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嘯寒縱一躍,在船艙上出兩枚釘子,手一甩,將兩條綠蛇死死地釘在甲板上。(小^說^族^小_說_網)
“長生,烤蛇。”
長生嘿嘿地應了一聲,拿了支火把過來,玩兒似地燒著那兩個蛇頭。
靳嘯寒出佩劍,回頭指向躍了過來的呼延慶,“正好,主過來送死,也不用我到你們那破船上去。”
呼延慶正要說話,靳嘯寒和劍卻已經化一道影子直過來!同時,從桅竿上躍下的饒雪空冷笑一聲,解開了小金上的風箏,對小金說道:“去,給我將他的臉抓花貓!”
頂著那張白的臉,看了討厭!
小金吱地一聲飛了過去,加了戰圈!
呼延慶一邊左擋右擋一邊憤而道:“卑鄙!”
饒雪空站在一旁哈哈直樂,“跟你還講什麼道義嗎?”突然,眉一挑,手里了一把長針,朝暗飛了過去!
一只穿著黑披風的影閃現出來。
“我說呢,你這死妖怪怎麼還不出來。”饒雪空一拍手,又是幾枚長針疾了過去,長針剛出,的影也掠了過去,一把匕首從袖間彈出,寒閃過,帶著無盡殺機劃向那人的脖子。
他們早就下令不許任何人上來,除了長生在一旁觀戰。這兩個人就是海玉島上最強的高手,靳嘯寒早就猜測他們會直接對上,呼延慶從來都自負得很,不會起頭來躲在島上不出現,而這個暗影肯定是跟著他的,所以他們早已經在這第四層布下了天羅地網。
“暗影,給我殺了!”呼延慶已經被小金和靳嘯寒得狼狽不堪,本來靳嘯寒就是一勁敵,再加上一只靈猴,他只能落了下風。抓住一個空隙,他了口氣,狠狠地對著暗影下令!
饒雪空哼了哼:“當我沒進步嗎?想殺就殺得了我?”手腕靈活翻轉,那把匕首好像有了生命力一樣在手中飛舞如花。要雕刻的對象就是暗影!
暗影一時奈何不得,目一寒,詭異地笑了起來:“殺不了你,我與你同歸于盡!”他猛地張開雙臂就要將饒雪空抱住。
饒雪空目一凝,腳下急退,同時,靳嘯寒也正好向退了過來,兩人的背一靠上,同時縱往海里躍了下去!
這一變故讓呼延慶和暗影一愣,這對夫妻又耍什麼花招?打不過就跑?
但是還不待他們想明白。腳下突然一空,兩人控制不住地跌了下去!上面的甲板很快又下恢復原狀。
靳嘯寒和饒雪空從船緣跳上三樓,并肩走進一間船艙。看著那落在大網里面的兩人,饒雪空呵呵直樂。
“你們一直形影不離的,在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
“你們耍招!”呼延慶著臉盯著他們。那目好像是要將他們生吞了。他狠狠地撕扯著那繩編織的網,不死心地想要掙出來。
饒雪空搖了搖頭道:“都說了,對付險的人當然要用招,你以為我是多正直善良的人?實話告訴你,這張大網里面加了鐵,你們是掙不開的,安心死在這里吧。”
的話音剛落。這船艙四面八方走進來十數士兵,手執弓箭,尖銳的箭頭齊齊對準了他們。
呼延慶的眼睛被火燒紅,嘶吼著:“靳嘯寒,饒雪空,你們敢殺我!”
這時。暗影卻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然后一把抱住了呼延慶,那冷詭異的聲音響了起來:“主子,能跟你一起死,影無憾了。”
呼延慶一肘撞在他肚子上。“你瘋了!松開!”
“主子,就這樣吧,影十二歲就是你的人了,那一個月,你夜夜與我纏綿,你還說等我長大就娶我,我都信了,”暗影的嗓聲有點滲人,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很漂亮是不是?你說我的很很妙,讓你罷不能,要不是那個夜晚我為了救你變這副模樣,你一定會繼續疼我的是吧?你會娶我的是吧?”
