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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瞳(典當)》 第1126章 巴特爾

“任哥,您跟我來了大草原,可就失去參與到敦煌文獻整理髮掘工作中了啊!還有心思看草原?”

莊睿對任春強的表現有些不解,要知道,現在全國的考古工作者,恐怕破頭都想進到這次的敦煌文的後期整理工作中去,這可是非常難得的一次提升個人資曆的機會。全本小說網()

“嗬嗬,還是跟著你好,這往敦煌跑了一圈,整出來個敦煌留文獻,說不定和你到大草原上,就能發現吉思汗陵呢!”

任博士聞言大笑了起來,他之所以表現的這麼淡定,是因為在臨走之前,孟教授也和他談過一次話,說明瞭這次研究員評定,一定會有他的。

在高校工作,一般最高職稱就是教授了,而做研究工作的,最高則是做研究員,和教授同等級。

在學校工作過的人都知道,職稱的評定是需要很多條件的,有許多已經五六十歲快退休的老教師,也不過就是個副教授的職稱,任博士能在三十出頭的年紀評定上研究員,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隻要吉思汗的陵墓在這片大草原上,說不定就能找到呢,任哥……我的運氣一向都是很不錯的。”

莊睿也笑了起來,如果能在大草原上發現元代帝王墓,即使不是吉思汗的,恐怕其轟程度也不下於敦煌文獻的發現。

要知道,元朝的疆域空前廣闊,不僅現在的中國地域都屬於元代疆土,還包括了西伯利亞大部分,東到白令海、錫金、不丹、克什米爾東半部、緬甸北部、泰國北部、老撾、朝鮮東北部。

吉思汗在位時,將蒙古鐵騎踏到東歐的伏爾加河流域,之後蒙古帝國的鐵騎一度近歐洲腹地,那些歐洲的王室貴族們甚至要每天去到金帳裡給蒙古將軍磕頭之後,才能去做自己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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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歐洲國家對於中國元代的曆史比較瞭解,也更加關注,這也是元青花被炒天價的原因之一。

如果元代帝王陵被髮現的話,相信在世界範圍的影響力,絕對不遜於敦煌文獻的出土。

“但願吧!跟著你小子,總是有奇蹟發生的。”

任春強想了一下,莊睿的運氣還真的不是吹的,基本上每次出去,都能發生點事,說不定這次元代考古的空白,還真的能被莊睿給填補了呢!

遼闊的大草原,車上的幾個人心都是特彆的放鬆,雖然那些學生們都返回了北京,不過莊睿三個年齡差不多的人在一起,共同語言就更多了一點。

……

看著坐在馬上在草原馳騁的那些牧人們,說老實話,莊睿心裡有點發,無論是誰置在這遼闊無邊的大草原上,恐怕都想騎在馬上馳騁揚鞭。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蒙古的鄂爾多斯市,但是如果去到鄂爾多斯市還是和地一樣的鋼鐵城市的話,莊睿都想就在這草原上宿營算了,反正他們都帶有帳篷。

實在不行的話,莊睿寧願去找個蒙古帳篷去借宿,那也比住到鄂爾多斯的賓館裡更加有覺一點。

提到鄂爾多斯,很多朋友的第一印象恐怕就是經常在廣告上看到的鄂爾多斯羊絨衫了,不過對於莊睿和任博士來說,這裡卻是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建立了蒙古汗國,被蒙古族譽為“像大海一樣偉大的領袖”,被西方眾多崇拜者稱其為“全人類的帝王!”,被那位中華人民共和國締造者稱之為“一代天驕”的吉思汗,傳說就是被安葬在鄂爾多斯的。

著名的吉思汗陵,就坐落於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旗甘德利的草原上。

之所以說是傳說,那是因為這座地麵陵墓,隻是吉思汗的冠塚,並且經過多次遷移,直到1954年才由湟中縣的塔爾寺遷回故地伊金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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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們對於這座陵墓,更多的隻是一種神上的寄托。

莊睿曾經研究過元代以後的曆史資料,曆史上對於吉思汗陵墓的地點是眾說紛紜,不過主要集中在了四個地方。

第一個有可能安葬吉思汗的地方位於蒙古國境的肯特山南、克魯倫河以北的地方,這是因為吉思汗在生前曾經說過,自己死後要安葬在這裡。

第二個地方則是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山,依據是莊睿的同行們,曾經在該地發現了一座人工改造的大山,推測有可能是吉思汗的葬陵墓。

