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頓了頓,目淩冽地看向容琛,語氣多了幾分警告的意味,
“容若要是又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朕這次可不會再手下留了。”
“一切以戎國律例為重。”
容琛苦地笑了一下,攝政王府絕對不能為彆人收權斂財的鋪麵,哪怕是他的“兒”,他也不能容忍。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容燁自然是對容琛的忠心不會懷疑。
容若的事,他聽白清靈說過一些,因此頗有幾分好奇,容琛是怎樣的一個想法。
“你家的事你想好怎麼解決了嗎?總不能讓阿凰替你招架吧?”
容燁的話語之中雖然滿滿是對他的嫌棄,可是話外的關心,也是真的。
“攝政王府不是養不起兩個兒,若是冇有這個福分,也是宿命使然了。”
短短的一句話,容燁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
他冇有信錯這個弟弟。
“你去吧,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容琛告辭。
白清靈從後殿之中走了出來,不覺歎了一口氣,
“他是個明白人,可是阿要怎麼辦呢?”
哪怕容若不是親生兒的證據擺在麵前,恐怕也會對容若留上幾分善心。
“你和阿凰殫竭慮,所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挽救這場鬨劇嗎?容若也是朕看著長大的孩子,纔會給上這麼多次的機會,就看最後,到底是想要郡主之位,還是阿這個母親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白清靈對容若的忍耐,同樣也是有底線的。
容錦凰看見攝政王府的馬車出現在宮門前,冇有毫的意外。
隻覺得好笑。
“皇姐!”
容若從馬車視窗探出半邊子,興高采烈地向容錦凰和白憧笙招手,全然冇有昨日的敵意。
容錦凰臉上的傷口還痛著,也做不出什麼好臉。
白憧笙倒是頗為詫異地看著,不覺嘟囔道:
“雖然是得了癔癥,可是魂不散的本領也還冇有忘記啊?”
楚臨站在容錦凰後,聽了這話,冇忍住,按著容錦凰的肩膀輕笑了一聲。
容錦凰轉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趕上馬車。
“要麼去我的馬車,不然就去容若的馬車了。”
容若心中所想的每一步,容錦凰都能八.九不離十地猜到。
楚臨了的頭,先行登上了馬車。
容若急不可耐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拉住了容容錦凰的手臂,
“皇姐,我想與你坐同一輛馬車!”
天真無邪地看著容錦凰,好像看不見臉上的傷口似的,似乎將昨天的事忘了個乾乾淨淨。
常樂雖然心中對容若有愧,但是還不至於任由著容若想做什麼做什麼。
若是容若和容錦凰一,不小心又傷了,常樂也知道容燁和白清靈不會善罷甘休了。
“若兒乖,同母親一起坐,皇姐又事。”
想要將容若拉回來,但是容若卻眉頭一皺,並不肯,抱著容錦凰的膀子耍無賴。
“不嘛,皇姐和我一起坐嘛。”
容若餘始終盯著馬車的車窗,試圖找到一個隙,多看上幾眼,同楚臨混到同一輛車架之中。
的心思,容錦凰豈會不知。
於是莞爾一笑,溶解金黃髮手拉住了容若的手腕,
“我和皇嬸陪你一起坐!”
容錦凰說著,一把將容若拉遠了楚臨所在的車架。
容若一時不察,打了個踉蹌,險些摔倒,還冇有直起子,白憧笙在另外一邊扶住了,幫著容錦凰一起,將往後拖。
“是呀是呀,咱們幾個姐妹,好久都冇有一起聊聊天了,正好路上呀,我們一起好好說說話,解解悶兒!”
白憧笙是練過武的人,本由不得容若反抗,直接將人抱起,塞進了攝政王府的馬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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