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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庶女也輕狂》 第426章 我身我心

國師府。(百度搜索小說族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扎拉木沉著臉,看著抹著眼淚的安平,沉聲喝道:“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以前你從來不為男人哭,現在竟然為那麼個混蛋掉淚,你還是我扎拉木引以為傲的兒嗎?”

安平用力抹著眼淚,恨恨道:“兒不是傷心,只是氣不過!”

“有什麼可氣不過的?”

兒已經盡了力,為什麼竟不能打靳哥哥的心?難道他是鐵石心腸嗎?”那幾天,每天親自下廚給他做飯,每天親手煮茶,便是他的服都是親手去熏香的,在他面前也時刻注意著觀察他的緒和喜好,一切都照著他的緒喜好走,而且無時無刻不在表現著自己的優點,這樣子還不能打他?

安平想要勾引的男人,什麼時候失過手?

與其說是傷心,不如說是自尊心挫,信心被打擊了。

扎拉木聽了安平的話臉更是沉,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張楠木桌子頓時四分五裂,放在上面的兩杯茶摔在地上摔得碎。

“別說你了,就是為父也萬萬沒有想到,幾年的師徒誼那個混蛋小子說抹去就抹去,竟然殺了我三十護衛逃了!早知如此,當年我怎麼可能教他們一功夫?還有韓漸離,這兩個兔崽子真是忘恩負義欺師滅祖萬死不足以謝罪!”

第一次看到扎拉木這樣大發雷霆的樣子,安平也愣住了。

這時有護衛過來稟報:“老爺,皇上來了。”

“哦?”扎拉木立即斂去怒火,人來收拾,并對安平說道:“那兩個免崽子看來是指不上了,照第二套計劃,你當藍珠皇后吧。”

安平怔怔地看著他,而后低下頭去,半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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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都城外多蔽之所無聲無息地死了不人。全部都是一刀切斷嚨而死。但是沒有人發現,因為這些人都是潛伏著的國師暗兵。

饒雪空和靳嘯寒青四三人分頭行,一路向霧都方向潛行,只選在夜間行。一段路一段路地挖出暗兵,一地暗殺掉。

就以這樣的方法,他們用了三天才潛回了霧都,說起來容易,實際了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也有幾次差點就暴了。

在城外一個小村中,他們了幾套舊服,三個人都經過了易容,化妝山里藥農,上有一子藥草味。進了城三人也不敢住到客棧去。而是選了一戶百姓家,給了點錢借住了了他們家的老宅。

這戶百姓家的新宅子和老宅就靠在一起,搬了新宅之后老宅就用來存放些雜,三人住進去之后也不怎麼收拾,只是收拾出三張床可供睡覺。

這天早晨。青四出去轉了一圈后帶了幾個包子回來,三人在屋子里邊吃早餐邊細聲說起城里的況。

“聽說藍珠皇帝準備大婚了,新后正是安平。”青四把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這個消息讓靳嘯寒和饒雪空大意外,他們以前聽安理士說過,藍珠皇帝以前是大婚了的,并且與皇后甚篤,還生了一個皇子兩個公主。可是沒過幾年。皇后因病去了,皇子過了不久也出了意外,只剩下兩個公主,還有一個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瘋了。

然后藍珠上下便說皇帝犯孤星,要一個命格很重的子才能得住他的后位。皇后之位便一直空著。

現在竟然要與安平大婚了?

第一個反應,饒雪空便道:“這里面肯定有謀。”見靳嘯寒的目轉了過來,便對他甩了個眼神道:“要不然一心系在你上的安平妹妹,怎麼就要嫁給藍珠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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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出來,青四就咳了咳說要去煮水。跑了出去。

靳嘯寒危險地盯著饒雪空,咬牙切齒:“還沒完了?”

饒雪空嘿嘿笑著,現在靳嘯寒穿著普通的,但是整個人的氣質沒變,看起來有些怪怪的,好在他出去的話會注意偽裝。

靳嘯寒正要抓住,一閃金影閃過,就見小金坐在桌上,沖著他們吱吱著。

兩人皆是一喜,饒雪空立即撲了過去,“小金,你找到人了?”