這種說法也是有佐證的,馬可·波羅在他所著的《馬可·波羅遊記》中曾經寫道:“在把君主的靈柩運往阿勒泰山的途中,護送的人將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作為殉葬者。”這裡的君主,指的就是吉思汗。

第三種說法是在寧夏六盤山,有記載說,吉思汗是1227年盛夏,攻打西夏時死於六盤山附近。

有考古專家就據此認為,按照蒙古族過去的風俗,人去世3天就應該理掉,或者天葬,或者土葬,或者火化,為的是怕腐爛,靈魂上不了天堂,因此,這種說法在考古界也是有一定市場的。

至於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的說法,則是比較方的,因為從古至今,這裡都是蒙古族人拜祭祖先的所在,而且作為國家意誌和民族公祭的吉思汗冠塚——“八白宮”,就在蒙古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旗。

更為重要的論點是,在這裡,還有著世界上以守護吉思汗陵寢為唯一職責的世襲的守陵人達爾扈特蒙古人,一直在這裡實行著最完備、最權威、最蒙元特的祭祀製度。試想如果不是吉思汗安葬這附近,他們的守護者為何會一代代的據守在這裡,拜祭自己的祖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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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睿經過多方麵的分析之後,還是認為吉思汗被安葬在鄂爾多斯大草原上的可能是最大的,所以這一路行來,莊睿在聊天之餘,一直都用靈氣在勘測著地下的況。

“彭飛,還要多久才能到鄂爾多斯?那裡也和這裡一樣,都有無邊的草原?”

要說這次來到蒙的第一站,還是彭飛安排的,雖然他自己也冇到過這裡。

彭飛聞言笑了起來,看了莊睿一眼,說道:“莊哥,您就放心吧!咱們並不到鄂爾多斯,距離那裡還有七八十公裡呢,全部都是和這一樣的草原,這馬絕對是有的,就怕您到時候騎的看見馬就怕。”

騎馬和騎駱駝不一樣,駱駝背上厚,行走起來慢而穩,就是騎上一天,屁覺也不會太強烈。

但是騎馬就不一樣了,騎馬講究的快速馳騁,並且需要兩用力來控製平穩,彆說騎上一天了,恐怕就是在馬上顛上兩個小時,下來的時候就會變羅圈了。

而且即使有馬鞍坐墊,這在馬上折騰幾個小時之後,大部和屁上說不得就會被磨破皮,彭飛在部隊曾經訓練過馬,那會可是吃了不的苦頭,是以纔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又不是冇騎過馬。”

莊睿聞言撇了撇,他那京郊莊園原本就是有馬場的,不過小金白獅和金剛駐莊園之後,那些馬兒嚇得整天惶恐不安,莊睿就將其都給送出去了。

車子在大草原上行駛了一天之後,開車的人也變了莊睿,眼瞅著沿途的一些蒙古包升起了炊煙,莊睿他們也到了此行的一個落腳點。

“莊哥,彆開過去,就在這邊停吧!那勒勒車上拴著馬呢,彆驚了。”正當莊睿準備把車停在那些大蒙古包旁邊時,被彭飛給製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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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大軲轆車嗎?”

莊睿順著彭飛的手指看去,果然在一輛大軲轆車上,拴著一匹駿馬,正不安地看著遠的汽車,鼻子不是的打著噴嚏。

“蒙古牧民吆喝牲口時就用的‘勒勒’的聲音,所以那車也勒勒車。”難得能給莊睿做回老師,彭飛神很是得意。

“嘿,你小子知道的還真不,走吧!帶路。”

莊睿停穩車後,推門走了下來,剛纔離得遠看這些蒙古包,好像都很小,但是現在來到近,他才發現,有些大的蒙古包堪比一些二層的小樓房了。

彭飛在聽到莊睿的話後,臉上出苦笑,說道:“我也不知道特爾住在什麼地方,隻知道在這附近,得,您彆瞪眼,我去問還不嗎?”

彭飛所說的特爾,是他在特殊部隊時的戰友,也是那支部隊的馬,後來中國最後一支騎兵部隊被解散之後,特爾也退役回到了家鄉。

特爾所住的地方,在前幾年冇有通電話,彭飛要不是曾經和他通過信件,恐怕連這兒都找不到。

彭飛自知理虧,冇等莊睿說話,快步走向了那片蒙古包,剛好有位老人出來,連忙上前問道:“老人家,您知道特爾住在什麼地方嗎?”

特爾?我們這裡的小夥子,特爾的多了。”老人的一句話,說的彭飛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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