饒雪空和靳嘯寒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聽著暗影驚人的、讓人起了一皮疙瘩的話,沒有打斷。
暗影搖了搖頭,頭上的帽子落下來,在火中出他的模樣。著的頭皮上布滿了可怕的大疤,那張腐爛的看不清面目的臉上還有幾條蛆在蠕著,掀開,出的牙齒倒是白森森的,但是已經缺了幾個。
已經有人忍不住干嘔。
呼延慶力地掙扎起來,但是暗影卻越摟越,將自己死死地在他上,“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之所以變這樣,是你,是你做的。你需要一個強大的護衛,可是你找不著高手,所以要自己培養一個,你等不及讓我自己慢慢變強,所以用了很多的邪藥,哄著我吃,哄著我泡澡,到最后我功夫變得很強,可是我再也不是那個讓你摟在懷里疼的人兒了,我變了這個樣子。可是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主子,你不知道吧?我經常會在你茶水里下點藥,喝了那種藥,你那方面的能力會變得很強,所有跟你歡過的人都會不了,都會死在你的下!我就是不允許們跟你歡過了還活在這個世上!我不允許!你是我的,主子,你是我的!”暗影瘋狂了。
“他竟然是的?”靳嘯寒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那邊,他摟著饒雪空的腰退出去一些,“真是可怕。”
暗影子一震,上的竟然都被震碎了,連著呼延慶的服也碎布條掉落下來。
呼延慶的材很壯,而暗影上卻布滿了傷痕和疤,雖然沒有如臉上那樣的腐爛和蛆,但是骨瘦如柴,口倒真的是有子的特征,但已經干扁如兩只小布袋。
又有人干嘔起來。
“暗影!賤/人,你要做什麼?”呼延慶死命地掙扎著,嘶吼著,但是卻徒勞無功。明顯,暗影的功夫比他好很多。
“主子,再給我一次,二十幾年了,我一直記著當年你疼我的覺,真好,主子,再要我一回吧......”暗影喃喃地說著,那掀開的就湊了上去,在呼延慶上,而干瘦如竹枝的雙立即纏上了呼延慶的腰。
“滾開!滾開!”呼延慶力一掙,終于掙開來,死命地著:“你給我吃了什麼?”
“就是我剛才說的啊,那種讓你雄風大展的藥啊。”暗影再次了上去。
而只在兩句話的時間里,呼延慶間的東西竟然昂立了起來。
“嘎嘎嘎,主子,在你每次與那些賤/人歡好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在床頂上看著它有多想要......”暗影的手向它了過去。
靳嘯寒摟著饒雪空一轉,出了艙房,另一手在背后做了個手勢。
他們上了四樓,饒雪空一口氣才吁了出來,“真是作孽。現在呼延慶也算是自作自了。”
呼延慶死了,海玉島一夜間全滅。
天亮去島上查找的人回來報告說,島上有很多的蛇蟲的尸,島民也一個留全死了。
“一把人,燒島吧。”靳嘯寒冷漠地下了令。
饒雪空沒有出聲。
這個男人骨子里的冷酷其實早就知道的,只不過很多時候他都讓做主,只把自己放在了一個站在背后協助著的位置。
茫茫大海上,熊熊的火焰燒了起來。而破浪號和另外兩艘戰船已經向離海玉島最近的另一座島嶼駛去。
“靳將軍,”藍珠的水軍將領丹有點糾結地說道:“其他幾座島的況與海玉島并不同,島民并不全是死忠于扎拉木的,如果再這般武力全滅的話......”
“你不覺得這是最快最安全的辦法?”靳嘯寒正坐在船沿釣魚,饒雪空和韓漸離坐在另一邊下棋聊天。昨晚之后,饒雪空便覺得有些事還是別管太多,讓靳嘯寒能者多勞算了,適當懶。
韓漸離對這個決定很是贊,這不,拖著一起下棋了。
丹皺著眉:“可是島上的百姓豈不無辜?”
“那你去想辦法把無辜的百姓先帶出來。”靳嘯寒淡淡地說道。
“這......”這談何容易。
丹轉離開。
靳嘯寒將魚竿丟給長生,大步走向那邊下棋的兩人,將饒雪空拉了起來直接打橫抱起就走:“你一早上都跟他在一起,現在得陪我了!”
韓漸離愣愣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半晌才搖頭失笑:“原來小師弟是一把火憋死了啊。”嘖嘖,真是的,也不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傷員需要關啊!
清清看著韓漸離的模樣忍不住掩笑了起來。
讓靳嘯寒把火下了,他倒是主找上了丹。
“剩下的還有幾個島?島主的資料跟我說一下,不,先告訴我,哪一個島主是最識時務的。”
丹一愣,最識時務的?
“你也可以理解為,最怕死的。”靳嘯寒眼底閃過芒。不把這些破事忙完,他沒辦法跟妻子好好“生活”。還有,敢利用他的,欺騙他的,將他耍在手里的,那位扎拉木,他也想早些把他狠狠地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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