小金上下跳著,脖子上系了條繩子,上面掛了個小鐵瓶。一看到這個,饒雪空就放了一半心。那個小鐵瓶,是韓漸離的,用來裝幾口高度酒,偶爾過過癮。

靳嘯寒自然也認得出來,長長吐了口氣道:“那家伙向來命大。”

饒雪空解下那小瓶子,打開蓋子從中出一小卷紙來,一看,卻不是韓漸離的筆跡。

一變。

“漸離重傷了!這信是屬下寫的。”飛快地看完了信,咬牙切齒地蹦了起來,“丫的,扎拉木這個老渾蛋竟然真的對漸離下手,竟然把他打了重傷,要不是他最后拼死來個水遁,還真的要死在老混蛋手里了!我們回船上去!我不放心他的傷勢!”

靳嘯寒抿著手拽住盯著的眼睛,里面的擔心盛得滿滿的,看得他心中一

“這麼擔心他?”

饒雪空看著他拽著自己的手,“難道你不擔心?”

“我擔心,他是我師兄。”

“他是我朋友。”饒雪空抬眸,“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還知道他認識你比我早,你們以醉月結緣,一起三更半夜去葬崗,就是你中了**藥也是他陪在你邊!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你也曾說過,他的觀念跟你更相似,所以你現在是后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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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嘯寒!”饒雪空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靳嘯寒深呼吸了一下,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但是此時正是要關頭,他們好不容易才潛了城,現在竟然想放棄之前所有努力,又出城去,為的就是去看韓漸離!不僅如此,當時在山里的那個破廟,不殺安平,寧愿對他熱嘲冷諷,誅他的心,讓他誤會,讓他為揪心擔心,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給韓漸離爭取時間離開!

與韓漸離沒有通信,但是兩個人竟然互相信任至此,知道韓漸離去碼頭就是相信了沒事而且看出了扎拉木的本質,韓漸離更是相信不會出事不會離開霧都,他們的這種默契牢不可破,反而是他一個人被排除在外!為這個擔心為那個擔心!

他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酸意!其實更多的是因為他們兩人如此,更讓他對自己之前的瞎眼憤恨。

其實這還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歷。

韓漸離對扎拉木的雖然比他的深,但是韓漸離有一個幸福的家,而靳嘯寒沒有,所以韓漸離對扎拉木更多的是敬,靳嘯寒卻從心里想把他當父親,多帶了點“親”。正因為這樣,他才想著能夠盡量把安平當妹妹,對多了幾分的容忍。

這些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敬”,在認清了對方的面目之后可以消散,但是“親”卻是會傷心的。

也是因為之前饒雪空對他那樣的熱嘲冷諷和毫不猶豫就甩開他離去的行為,讓他心里多不是滋味,為何能那樣冷靜?他卻不行,只要與有關的事他都冷靜不了!

“雪空。”他將拉進懷里,低著頭,將額頭抵在額頭上,低落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竟然妒嫉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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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那麼霸道,覺得就只能是他的,心里只會有他,現在卻突然有搖。這一點他自己比誰都接不了,因為這種滋味不好

饒雪空被他上驟然散發出來的低落和悲傷震了一下,怔住了。但是很快就想清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唉了口氣,摟住他的腰,道:“不是你的錯。”他在世上的親人好友本就不多,扎拉木在他心里有很高的地位,但是現在卻發現師父是包藏禍心的,他被信任危機襲擊了,連帶著對和韓漸離也有了懷疑。

摟他,讓靳嘯寒心里歡喜,捧起的臉,薄了下去。

饒雪空立即回應了他,小舌鉆進他里,主勾纏住他的。火熱一吻,奇異地平了他心中的不安。

饒雪空拉起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右上,的心。“到了嗎?”

靳嘯寒的目落在自己大掌,正包住的一只盈,還有,的心跳。

“夫君,”饒雪空的手在他的俊臉上,輕聲道:“我的人,我的心,都在你的掌握中,都是你的。”

靳嘯寒只覺得心中那片霾傾刻飛快散去。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猛地將抱了起來,大步走向床榻,飛快地除了兩人的衫,他強壯的覆住的,“給我。”很久沒有歡好,現在他需要一場激烈來表達心中的熱烈。

饒雪空長勾住他的腰,以行代替了回答。

盡管他們之前已經有過無數次,但是在經歷了這些之后,這一次狠狠充滿的那一瞬間,他心里又涌起了如同第一次時的那種狂喜和激

在床上他們一向契合,如果饒雪空再放開一些,那就是一場異常激烈的戰。這一次饒雪空放開了,兩人都滿大汗,絢爛的煙花一陣未過又開一陣,似是無窮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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