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也正是鱷祖的狡猾之,既想消耗主戰係的有生力量,又不希主戰係死的太慘,因為他很清楚,靠守城係,是無法抗衡七界的。」
項末穿著一儒服,恭敬站在星空王後分析著。
「項末你又錯了,無論是主戰係還是守城係,或者他們聯手,都隻是螳臂當車,又豈能攔住七界聯軍,不過這些自作聰明的螻蟻喜歡鬥相互傾軋,倒也省了不事。」星空王品著瓷杯裡的一片青綠的茶水,頗有些流連忘返,封印七界可是產不出如此妙茶葉的,也唯有這千大域的萬裡河山纔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星空王教誨的是。」項末恭敬點頭,但自從在鴻宇星一戰中,他這位無垠星空界的軍師智囊被無敵滅打斷了脊樑後,對待千大域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輕視。
「對於千大域部的腐蝕,加大力度吧,到時候斷崖關一破,那些搖擺不定的老傢夥,必是上趕的前來投誠。」星空王吩咐了幾句,隨後招招手,示意項末可以退下了。
末世元年三月二十七號,書院院長左逍遙帶領兩百萬大軍兵臨穀州西城之下,兩萬門神石炮一字排開,黑的炮口,讓穀州城上的七界守軍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當真是一極恐怖的威懾力。最重要的是,穀州東城早就是炮火連天,衝殺聲不絕於耳……
花神攏聚了九百萬大軍,已經日以繼夜連續對穀州東城強攻了四天四夜,雙方死傷人數過百萬。
穀州城七界守軍高達三百多萬人,其中兩百多萬銳全部被派上了東城主戰場,而這西城的防守卻是異常薄弱。
「轟!」
隨著兩萬門神石炮齊,穀州這一方星空之地都化為極白晝之地般,絢爛瑰麗,殺機貫徹天地間。
穀州東西兩麵攻堅戰正式打響!
腹背敵之下,穀州守軍一時驚慌,力山大,導致士氣低迷,堅守了四日的穀州東牆終於被開啟出一道缺口,一時間,穀州已是戰火滔天,搖搖墜。
「不對勁啊,七界守軍之前還士氣大振,一副誓死要與我們決戰的姿態,怎麼現在士氣如此鬆?」
反攻軍中,魔域魔主看出了其中玄機,雙眼不由微瞇起來。
煉獄殞神則是麵無表的說道:「七界一樣是人,自然也會貪生怕死。」
「應該是他們的西麵城牆遭遇了強攻吧,否則怎不見七界銳增援呢。」魔主公主軒轅曦分析道,大振和欣喜,苦戰四天四夜,穀州都如同水潑不進的鐵桶,現在鐵桶終於被鑿穿了一個大,又怎能不驚不喜,終於看到了退回關的曙!
不止魔族戰陣中一片激喜,一眾反攻軍眼見穀州東城終於被鑿出一個口子,都是士氣振,眼中重燃戰意。
「你們覺得鱷祖會派兵增援穀州?不現實。」
神族戰陣,神王烈天搖了搖頭,他道:「花神此次出兵,看似帶領主戰係銳全出,毫不給自己留後路,可實際上,花神早就留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退路。」
「天網軍嗎?」
紫山教聖柳汐驚疑不定,看向徐薇薇道:「所以說,花神放著天網軍如此銳之軍不用,就是防了鱷祖一手?」
「沒錯,否則花神又豈敢孤軍深。」
山海牙拍了拍小妖王的肩膀,又道:「這一次的大戰,看似花神落了星空王的三記謀,實際上,花神留了一招置死地而後生,回到斷崖關後,定是威大漲,畢竟可是千大域至今為止,第一個敢正麵和星空王掰手腕的大人,至於烏恆不算,烏恆隻是屢立奇功,花神才運籌帷幄,這一戰之後,花神大統帥的地位,將不可撼。」
「但是反攻軍損失極為慘重啊,花神這一戰,還是過錯大於功勞。」小妖王對於山海牙的觀點並不贊同。
山海牙道:「反攻軍的確損失慘重,但反攻軍斬了多七界大軍?至千萬吧?別說那些都是七界炮灰,都隻是三四線的弱軍,但斬敵千萬,是這個名頭就能唬得整個千大域修士一愣一愣的,當斬敵人數到達了一個程度,人們不會去管背後的真相,隻會陷大勝的狂歡,你想想,千大域的修士如今究竟有多抑,被七界打的隻敢躲在斷崖關彈不得,可現在呢,花神直接橫掃淪陷區,更是救出了眾多淪陷區千大域子民,人們隻會把花神當救世主,把當唯一一個可以帶領千大域走向勝利的人雄。」
小妖王聽到此,心驚不已,這花神當真是心機深重啊。
憑花神的智慧,恐怕在星空王棄守穀州的時候就已經看穿了一切,偏偏還是率領大軍進攻,原來這個恐怖的人,早就算到了結果。
「為什麼救世主不能是滅兄呢?他的天網軍殺的可都是七界銳,累積斬敵不下五百萬,這筆功勞怎麼也比花神這斬一些七界老弱病殘甚至俘虜軍強吧?」小妖王還是不服。
山海牙搖了搖頭,又道:「歸結底,滅兄覺醒的是滅世道魂,還有他太年輕,千大域的修士無法徹底信任他,可是花神乃花界之主,隻需要一場大勝,便可振臂一呼,萬靈臣服!而這一場大勝,註定是一將功萬骨枯吶……」
說到此,山海牙看了一眼數千裡外的穀州城,橫遍野,流河,硝煙瀰漫,白骨森森,四都是殘破的戰旗,被打穿的甲冑,人頭滾滾,不忍卒睹。
「轟!」
大戰還在持續,連站在斷崖關城頭上的烏恆都能看到遠方星空的滔天烈焰。
「天將軍,暗網最近發現,七界細作在斷崖關的活越發頻繁了。」黑魅恭敬站在烏恆後一步之遙,彙報著工作。
烏恆對此並不大驚小怪,甚至不久前,一名七界細作還搖大擺的進了他的府邸,與之共談,但是當場就被烏恆摘了腦袋。