”
王點頭道:“通過枕頭的反應,孩子可能就在前邊那個村子里。應該可以確定是被人綁架,沒有哪個走丟的孩子,能孤走出這麼遠。”
旁邊的警一臉懷疑的看著王,越對犬類的能力有了解,越覺得王是在滿口胡謅。
不過畢竟是警察,這點城府還是有的,沒當面質問王,心中卻難免想道:“裝神弄鬼的,哪有什麼犬的嗅覺能靈敏到這種程度?”
趙全見王說的一臉正容,也跟著神鄭重起來,敏銳的職業素養告訴他,王不是在說謊,果斷下車道:“咱們進前邊的村子探探況。”
“我也去。”警話道。
趙全和后座的錢先生夫婦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在車里等候。
錢先生探頭出去,示意后車的保鏢也跟去看看。
王,趙全,警察,保鏢于連四人,跟著枕頭,在雨雪中悄然向前邊的小村子。
四個人里有三個都算是專業人士,剩下一個王,是超專業級數,王牌特工還要加上非人的彪悍戰斗力。
這樣的四個人,想進一個小村子自然不問題。
十來分鐘后四人分兩組,趙全和王一組,保鏢于連和警察一組,彼此前后掩護,一路跟著枕頭推進到小村的一戶人家外邊。
這是一戶立著院墻的村落平房,大門鎖,院墻的屋里卻亮著燈,間傳出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屋里喝酒。
趙全、于連,還有那個警察,此時都大驚異的看著枕頭。
原來這一路過來的過程中,枕頭表現絕佳,已經建功。
他們四個人雖然都稱得上高手,但其實只有獲得王牌特工能力的王,掌握著一種,會隨著呼吸來邁腳步,讓自己的足音在某種程度上和心跳合一,步伐一起一落間,正好是心臟跳一次,使得整個人渾然一。這就造他的移,本不像人類,在距離稍遠的況下,能瞞過狗的耳朵。剩下三人雖然也都手不弱,卻無法瞞過這種村落里家家都養的土狗。
剛進村子的時候,四人一靠近,村口就有一家的狗開始狂吠,便在這時候,枕頭低聲嗚咽,瞬時間那狂的狗夾了尾,屁也不敢放一個,老實了一比。
這一幕把趙全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眼下枕頭帶著四人最后來到這個院落外,當王做了個手勢,它原地躥起,翻越了兩米高的墻頭,跳進院子里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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